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君醒来的时候正是晚上,不到半天,他醒了。
“什么鬼~”罗君低声开口。
这种古风房间,日本不会有的吧,不是只有木板房和木头房么?即使是现代……罗君脑海里已经认定是古代了。
“禺央?”罗君心里唤道。这是新的位面,离开死神了么,他还没跟银殿多说两句话呢。
“吱呀——”,门被打开,走进来两个男子,很优秀俊美的两人,为什么一人是古装,另一人是现代装扮……
“主子,你醒了?”
“主子,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呃,哦。”一人出门,罗君僵着身子,任由另一人给他把脉。这是他下属?挺眼熟的,为什么身主没把记忆给他全部留下来?
呼唤了禺央半天也没反应,罗君只能归结为,到了新的位面需要沉睡。穿着青色古装的人脸色放松下来,淡笑道:“主子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好好将养就是。”
“嗯。”罗君垂着眼睫,这些人看起来都不简单,未防从他眼里看出什么,他只能小心些。
另一人送了吃的过来,罗君也顺势吃了,等着两人都出门,他才小心着走下床。罗君看了看自己,好像并没什么变化,连样子也是自己的,也还是魂魄灵体。
罗君静下心感受自己的力量,魂力没有了,难道这里不用魂力?他眼睛才复明不久,和一护都相处不长,然后……罗君闭上眼睛,好像遇到了什么人,然后~
没了。
罗君在体内运转着灵力,很浑厚,操控路线也是自己在空间书里看到过的,熟练的像是本能。
夜已深了,罗君走出门,慢慢打量着古式的院子,还有空气中的灵气,修真位面?也许也有现代人,罗君想着之前短发衬衫西裤的人。
“嘭——”,“咻——”~
罗君抬头,看着远处半空的亮光,烟花?挺漂亮的红色,流星一样。
空气中有奇怪的气流涌动,有远有近,甚至有爆炸声,罗君跃上房顶,居然有好多地方着火了,发生事故了!罗君急忙飞身上前,万一有人受伤怎么好~
很快,他来到最近的一处,看着面前狂暴疯狂的场面,罗君皱眉,在打架?那些怪叫着乱扔炸弹的真是太过分了,好多人被打倒在地,都是黑色道袍统一穿着。
原来是道观,罗君移步上前,阻止场中作乱的几人。没等他想,手中的灵力线已经扩散出去,把那几人捆得结结实实。
“你们还好吧?”罗君转身扶起受伤的道士,福至心灵,拿出了几个符纸,是缓解伤势的当即贴上去。
“罗先生?谢谢!”道士站起来说了声谢,又往别的地方赶去,想必是救援别的地方。
罗君走向被绑着动弹不得的几人,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放火杀人?”这些人年纪不大,更像是叛逆的混混,像虚那样没理智的才值得他们死神出手。
不对,这里不是死神。罗君摇摇头,封印了面前几人的力量。
“嘿嘿,他是不是傻?”
“他是罗君,灵力界的公敌,不知道干嘛掺和我们异人界的事。”
“我们是全性的,杀人放火再正常不过,你管得着么?”
“……”几人吵吵嚷嚷,桀骜不驯一点没有阶下囚的觉悟。
罗君努力从他们的话语里吸取有用的信息,他还叫罗君,和所谓的“异人界”无关,全性估计是坏的。罗君没有在这儿浪费时间,又赶往了几处动静大的,把捣乱的人制服,却没有得到更多的消息。
只是,还有好多的房屋建筑被坏的不成样子。后来,出现了很多灰色制服的人,局势也得到控制,道士们有心情去救火。
“哪儿都通”,“公司”,应该是好的组织,帮着道士,看到他也没反应。一场乱斗,他到底该是什么立场?罗君站在道观外围,望着脚下明明灭灭的火光。
“罗先生~”一道好听的女声传来,已经先感应到的罗君转身。黑漆漆的树林,被这声妖娆的气息搅得暧昧。
是一个女人,粉色卷发披肩,一举一动身段撩人。罗君毫不避讳地看着女人的眼睛,这人,不坏。
“罗先生,好好待在你的院子就好,何必趟这浑水?”女人手指卷着发梢,靠在树上没骨头似的。她本是想趁机去看看张灵玉的,没想接到消息,罗君出来干涉,虽是魂魄实力不低,她只好来解决。
罗君皱眉,应该是不认识的人吧,这语气,全性的?“你是谁?”
女人手垂下来,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异样,她的功力下降了,还是对魂魄效果不显?
“全性,夏禾。”
“你也是来捣乱的?”罗君沉声,对于女孩子他有怜惜之心,这个夏禾比那些“叛逆孩子”好点,应该不至于做那些疯狂的事。“姑娘家要好好爱自己。”
“咯咯~”,夏禾像听到了笑话一样,捂嘴笑了好一会儿,才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道,“不愧是老古董。”姑娘家,多可笑的词儿啊。
罗君没有笑,他试着使出灵力把对方照旧捆了,却发现,使不出力气!越运功,乏力的感觉越明显。罗君赶紧停下来,中药了?精神力一遍遍扫描没有异常,往意识海中探去,却“嗡~”地懵了一下,失去意识。
夏禾还等着拖延时间等效果发作,没想他自己踉跄一下就软软倒了下去。她也没有细想,直接把人扛着回去,好容易有条大鱼,虽然不一定用的上。
罗君的意识海经过禺央动的手脚很脆弱,虽然执念情绪被剔除,不会被夏禾情绪欲望上的攻击诱导,但还是免不了虚弱无力。
树林深处的一片空地。
“哟~不愧是夏禾姐,人都被带过来了。”留守的是吕良,好奇地走上前去,看着地上的人。这就是那个罗君?
“你看着点,我还有事走了。”
夏禾丢下一句就走远了。说来这人睡着了很安静,双手平放在腹部乖巧的很,规规矩矩,一点不像是被她夏禾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