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软软点了点头,于是陈牧就给他解释了起来,刘软软这才恍然大悟。
“爸爸,可是当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爸爸如果当时告诉了你会让你心里有阴影,其实爸爸真的不希望让你看到人的另一面。”
但今天是特殊的。陈牧也只能这样做,他同时感觉到特别的后怕,如果女儿没有那种百毒不侵的特质,今天后果真的很严重。
自己也太大意了,可能哪里想过处处有危机呢,难道说要24小时看着女儿?要每时每刻每个角落都要看着?
那样岂不是让女儿没有了自由,这可恶的绑匪,这可恶的阎罗殿。
过了几天以后,有一个陌生号码,打到了无情的手机上。
无情本来不想接,可是那号码又打过来了好几遍,原来是某一个监狱打过来的电话,无情听到谈话内容以后眉头紧锁。
“真是笑话,他想见就见嘛,不过看这么执着的份上,我请示一下吧。”
无情来到了陈牧的身边:“军魁,某监狱打来了一个电话,说有一个犯人想见你。”
“什么?监狱里的犯人还想见我,怎么这么搞笑,无情,这种事情还需要我处理吗?”
“军魁,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是这个发言人说非常的特殊,他说他叫宋子韬”。
听到了这个名字以后,陈牧咯噔了一声。
几秒钟的沉默时间。
“好,给我安排一下,我就见见。”
两个小时以后,某一个监狱里,一间牢房里,宋子韬已经被剃了光头,穿上了黄马褂。
一般而言,有客人来探监,当然都是隔着玻璃通过电话的方式,但陈牧的身份特别的特殊,竟然破例让他直接进入牢房。
宋子韬打完了这个电话以后,本来也没有特别的指望,然而当看到陈牧在自己面前出现的时候,他惊慌失措了。
而且几个工作人员对陈牧好像特别的恭敬。
陈牧向几个工作人员摆了摆手:“你们可以出去吗?”
“好的,好的,先生你快请。”
“二少爷,想不到你真的来见我。本来我想着如果能够给你提供当年的线索那该多好,可是我发誓真的没有。”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到了这里?是不是和家人闹了矛盾?”
陈牧说的当然非常客气,他当然明白对方肯定是和妻子动了刀子。
“二少爷,我把那婆娘杀死了。”
陈牧点了点头,似乎没有任何的意外:“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让你离婚就可以了,为什么非要这样做?”
“二少爷,我也这样做过,可是她根本就不同意。”
那一天,宋子韬回到了家以后,就将岳母训斥了一顿,然后把她赶走,后来他终于了解到。保险公司说的是真的。
他有一个小舅子要结婚,没钱买房子,所以想打自己的主意,如果自己死了便可以得到保险公司赔偿了好几百万,就可以给自己小舅子了。
只是可惜的是陈牧却把自己给救活了。
陈牧在自己的屋里来回的转悠,并不是闲得无事,而是看空气当中到底发了什么药物,早晨他就是因为闻了那个药物才差点死的。
而他的妻子自然是先吃下了解药,所以并没有什么的事情。
当陈牧去的时候,那药效基本上也快消失了,但是陈牧还是发现了蛛丝马迹,而接下来的岳母就给于曼曼打电话,知道这样的事情已经无法成行了,所以就制造了一个假的绑架案件。
于曼曼与绑匪串通一气,当然小女儿玲儿是完全不知情的。
就是为了能够得到100万,因为于曼曼知道丈夫的父母有钱,必须通过这种方式把他父母手中的钱挖来,然后好给自己的弟弟买房子。
那一天,夫妻两个人就大吵大闹。
当提出离婚的时候,于曼曼不愿意,而宋子韬一气之下就拿着刀子把她给杀死了。
当然,他也并没有逃避责任,反而去自首,此刻在监狱当中,他诉说着自己的过程。
“二少爷,我与这女人早就认识了,当我还在陈家的时候,就暗中和她有来往,那时候她就已经怀了孕,我那时候觉得他不错,可是居然是这样一个女人。”
“最可怜的还是你的女儿呀。”
宋子韬点了点头。通过上一次借钱的时间,他已经发现这个世界上他已经没有任何的亲人,除了父母以外就是陈牧对自己还不错,所以他想在自己被抢劫以前能够见一见陈牧。
陈牧点了点头,他当然明白,通过自己的关系完全可以让这个人释放,但是他不会违反原则这样做。
两个人谈了一个小时的话,陈牧终于离开。
村里,陈牧的地已经被划了下来,很快冷血就雇了一些建筑工人,由于出的资金特别的高,所以很多人都争着跃跃欲试。
只是这一天,村长焦急的来到了建筑工地上,冷血正在监工,村长说道:“这位先生麻烦可不可以停下来,先不要建造了。”
冷血瞪了他一眼:“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相关的手续不都已经批下来了吗?”
村长就尴尬的笑了一下:“要不这样,我能见不见陈先生吗?”
“对不起,陈先生特别的忙,没有时间见你。”
恰好在这时,陈牧正好走了过来。
“村长有什么事?”
村长就像见了大救星一样,快速来到了陈牧的面前。
“陈先生,实在有一件事情难以启齿,我真是对不住你呀。”
看到这里有这么多的人,陈牧觉得村长可能说话不方便。
“走吧,到外面去一边散步一边说。
村长点了点头,两个人来到了一片田野里。田野旁边有一条小河,几只鸭子在那里其乐融融的喝着水。
村长大气也不敢喘一声,虽然大家都很敬重他,可是在陈牧的面前,他仿佛觉得总是低人一等。
到现在为止,他也不清楚陈牧的底细,实际上,陈牧刚到这里来的时候,他也曾经调查过,却最终什么也调查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