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高管附议,他们都端着盛世的饭碗,自然希望盛世常长盛不衰。
卓华把目光看向花依凡:“配合这次PVP大赛,我想推出以PVP为主题的宣传片,要辛苦你出镜了,不过宣传片不会拍太长,四五分钟就好。”
花依凡只想知道一个答案:“你要男主角?”
他笑了:“我就算了吧,团队和战队是一个整体,宣传片不适合用爱情来做主线。”
“那该怎么拍?先说好,我可不是学表演的,拍点儿宣传海报这类平面的图片我还行,若是让我去饰演一个什么角色,我可不敢保证刻画得入骨三分。”
“不会让你为难的,我也还没想好怎么拍,这事儿回头再说,不急在这一两天,PVP大赛从启动到开赛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准备。”
他这样说,那就暂时没她什么事了。
开完会,花依凡一个人坐了一会儿,然后开车去找林浅,人生中的又一个决定想跟林浅商量商量。
林浅在家,抱着汤碗大的一碗草莓边看电视边往嘴里塞,林健今天休息,拴着围裙打扫卫生,林浅只要唤一声老公,林健小跑着过去在林浅唇角亲一下后,然后林浅就会挑一颗大草莓喂给林健。
花依凡来回看了几次,忍不住对林浅说:“够了吧你,林健忙完了我还有事跟你们两说。”
“什么事?现在就可以说。”
“我知道林健的家庭条件不错,只因没有经验,又缺了那么点胆量,这才来给我打工,一晃两年多,经验也该积累的差不多了,这段时又帮我打理,里里外外摸了个透,我就想把宠物医院转让给林健。”
林健手里的拖把啪哒一声掉到地上,急忙跑过来说:“老板,你今天受了什么刺激吗?干嘛要转让给我,你都不知道,有宠主认出你是匪祸天下,一传十,十传百,没养宠物的都跑来天天打望,我有按你说的死也不承认,可这些人还是要来,撵都撵不走,医院的生意更是好的不得了。”
第一期宣传海报把她的脸显露在广大玩家眼前,她就跟宠物上上下下打了招呼,不管怎么问,只说长得像而已,每月多发20%的薪水做为封口费。
可惜认识她这只兽医的宠主还是有很多,新闻发布会又大肆报道,卓华高调认爱,她堵得住宠物医院里的嘴,却无力堵住宠主们的。
她对林健说:“我细细仔仔考虑过了,我手里拿着盛世的股份,就应该和卓华一样当成一份事业来做,一心一意做好,而且你和林浅结婚了,你要养家,你又从来都不是管父母拿钱的伸手党,可孩子生下来后,一切开销只只会越来越大,打工的收入有点微薄,不如从我手里接过宠物医院,自己做老板多挣些钱,花不完了再分期付给我。”
林健愣了老半天,越愣越不安,就差没把心挖出来给她看:“老板,我真没有篡位的心思。”
“我知道,否则我也不会找你们商量,准确的说是你们俩口子合计合计,要不要接手宠物医院。”
林浅投了赞成票:“肥水不流外人田,老公,你觉得呢?”
林健什么都听林浅的,林浅都同意了,林健自然没别话可说,这就拿来纸笔立字据,然后向林浅申请十万块钱,当作订金支付给她。
花依凡又说:“不用立字据,钱也留着,你们需要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我虽然还没生孩子,但也知道单单奶粉钱就是老大一笔。”
林健坚持:“多少意思意思。”
“不用,都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跟你们就不是外人了啦。”
“那晚上我和浅浅请你跟卓先生吃顿饭。”
“这个也不用,我今晚有直播,行了,我走先。”
林浅送她下楼,说:“想清楚了?宠物医院就像一条你自己留自己的退路,万一有一天和你和男人分道扬镳,你也能自己养活自己。”
“我现在想得很简单,一心一意,齐心合力,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那好吧,但亲兄弟明算账,转让费该是多少就多少,没有还清之前,哪怕还清以后,想要收回宠物医院,只管找我开口,闺蜜是一辈子的,记住了吗?”
“记住了,”花依凡肉麻地抱抱林浅:“你若是个男人,我铁定嫁给你。”
“别,我是男人也不娶你,我对我们家林健忠贞不二,这辈子做了夫妻,下辈子不幸都是爷们,我就拉着他搞基。”
花依凡哈哈笑了几声,笑完了又有些想哭。
回去后,卓华听她说完,沉默了很久才说:“下回再做这样的决定要先跟我商量,”
“嗯,下回卖房子的时候一定先问过你。”
“房子?卖了的话我们以后住哪里?”
“你一无所有,我也一无所有,那我们就住桥洞。”
“怎么不说睡大街?”
“大街上人来人往,不方便啪啪啪,还是桥洞避静些。”
他一听,半敛深瞳打量她一番,说:“桥洞那么高,你就不怕我一不小心把你推了下去?”
“不怕,我们都住桥洞了,肯定是吃了上顿没下顿,你哪还有力气推我。”
她说得一本正经,好似真会有这样一天,卓华心里反而难受起来,见他表情都变了,花依凡赶紧说:“我玩笑的,别当真。”
“但我没有开玩笑,依凡,我会把我最好的给你,倾其一生,把你宠成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你真这样我会得瑟又矫情。”
“呵,”他哼哼鼻:“你又不是没有得瑟矫情过,有次不是还叫我小卓,让我给你端茶倒水吗?”
“这都多久的事了,能不能不要记得这么清楚。”
“我说过我记忆很好,我们之间的每一笔账我都清清楚楚记着。”
“干嘛?想跟我清算啊?”
他竖起大拇指点赞:“亲爱的,你就是聪明,一点就透。”
花依凡飞快护着胸躲开,卓华想把拽回来,手机又响了,袁渊焦急说:“张成不见了。”
“什么!?”卓华怒吼,手机差点被震碎。
“不知道是什么人买通了狱医,假意确诊张成患了阑尾炎我,需要去医院做手术,然后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将张成劫走。”
“这个消息目前还有哪些人知道?”
“就你和我,监狱刚打电话来通知,我正在调取监控录相,少爷,要不你过来一趟,我这就把地址发给你。”
卓华挂断通话拿上外套就走,花依凡追到门口问:“出了什么事?”
“张成失踪了,我现在去找袁渊,你留在会所,哪里都不要去。”
“我想跟你一起。”
卓华短暂犹豫后同意了,她在哪都不如在他眼皮子底下来得放心。
监控录相最后显示,载着张成的车驰入C城一处高档住宅区的地下停车场,车辆登记信息是该小区某业主,可是警方上找门,该业主二丈金钢般摸着不头脑:“这辆车是我太太在用,她这会在带孩子睡觉,今天一天就没有出去过。”
警方另一队警员从地下停车场打来电话:“车门有撬动的痕迹,车内找到一副手铐和换下来的囚服,停车的位置是监控盲区,暂时没有发现可疑目标。”
“可恶!”袁渊低咒,说:“连监控盲区都知道,一定事先采过点,或者就住在小区里,但我们一时半会找不出来,等找到的时候张成早就不在这里了。”
“小区的每个出入口都有监控,仔细过一遍。”卓华说,警方立马就分头查看,并在所有出入口布控。
该段时间的监控录相翻来覆去看了三四遍,花依凡指着一个戴着摩托车头盔的肥胖身影,说:“这个人一定是张成。”
没骑车却带个头盔,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断掉的线索仿佛重新连接上,警方按这个方向调监控追踪,确定此人就是张成,可是张成另上了一辆车后驶出了城区,警方派人一路追踪,在一处分岔路口失去了目标,该路口地处偏僻,没有安装监控。
花依凡冒起了冷汗。
是她敏感了吗?张成躲避追踪的方法和当初的韩梓乐如出一辙,还是韩梓乐本就出自张成授意,所以才如此相同?
卓华也敏锐的注意到了这点,说:“这就去见韩梓乐,试试能不能问出些线索。”
“卓华,”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如果给张成一个机会,他一定会报复我,我就再做一次鱼饵,设法引他出来。”
“不行,目前我们不知道是谁劫走了张成,但肯定不是报复你,就是想打击我,可这个人能将张成弄出来,就有着几分手段,你做鱼饵引张成出来实在太危险,张成在这个人蛊惑之下势必穷凶极恶,死也要拉你垫背。”
袁渊也不同意,说:“我们在明,张成在暗,现下最好以不变应万变,与其贸然涉险,不如暂时交给警方处理,通过加大力度追捕,发布全国通缉令,给张成造成强大的心里压力,只要张成的意志松动了,事情就会有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