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可能?小暖怎么会不见了呢?我要去找她!”褚舒雅听了褚舒卷的话,费力摘了氧气面罩,准备下床找人。
“小雅,你先别慌,小暖确实是没在家,她现在陪你妈呢。”
“你说真的?”褚舒雅将信将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小雅!我等会儿就和你哥把小暖接过来,你先别急,要不小暖也该心疼了,万一哭了呢?”
“那好吧……”听褚昂这么说,褚舒雅点了点头。
两个人出了病房。
“舒卷,快点去找小暖,多派几个人去。”
“可是……”
“小雅现在这样,我总不能告诉她实话……你快去吧!”
“行。”
林祝暖全然不知道外边发生的事情,她太累了,在空间里睡的十分沉。
但是她总感觉自己的手指好像有点湿,还有点黏。
滚滚那只小猫舔了林祝暖好久,她也没醒过来。
又过了一会儿,林祝暖才从梦中醒了过来。
“滚滚?”
“你可算睡饱了,小暖姐姐!”
“我睡了很久吗?”
“嗯……我都吃了……嗯……”那小猫挠了挠头,说道:“我都已经饿了两次了,吃了两次了。
林祝暖无语,没想道滚滚居然是按照饭来计时的。
“好像确实睡的很久了……妈妈应该好点了吧。“
她依稀听见自己外公在喊着自己。
“小暖,你去哪儿了小暖?“褚昂越来越慌了。
林祝暖想了想,从空间出去后,就在一个公园的长椅上躺下,这就可以完美解释自己为什么消失了这么久。
林祝暖感觉好像有个人给自己改了什么东西,但是她现在毕竟在“演戏“露馅就不好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人走了,林祝暖偷偷睁开一个缝,看见身上盖了个外套。
……
可真是个好人啊……
褚舒卷看见了林祝暖躺在这儿睡了,然后急忙跑了过来。
他轻轻拍着林祝暖,然后说道:“我们一会儿再睡行吗?“
林祝暖演技炸裂,装出睡眼惺忪的样子:“舅舅。“
褚舒卷让林祝暖趴在自己的背上。
“怎么睡在这儿呢小暖?“
“我想出来找妈妈,但是没找到,我太困了,就在这儿睡着了。“
“下不为例小暖,我们大家都很着急。“
“嗯。“林祝暖点了点头。
“舅舅,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当然可以了。“
“那天的那个阿姨是谁啊?“
“只是舅舅的一个老同学。“
老同学?何嘉依怕是已经把自己当成你的正室了吧……林祝暖腹诽道。
“可是小暖有点讨厌她。“
褚舒卷没有出声,他知道上次自己迁怒到了她们,她也会有点不高兴。
“她说,她以后是我的舅妈,可是小暖只喜欢小灵舅妈。“
“什么?舅妈?“褚舒卷不敢相信。”
“就是那天,那个阿姨来了,说要当我的舅妈,可是小暖已经有舅妈了!”
褚舒卷没有回应林祝暖的话。
林祝暖今天就想让褚舒卷明白这个道理,于是继续添油加醋:“那个阿姨还说,要让我妈妈小心点儿,只要她想的话,舅舅就不要妈妈了。”
“为什么啊舅舅,她那么讨厌你为什么还不要妈妈?妈妈不才是你的家人吗?你为什么全都相信她的话,为什么不相信舅妈和妈妈呢。”
林祝暖才五岁,褚舒卷觉得她是绝对不可能编造出这种话来骗自己的,他没有想道,何嘉依居然那么坏……
“小暖,还有什么吗?”
“我……我不敢说。”
“没关系的,你说。”
“她还说我外婆破坏你们的姻缘,要不是她,你现在一定会为她一直等下去的,她也就不会想办法让你离婚了。”
林祝暖说完之后就彻底不说话了。
她知道,褚舒卷不傻,他现在已经清醒了,那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二人回到了张玉溪的病房,张玉溪又睡了过去。
“小灵……”
阚灵看着他。
“小灵,这次是我的错……”
阚灵长叹了一口气,悲伤的说:“我们的事,以后再说……我带着小暖去找小雅。”
“进去吧,妈等着呢。“说完,阚灵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褚舒卷清楚,这次自己是真的让阚灵失望了。
褚昂想了想,走进了病房。“
“……妈。”
“坐下吧。”
褚舒卷听话坐下了。
“你有办法吗?”
“没有。”
“舒卷,你知道吗,孩子,是女人的一切,是她的minggenzi。”
“这么和你说吧,你和小雅在我眼里,是比你爸爸重要的。”
“同样的道理,小赫对于小灵来说,是比你要重要的。”
“你居然为了其他人,连自己的孩子都忽视了,就算那天你身边站的是我,你忽视了小赫,你都是不对的。”
“而且何嘉依的身份还那么特殊,但是我相信,你们俩之间是清白的。”
“妈,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我当然相信。”
可是小灵会信吗?你想一想,假如那天小灵和她的某一个前男友出去了,把小赫忽视了,然后晚上还没有回家,你那时是个什么样的心态?
褚舒卷想了想,什么都没有说。
“舒卷,小灵也是个人,也需要别人去理解,你总是让小灵理解你,可是你真的为她着想过吗?”
“退一万步说,就算小灵真的可以每件事情都理解你,你是不是总要给她一些安全感吧,你这样,小灵凭什么义无反顾的选择相信你?”
褚舒卷沉默了,他回想了一下两个人这么多年的生活,还有阚灵的付出,捂住了自己的脸,自己果然是一个混蛋,没有担起整个家。
“舒卷,我一定要和你说的是,虽然我是你妈,但是我认为小灵是没有错的,从现在开始,她做的任何决定我都支持她,如果,你们真的走到了那一步的话……那我也帮不了你了。”
“好了,我想自己呆一会儿。”
张玉溪好像卸下了一个什么重担,有些虚弱的靠在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