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足球场事件在30分钟以内开始登上各国的头条事件中,
不过很多事情的热度都是有时效期的,几个小时以后,这则消息又被明星的绯闻信息所代替。
今夜的街区热闹依旧,灯火阑珊,帝北城最堵的时段开始了。
19点30分,一个皮肤呈小麦色,短簇黑发平头,五官还算明朗的运动少年从皇埔区第十一中学走了出来。
他,今年18岁,人们都叫他斐爷。
一出校门就有好多女生给他们篮球队的人递上各种物品,虽然没有一件礼物是递给他的。怎么说呢,他这个人,没什么太大的特色。他即不酷,也不爱打扮,学习也不好,篮球打的也平平,一般做冷板凳还不顾形象打瞌睡。
篮球队的迷妹们,开始为他们心仪的小哥哥们打call了:
“啊!是方硕,他今天好帅哦!”
“我去,小皓穿校服都这么好看,也没谁了。”
“我是他的耳麦。”
“那我是他的帽子”
“你看到没,诺君刚才对我笑呢,我要重度昏迷了。”
这几个受欢迎的男生都带着礼貌又敷衍的笑容穿过了人群,摆脱了日常追随他们的欢呼声。
只有斐爷还在对迷妹们摆手:“快点回去吧,谢谢支持!”
“挥手那人是谁啊?这么二!”一个女孩问她身边的闺蜜。
不知道?我们诺君身边怎会有这样的人,我也是醉了。”
队员们都不忍心打扰他,一个挂着耳麦的男孩子对他说:
“哎,斐爷,明天考试你复习了没有?”
斐爷吹着泡泡说:“我是想复习,可没有时间,我一回到家就想睡觉了。”
一个转着篮球的男生说:“听你这意思,又想考倒数第五了吧!”
众人大笑。斐爷所在的高三六班一共62人。占据后三名的三的三人,其实只是在班级挂个名而已,实际上早就准备要出国了。倒数第四那人因为家境的原因,他每天只能上半天课,剩下的时间要去收废品赚钱养家。然后就是倒数第五了斐爷了。
可斐爷却满不在乎地说:“不知道啊,我也不是故意每次都考这个名次的。算了,不纠结这些了。”
耳麦男感叹道:“你这心态我算是服了,你的人生好像都没有愁事似的。”
斐爷耸耸肩:“我一般不想那么多的。学习方面,我能认识字就行,喜欢什么在自己搜集资料就好了。”
转球男摇摇头说:“我们斐爷的境界一般人是达不到了。”
斐爷打了个大哈欠,懒洋洋地说:“好累”
一个带着眼镜的同学错愕地说:“你连书包都不背回家还喊累啊。”
斐爷揉了揉眼睛倦怠地说:“我还在长身体,书包太沉了,不背了。”
“你都189了,在长就成电线杆了。”
斐爷笑道:“哈哈,也是,我现在倒是羡慕小个子,执行任务的时候可以更灵巧。”
“恩?执行什么任务啊!”
“没什么,我就是这个打个比方。”
“就你这大大咧咧的样子啊,还执行任务,三两下就被人ko了!”
“伴着众人的笑声,斐爷同伙伴们分开,往两个不同的方向走去。
其实和队友或者说和同学之间有很多出现摩擦的地方,不过他这个人就是不会太纠结于什么事,过一会便忘记了。因为在度馆执行任务的这些年,他看到过太多因为耿耿于怀这几个字而失去更多的人。而且不管有什么不开心,放学后,可以去这座城的最高处,也是他迅速缓解情绪的良方。
走过了一个十字路口,少年抬起头看着一座高耸的大楼,大楼上方的显示屏播放着星野足球场事件,主播不断强调着悬赏百万的信息,旁边路过的行人都神情惊恐地看着大屏幕。少年自语道:“可惜这并不是看脸就能解决的事了。”他调了一下手腕上的刻着“度”字的石头,
瞬间这个叫做斐爷的男孩坐在了楼顶的最高处,他拿出手机,俯看着都市的繁华,听着最潮流的音乐,乐在其中。
“斐爷,走了。”
陆永沫和孜檀出现在少年身边,催促着他动身。
“这次我们会去很远吗?”斐爷问。
“很远,我们必须现在出发,借着里昂黑洞的漩涡冲进古帕德拉星球。”孜檀说。
斐爷接着问“是很困难的任务吗?”
陆永沫神情凝重的说:“是的,对于度馆,对于这里,都是逼上尽头的任务,所以现在我们必须去找他,他是我们所知的宇宙中唯一能看到灵魂的生灵。”
“我知道了,走起。”斐爷利落的站起,他快速扑打开校服裤子上的尘土,三人一眨眼的功夫变消失在天台,消失在地球。
对于古帕德拉星球里文梵特来说,也是一个无比阴沉的一天,狂风的怒吼声在整个古帕德拉星球回荡,生长在这里的万年古树感觉到有陌生物体的靠近,都警觉地把自己的枝叶无限延长,形成了一个可以保护所有植被的大网。这种不安的吼声是居住在这里的生灵们从没听到过的,这声音让人听了异常恐惧。古帕德拉星球开始发出了安全警报,建议大家不要外出。
这一天文梵特本来的行程是去帕德拉学院,做一个关于环境问题的讲座,他早已把相关资料准备好,只要助手把早餐送过来,就可以出门了。可是等了很长时间也不见助手出现,于是开启了他的感应兔耳朵搜索助手所在的位置,却发现助手居然躲在一个物体里瑟瑟发抖。
文梵特很生气,觉得像这样的天气也还是要去工作的。于是他没有吃饭,拿起资料包,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准备去学校,可在他打开门的一霎那,就被外面强大的气流冲客厅的桌子上,又从桌子冲到了屋子里墙角,这股力量差点没把他的肺撞出来。就在他被撞的晕晕乎乎的时候,却看到了有不明物体在他家行走。他扶着墙慢慢起身,警惕的往客厅走去,看到客厅里没有什么,他松了口气。
不对,他马上感觉到了屋子里异样,兔子耳朵上的毛毛们都开始打颤了。
“您好”
这时从文梵特身后传来了一个非常有礼貌的男人的声音。这突如其来的问候让他缩了一下脖,但还是故作镇定的回应说道:“谁?”
“你转个身不就知道了?”一个女孩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馆长,他就是文梵特啊!你确定他不是叫文梵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