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自己家,不由得一丝苦笑。上次回来的时候自己绑了一个人,而这次在那位女性朋友的帮助下,绑来了四个人。
四个人被绑在地窖之中。幸好地窖够大,装下这四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萧权在医院的时候重新修改了自己的计划,而这次计划中要重新启用已经被烧毁的地窖。在出院的当天,萧权给国外的朋友打了一个电话,问对方借钱,对方很爽快的把钱打到了萧权的卡上。于是萧权请了些人手,把地窖装修一遍。装修的目的当然是为了隔音,萧权在他们做好之后,曾拿高分贝的音响在里面做过实验,效果不错。
萧权还从外面的焊工那里,让他们用直径都是一点五公分的钢筋,焊了几个大的狗笼子,分别把他们关进去。原本准备了五个狗笼子,结果剩下一个出来。
煮了一大锅面条,自己吃完了,还要照顾着他们几个。端着一整锅面条进入地窖,此时他们四人之中,已经醒了一两个。萧权不知从哪里找出几个满是泥污的碗,给他们倒上面条。
正常人看到这种碗里盛的面条,怎么会吃?这一切都是萧权故意的,就是让他们先恶心一阵,等到饿的受不了的时候,就会像狗一样吃这种肮脏的面条。
萧权弄好了以后,又从上面拿下来一张打坐垫,心平气和的盘腿静静坐着。
他们之中醒来的人,在萧权给他们盛面条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或是询问,或是谩骂。但是萧权像一个没有听到他们说话的聋子一样,做着自己的事情。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他们四个人,接二连三的都醒了过来,有人不理解,问萧权为什么绑他们几个、有人一直在问候萧权的祖宗八辈。
此时的萧权就闭着眼睛,静静听着他们各自发出的声音。偶尔也会眯起眼睛看一下,看看他们有没有对狗笼子造成破坏,每个笼子上面都有两把铁锁,就怕他们能跑掉。
在电影中往往有很多这样的场面,主角被束缚后,都能从身边或者那里弄来一颗小石子什么之类的东西,一点一点把绳子磨断而逃生的画面。现实中这种场面几乎不可能,既然费尽心思把你绑来了,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没有做好而让你逃走呢。现代社会中的传销组织,即使不绑着你,你也不能从里面自己跑出来。
萧权在心里估计着,这些人的情绪已经从开始的愤怒化为了冷静,马上就该想办法要从这里逃出去了。不过一会,有一个人说道:“我们一起喊救命,有人听到就会有人来救我们了”。
或者这位哥们以为骂了在一旁打坐的萧权半天,萧权当做没听见,他就以为萧权真的没听见。在这种地方,被人锁在狗笼子里,想办法出去这是必然的,但是自己就在一旁,他就让他们跟着一起喊,真是为他们的智商感觉到着急。
几个人同时在地窖里喊救命,声音还是蛮大的。萧权站起身,他们安静的目送萧权离开地窖。萧权走出地窖,然后把地窖的门迅速关上。静静的听他们喊救命的声音。
萧权拿着根做狗笼子时,剩下的钢筋和做饭用的煤气灶进入了地窖中。几个人顿时不敢喊了,不知道萧权想要干什么。看着萧权把煤气灶放在地上打着火,握着钢筋的一头开始烧,此时知道了萧权想要干什么了,但是还不知道,具体用来折磨他们之中的那一个人。
等钢筋的一头烧的通红时,萧权带着手套握着烧红的钢筋的另一头,走向了一个人说道:“你是不是,曾经还在少林寺待过一段时间?”
那人看了眼通红的钢筋,一时间不知道说是好,还是说不是好,正在犹豫间,萧权把手中的钢筋向前伸了伸,那人连忙的说道:“是,我是。”
萧权听到后,又走向了出主意的那个人:“你就是张震吧?”
那男人退缩在距离萧权最远的狗笼子里,哆哆嗦嗦的说道;“你要干什么?你是谁,你抓我干什么?”
萧权毫不犹豫的把通红的钢筋往他身上戳,烫的他想用手拍打掉钢筋,可是手一碰到钢筋就退了回来,再看手心已经被烫的焦黄了一块。连忙说着:“我是,我是。”
萧权听到后,但是并没有住手。
张震在狗笼子里面的那点空间,最大限度的辗转腾挪着。萧权感觉温度不够了,再次手握着钢筋在火上烧。
问他到底是不是张震,只是想再次确定下身份,为了不影响自己的计划而已。对他折磨的这么狠,一方面是他自找的,另一方面这也是杀鸡儆猴的手段,这就是做英雄的下场。
正在手握着钢筋在火上烧时,放在一旁的对讲机传来了哐哐哐的砸门声。萧权买了两个对讲机,一个自己带着,另一个放在了外面大门的旁边。这样要是家里来人了,敲门时,就能通过对讲机而让身在地窖中的萧权知道。
萧权冷眼看着狗笼子里的几个人,要表达的意思就是,谁要是敢在大喊大叫,谁的下场,将会比刚才这个还要严重。而他们也被萧权刚才所表现出的残忍,给吓住了。
出了地窖,急忙跑到大门口打开铁门,看到的是自己村的前任村长。这个前任村长知道萧权是本村之中第一个出国留学的大学生,对待萧权的态度很是客气,笑呵呵的问:“我怎么好像听见,从这边传来喊救命的声音。”
萧权有点吃惊,想了想,前任村长也只可能在开关地窖门的时候听到的,于是笑笑道:“奥,买了一个音响,我在调试音响呢。”说着萧权从口袋里掏出烟,递给前任村长:“大爷,您这是去哪啊?”这句话本意是问询,您要去干嘛?但还有提醒对方接下的要做的事情,同时也带有几分送客的意思,更多的是不想让这个前任村长在此多做停留,才说的这句话。
“我也没事,就是出来溜达溜达,萧权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萧权见对方不识抬举,在这里一副和自己闲聊的架势,于是道:“大爷,我在县里的朋友,今天约我过去吃饭。现在也快到饭点了,我收拾收拾马上就去了。这是我朋友送我的烟,我也不怎么抽,还是您拿着抽吧。”说着,萧权就把一包好烟硬塞给了前任村长。
前任村长连忙推辞道:“诶,不用,不用,那你先去和朋友吃饭。”
最后萧权还是硬把烟塞给前任村长了,并不是因为自己不会抽,而是为了让这个前任村长快点走。
看着前任村长乐呵呵远离的背影,萧权的脸上还是有那么一丝愧疚的,因为正是萧权在后面捣乱,村长才被整的下台了。
“村长”其实现实生活中并没有这一职务,准确的说应该是,“村委会主任”。
多年前,萧权还在上初三的时候,前任村长还是现任村长的时候。那个时候,村长萧国发,在萧权的印象之中,是这样的。
四五十岁的萧国发,夏天的时候,背头,一张大脸盘子上面油光满面,穿着白花色的t恤,关键是挺着孕妇般的肚子,若是加上猪八戒的扇风耳和鼻子就是一整个猪八戒。
“上有好者,下必甚焉。”这句话还是对的。就比如这个萧国发村长。等到了,快过年的时候,家里的儿女都要从外地打工回来,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就是这个萧村长开始敛财的时候了。
首先,萧村长让人开着一辆小面包,小面包里面装的都是成箱成箱过期的罐头或者是什么卖不出去食品存货之类;然后就是把车子停到路口,萧村长带着一个小伙子,他们一个人搬两箱东西,挨家挨户的搬到家门口。你家要是没有人,那就直接放到你家门口;你家要是有人,那就直接给你放下。
不知情的人乍一看,或许还以为村长好心,给村民送温暖呢。实则不然,萧村长不问村民直接要钱,但是村民很懂事啊!毕竟土地和盖房方面,都要村长点头,大家也都知道,村长就借着这个时间点,来坑村民一把。
村长的借口是:“马上家里大人小孩就回来了,给家里的小孩吃。”谁敢说不要?当然也有说不要的,这可就得罪村长了。只要以后你有一点需要让村长点头的事情,那你可是要费老大劲了,他能给你拖拖拉拉的整半年时间。
萧权家也是同等遭遇,萧权的爷爷问:“这些东西得多少钱?”
萧村长厚颜无耻的答道:“要给,也别给多,一百块钱吧。”
于是萧权的爷爷就这样给了他一百块钱,就这些东西别说值一百块钱了,六十块钱都不值。
正值血气方刚的萧权看了这个,暗暗赌咒发誓,一定要想办法,整整这个村长。
在网上查资料得知,村长每三年换一届,也可连任。而这个萧国发萧村长好像自萧权记事以来就没有换过,村民门都在背后把这个村长骂的都可以编成歌唱了,然而这个村长还是在这个位置上屹立不倒。
于是萧权当时就在心里树立一个信念,将来一定要整整这个村长。后来在初中时期,萧权经身边同学得知,胡志远是县长的儿子。其实也不是萧权故意打听到的,而是平常小混混要是在校园立威,外面若是没有什么背景,在学校里也是吃不开的。
村长的儿子当时也是一个很横的痞子,后面有一个村长老爹撑腰,平时走路都是用鼻孔盯着人看。他和胡志远分别在两个不同的学校,都是学校里的小霸王。
既然两边都认识,那就好办了。当时胡志远还经常欺负萧权,这就让萧权找到机会,于是开始两头挑拨,后来双方个带了几个哥们,开始火拼,火拼的的场面如何激烈,萧权不得而知。但后来无意间听到小混混说,要为胡志远报仇之类的话,而胡志远从此请假了一段时间,据说是胳膊脱臼了。又过了一段时间,萧国发的儿子,不知道为什么,腿就无缘无故的断了,据说是被车碾过去了,而又在随后的半年里,萧国发村长的位置也被人替代。
萧权发现就算是换了村长之后,也是一个德行,也没有比前任村长好得了哪去。如今在看到前任村长萧国发远去的背影时,觉得心里一阵阵愧疚。
回到地窖,萧权把手机的位置调整好角度,而后看着刚刚被自己烫的快要虚脱的人道:“把你的手伸出来。”
那个名叫张震的人,听了此话,迅速的把手缩在身下,惊恐的看着萧权说道:“你,你要干什么?”
萧权向来不喜欢和这种人废话,一声不吭的走到,煤气炉前去烧钢筋的另一端。等到通红时,萧权向狗笼子里瞥了一眼,在狗笼子里的张震,正在慢慢的把手伸出来。萧权把他绑在狗笼子上,再次调整好手机拍摄的角度。
剩下的三位无不都在猜想着萧权的意图。
调整好了以后,萧权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雪茄剪。便开始对叫张震的人开始非人的折磨……
事后,叫张震的人已经晕倒在狗笼子里。折磨到中间时,有人很讲义气的说:“你有什么手段,你冲我来。”而萧权走到他身边时,他却退缩到笼子的犄角旮旯里。
接着萧权向他们审问,他们之中最后一个人的具体信息。
萧权并不是这么狠心的人,都是为了那个计划不得已而这么做,一个人做在台阶上,看着天空之中的明月好久才缓过来。
好在,剩下的事情,就全部交给我的那个女性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