<>回到酒店,卓华泡上一壶茶,落地窗前悠闲地喝着,带来的笔记本联上网,逛网店挑选捐赠给孩子们的图书。
贴心帮贝儿洗了个澡,吹干毛发,贝儿舒舒服服趴在卓华脚边睡觉,享受着主人相互陪伴的美好时光。
花依凡就没这么好的日子,腿软,躺沙发上就动不了了,想倒杯水喝都迈不动。
“要不要我帮你?”卓华说,投来温柔的关心目光。
她理都不想理他,挪个姿势闭目养神。
吃过午饭,卓华睡了一小时午觉,精神抖擞地把她从沙发上拉拽起来,说:“心里憋了团火,还憋了这么久,一定想发泄出来,走,本岛主带你发泄去。”
又想干嘛?
拗不过他只有打起精神跟他去。
度假村的东北角有一家专业拳击馆,环境清幽,设备齐全,好些职业团队每年都要来这里集训。
卓华叫来教练教她基本动作,然后带她到垂吊着的沙袋前:“把这沙袋当成我,想怎么揍就怎么揍。”
花依凡一听便来了力气,卯足劲呼地一拳,嘴里还念念有词:“揍死你这个坏蛋!”
“再来!”
又一拳。
“心里有没有痛快一点?”
“还行。”
“那就继续,出拳要干净利落,快、狠、准。”
他怎么说她就怎么做,接连出拳,汗水开始爬上额头,延着小脸的轮廓往下滴。体力快要耗尽时,他故意说:“这么快不行了?花依凡,你可真是没用。”
被他言语一激,花依凡手脚并用,又踢又揍,把沙袋往死里蹂躏。
之后,他把她带到拳击台上:“我站着不动不还手,你能把我放倒就算赢,如何?”
“好!”
花依凡撸起袖子朝着人家胸口出拳,可惜揍沙袋几乎耗光了力气,现在再怎么挥拳都绵软无力,挥得人家不痛不痒,纹丝不动站在原地。
既然如此,她深呼一口气,缓缓退开几步,然后跑着撞向人家,想用身体的重量把人家撞倒。
卓华顺势搂住她的腰,这般投怀送抱,他甘愿认输,搂着她一起倒在拳击台上,她就趴在他胸口喘气。
“花依凡,你赢了。”
冲个澡,休息休息吃晚饭,花依凡筋疲力尽,吃完晚饭就想睡觉,卓华又拽上她骑单车转山,一人一辆,在山间的小路上绕来绕去,绕了足足两个小时。
体力严重透支,回酒店再冲个澡,花依像瘫痪了一样倒进沙发里,卓华冲完澡出来抱她去床上,她推抵住他说:“我睡沙发,你一个人睡床。”
“为什么?”
“你知道的。”
前两天晚上他醉了酒不舒服,挨着他睡在同一张床上,他规也矩得很,可今晚不同,他精神着呢。
忍不住笑出声,他说:“花了一天的时间磨光你的力气就为今天晚上,你怎么能扫我的兴,让我一个人睡。”
纳尼?!
“卑鄙,无耻!”
“跟我谈条件,要我发誓,你强人所难在先,我才想方设法再后。”
“可你能不能说话不算话,说好订婚之前不准吃了我。”
“我收回,今晚天打雷劈都要吃了你!”
……救命。
使不出力气的身子骨被他略微用力就抱到床上,调暗房里的灯光,炙热的吻覆了下来,温柔地哄骗,撩拨绵软无力她的燃烧起和他相同的炙热。
“依凡,不要怕。”他喑哑了嗓音低语,不见她把手松开,就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然后强硬把她的手拿开,扯落乱七八糟的睡衣,还有他自己的,入目如砸,她瞥了一眼就把睛睛死死闭起来,不敢再看。
抱她去卫生间清洗,打湿长发还没吹干,她挂在他怀里睡着了,软绵绵的就像没有长骨头。
红晕未消的小脸,劲间被他肆掠时留下的吻痕,看进他眼里全是致命的诱惑,就像刺客的突进持能,简单而又有效,一但掉以轻心就会把命丢在她手中,但是死一千次他都无怨无悔。
“妖孽,”他轻唤,知道她听不见,他也想说过给她听:“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好好切磋。”
天亮,阳光漫射,花依凡半梦半醒的翻个身,一向缺少锻炼的人在剧烈运动后,浑身痛疼,腰膝酸软。
可恶!
趁他还没醒,抄起枕头骑到他身上一顿猛砸,有多劲使多大劲,他拿着手护着他那张帅气的脸,又从指缝里睡眼朦胧地看着她,说:“宝贝儿,怨我昨晚动作太轻,没能满足你吗?”
“你还敢说!”
“为什么不敢,我本就没有太用力,你是第一次,一定疼,我意思意思就草草结束了。”
“闭嘴!不准提昨晚的事!”
“瞧瞧你这要吃人的样子,旁人不清楚还以为你欲求不满。”
“明明是你使坏!”
“像我这样的男人,只有在心仪的女人面前才坏得起来。”
她喉咙一呛,被他这话堵得哑口无言,好似昨晚没有吃了她,他就不爱她,还不是男人。
“哼!”
扔了枕头,拿上衣服去卫生间关起门来更换,不给他留可趁之机,可惜进卫生间容易,出来就麻烦了。
他堵她在门口,不怀好意的问她说:“睡一觉好多了吧?”
她拉下脸色:“别烦我,一边凉快去。”
“妖孽,不烦你烦谁?我去烦别的女人你愿意?”
“爱谁谁。”
推开他,准备换鞋出去,另外开间房,跟他呆在同一间房间里还会遭殃。
他双手环抱,靠着卫生间的门看她换鞋,她刚把门拉开一条缝,他几步上来砰一声关上,无奈说:“没办法,我就想烦你。”
不想再被他生拆,她举白旗投降:“饶了我吧,我全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散了架似的实在没有多余力气。”
“我们先吃早饭,吃完了我帮你揉揉,哪里疼揉哪里。”
听来貌似不错,仔细一想就是另一回事了,细胳膊细腿能让他揉揉,别的地方呢?
她才不上这个当!
假装妥协把早饭一吃,逮住他收捡碗筷的空档,飞快拉开房门逃出去,撞见温黛斓晨跑回来,正好在开门,花依凡一个箭步躲进去,看得温黛斓一头雾水。
卓华随后追出来,问还在门口站着的温黛斓:“看见匪祸了吗?”
眼角余光瞥见躲在房里哭丧着脸求神拜佛的某人,黛斓原来如此的明白过来,指指电梯方向:“看见她下去。”
然后就是卓华的关门声,脚步声,电梯一开一合。
温黛斓关上房门,半开玩笑说:“你们俩兴致真好,一大早就玩躲猫猫。”
花依凡松出口大气,瘫坐到地毯上:“黛斓,谢你了,别跟岛主说我在你房间里的,可以的话,我想在你这能躲多久算多久。”
温黛斓无所谓地挑了挑月芽似的细眉:“没事,我约了贴心和凌云去古镇玩,换了衣服就走,晚上才回来,你就在这躲着吧,桌上有吃的喝的,需要别的东西晚上给你带回来。不过呢,岛主迟早会知道,到时候怪罪下来,我可不敢担待。”
“嗯嗯,天塌下来我自己顶着,就说你门房没锁,我溜进来躲到了阳台上,你没有发现。”
“OK——”
换好衣服,温黛斓挥着手说:“走了哦。”
送温黛斓到门口,她拿上毯子在沙发上休息,刚要睡着,服务生咚咚敲门。
“打扰了,客房服务。”
她往门镜里一瞅,服务生推着清洁车,手里拎着钥匙串,等了一会没听到回应就拿钥匙开门。
她赶紧说:“不用了,今天都不用打扫,明天再来。”
服务生回答说:“好的。”
可门锁还是清脆一响,被人用力推开,幸亏她躲得快,要不额头上准磕个包。
“宝贝儿,”卓华笑意盈盈,目色温柔:“这么快就把我桃花岛的人收为己用,都会给你打掩护了。”
这个时候他越温柔,一会他就越凶残,花依凡冷汗直冒,抖索着说:“你不是下楼去了吗?”
“是啊,下楼碰见这位小哥,小哥说黛斓上楼后就没见有人下来,宝贝儿,你可不能这么淘气,快点跟我回房间吧。”
长臂一捞,把她捞起来扛到肩上,继续说:“宝贝儿,别生气,我今天哪里也不去,腾出一整天的时间疼你,弥补你。”
服务生见惯不怪,推着清洁车忙自己的活,花依凡几番挣扎也还是被扛回了房间,关门的时候她死拽住门框。
神啊!救救我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