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命丹是用格桑的骨血炼制的丹药,服下这丹药能多续几年的生命,对他本身也是有损害的,可惜他顾不得那么多了,哪怕是用自己的性命,也愿意换上她一世的安好。
在小的时候,格桑和林月娥是见过面的,他们一起在河边玩耍过,那个时候,他们天天在一起,相处的特别开心,林月娥还把最重要的玉佩交予他,还曾许诺道,长大以后要嫁给他,可惜这些事情,她全都忘了。
那日,他和父亲提及她的时候,父亲也感到很开心,便寻了一个借口,向日月族的族长提亲,没想到日月族的族长答应了,在结婚那天,他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他为拥有她而感到开心,但当她掀开盖头之后,便察觉到不对劲了,后来,他翻阅暗巫族的所有书册,才知道林月娥用自己的骨血造了一个假人,用假人来骗他,当时的他,愤怒到了极点,但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因为他想保护她。
格桑回到了暗巫族,他的父亲已有好几日没看到他,自从跟林月娥成亲,整日里便神神秘秘的,格桑好不容易回来了,却什么也没说,回到了房间,他的父亲看到他这样子,有些生气地质问道:“站住,你这是在给谁甩脸子呢!你这几日都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林月娥等了你许久吗?你出去这几日,她都在房间等你,没有吃饭,也不出房门,你这个臭小子,既然娶了人家,就一定要对人家好点,知道吗?”
格桑看着父亲,认真地说道:“知道了,父亲,我既娶了林月娥,我便会好好对她的。”
格桑回到了房间,看到假的林月娥一直都在等他,虽然是林月娥的骨血制造出来的,但她会有七情六欲吗?她会明白什么是感情吗?他感到有些迷茫,感觉眼前的这个假人就是对他的侮辱,在感情上,侮辱到他了,狠狠地伤害到他了,就像一根刺,种在了他的心里。
林月娥看到格桑回来了,便走到他的跟前,问道:“格桑,你这几日都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许久,自从你和我成婚以后,你便对我越来越冷淡,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你了。”
林月娥的这些话,对他来说就是一种嘲讽,他有些生气地捏着她的下巴,说:“你不是她,你是她制造出来的假人,难道你这个假人也会有感情吗?你明白我对她的感情吗?你不明白。”
林月娥反问道:“格桑,你明知我是假的,为何还要留我在身边,是林月娥造就了我,我和林月娥是一体的,我死了,她也就死了,这些我都清楚,即便你不喜欢我,但你对我的态度必须要好,不能对我太过冷淡,你听清楚吗?”
格桑甩开了她的手,不想看她一眼,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是感觉自己在沼泽里,越陷越深,自己无奈地嘲笑道:“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可那个人却离我很遥远,她爱上了别人,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格桑,你说林月娥是为了跟别人在一起,才造就的我,对吗?你爱上了她,可她却不爱你,你为何就不能转过身来,看看我。”
“这是我的房间,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她可以装作什么也看不见,可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她竟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而不是假的。
易府,易见秋喝了些许的酒,有些微醉,易老爷也喝了许多,大家难得聚在一起,那么开心,都忘记了时间,喝到了第二天早上,易老爷看着天已经亮了,便催促道:“儿子,赶快回房间吧!咱们都喝一天了,别耽误你洞房了。”
易见秋摇摇晃晃地走到了自己的婚房,看着林月娥正躺在床上睡觉,他便躺在她的旁边,睡去了。
林月娥睁开眼睛醒来了,转过头就看到易见秋躺在她的身边,她碰了一下他,看他没有反应,便踹了他一脚,大声地说:“易见秋,快给我起来,你是什么时候躺在我床上的。”
易见秋揉了揉眼睛,伸了伸胳膊和腿,转了一下身子,看着林月娥说:“娘子,昨天喝喜酒,我们可是喝了一夜,难道你不应该体谅一下我们吗?更何况我现在感觉头有点晕晕的。”
林月娥问道:“你们怎么喝了一夜啊!不是喝一会儿就该入洞房了吗?”
“唉!大家好久都没聚在一起了,好不容易通过一件事情聚在一起,难免就多喝了几杯,无妨的,我只想紧紧地抱着你。”
易见秋紧紧地抱着林月娥,林月娥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她问道:“易见秋,用不用我给你拿一颗醒酒丹啊!”
“不用了,睡一觉就好了,你的身体好暖和啊!就像是我的人肉暖水袋一样。”
林月娥听着易见秋酒后的胡言乱语,无奈地笑道:“这是什么比喻啊!把你的妻子比喻成暖水袋,真是好笑。”
易见秋迷迷糊糊地笑着,说:“你不是我的暖水袋。”
“易见秋,那我是你的什么。”
易见秋亲吻了一下林月娥的额头,回答道:“你是我的一辈子,是我这一生都要携手共度的人。”
林月娥紧紧地搂着易见秋,此刻的她,无比地幸福,她捧着易见秋的双脸,深情地看着她说:“易见秋,我爱你。”
“林月娥,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陪在我的身边,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吧!”
林月娥打了一个哈欠,点了点头,说道:“嗯!正好我也困了。”
林月娥和易见秋躺在一起,两个人美美地睡上了一觉,两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林月娥的心也逐渐地放下了,放下了那些让她烦恼已久的事情,只求地久天长地爱一场。
管家扶着易老爷,打趣地说道:“老爷,今日你可没少喝啊!我都很少看你喝那么多酒了。”
易老爷温柔地笑了笑道:“儿子的婚礼,怎么能不多喝一点呢!只是那些叔叔伯伯缠了他一夜,倒是耽误了他的洞房。”
管家笑了笑道:“倒也无妨,娶进门了,天天都入洞房,老爷,你说是吗?”
易老爷大笑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