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祸躲不过,秦川暗自叹了口气,开门见山地道:“那你说要我俩怎么谢你?”
“跟我去见一个人,问答几个问题。”
秦川愕然:“就这么简单?”
“嗯,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完问题,我们就两清了。”
“……好吧。”
这七弯八绕的,最终巫玉琴的要求居然只是找他俩问几个问题,这事实在有些蹊跷。但秦川出了题,巫玉琴破了题,总不好反悔,只得答应下来。
三人穿街走巷,走了小半个时辰,来到一间破旧阴暗的老房子前面。按照路上说好的约定,巫玉琴和楚破军留在外面,就秦川一个人走进房子。
房子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秦川走进去,刚关上屋门,就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你叫秦川?”
“是。”
“先秦的秦,山河大川的川?”
“是。”
这样的提问有些无聊,秦川撇了撇嘴,但接下来的问题,却让他大吃了一惊。
“你是不是刚从造化圣殿回来?”
“……”
按照之前与巫玉琴的约定,遇到一些难以回答的问题,秦川可以不回答,但是绝对不能撒谎。所以,秦川保持沉默。
“你得到了造化丹?”
“……”
秦川仍是沉默,心里的震惊无比强烈。
苍老的声音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然后又问了些其它问题,诸如什么时候来的仙城,来仙城前吃过饭没,有一搭没一搭的,秦川一一作答。
最后,苍老声音再度响起:“你身上的一些东西绝对不要让别人知道,还有,不要跟人提造化圣殿,不然必将招来杀身之祸。”
秦川再度沉默。
“你可以走了。”
一路沉默,直到走回客栈,秦川陡然发现,自己两只手心全部是汗。
楚破军也发现秦川的异样,忍不住追问,秦川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然后,楚破军手心也出汗了。
“世上居然有这么厉害的老头,知道我们刚从造化圣殿出来,难道他一直跟在我们屁股后面吗?”
“这个问题,你自己去问那个老头吧。”
“嗯嗯,照你的意思,这个老头已经看出你有所隐瞒,哎呀,大事不好,下一步就该来抢我们的造化丹了。”
“是你的造化丹,我没有。”
秦川白了急得团团乱转的楚破军一眼:“拜托你有点脑子好不好,这老者对我们的情况如此了解,显然是个大能修士,来抢你一个炼气期散修的东西,跌不跌份?话说回来,他真的要来抢你的东西,一百个我加一百个你也拦不住,急有什么用?”
楚破军想想也是,不由长吁了一口气。
“这么说来,老头对你没有什么恶意?”
“嗯,他找我问这些,估计只是想证实某件事情。”
说到这里,秦川显得有些苦恼:“我就奇怪一件事,以这老者的身份地位,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召我问话,为何这般鬼鬼祟祟,连脸都不敢露呢?”
与此同时。
那间屋子里亮如白昼,十数颗夜光石悬停在半空中,散发出柔和的光线,一个身穿绣花道袍的秃顶老者,与巫玉琴相对而坐。
邵大师。
“师父,以您洛州大陆第一星相师的名头,找一个炼气期的散修问话,搞得这么神秘干嘛?”
“还不都是你害的,上次在仙城四位城主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说不得只有低调行事,隐藏行踪,不然被四位城主知道我又来到仙城,这张老脸就搁不住了。”
“原来您硬拉我来东海仙城,没存好心,把我当挡箭牌来着?”
“哪有这事,我是带你来仙城长长见识,增长阅历,俗话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对你以后的修行大有帮助。”
“多谢师父,我已经来仙城半个月了,见识阅历都增长不少,也该回天机门继续修行了。”
“咳咳,你先不要急,等回到天机门,加你一倍的开销灵石。”
“这还差不多。”
巫玉琴计谋得成,一时笑靥如花。
“师父,您刚才都问清楚了吗?”
“问清楚了,这秦川日后成就不可限量,很有可能成为万年来的第一位化神修士。”
“化神修士?师父,您千万不要吓唬我。”
巫玉琴一脸吃惊:“上次在灵雾山巅,您不是算错了吗?”
“是错了,但错的是时间上。当时,我也是以为自己算错了,收拾卦盘准备溜走的时候,水晶乌龟背上有两个篆字亮了,这两个字就是:秦川。”
“师父,你不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哼,这等大事,岂能开得玩笑?我以天机门万年基业起誓,是此二字,千真万确。刚才我也问了秦川,他在到达仙城之前饿了整整三天,前段时间失踪,正是去了造化圣殿,种种事因,与当日卦象吻合。”
“造化圣殿?又是什么地方,跟化神修士有什么关系?”
“洛州大陆广阔无边,但绝大多数的地方都有人类修士居住繁衍,唯有极少数几个地方,是人类修士难以到达,甚少了解的,统称不可知之地。”
“造化圣殿就是其中之一?”
“不错,这造化圣殿是万年前洛州大陆最后一位化神后期修士造化上人的居所,他死之后,前往造化圣殿寻宝的修士多如过江之鲫,开始还有不少人活着出来,后来越来越少。从二千七百年前算起,进入造化圣殿最后活着出来的,只有三个。”
“哦,加上秦川和楚破军,应该是五个了。”
“能从造化圣殿活着出来的那三位修士,日后都成了洛州大陆修仙界的佼佼者,名动天下,不过他们进造化圣殿时,已经是金丹修士,秦川楚破军不过是炼气中级,居然能活着出来,足可见气运之佳了。”
邵大师赞叹不已,两眼放光,整个人都显得精神焕发。
“师父,就算秦川能成为万年来第一位化神修士,又关您什么事,您犯不着这么激动吧?”
巫玉琴有些郁闷,这非亲非故的,她实在想不通有啥好高兴的。
“现在是没有关系,以后就有关系了。”
巫玉琴娇嗔:“师父,您又开始跟我打哑谜了。您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猜谜语了。”
“好好,那我就直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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