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总舵主,快看!”袁啸劫突兀打断萧谙的话语,他谨慎盯着前方,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啸劫,大惊小怪,不过是个有武功在身的年轻人,还有……”萧谙循声望去,本是不放心上,不过一个勉强二流的清秀年轻人,但他目光一转。
“好一个唇红齿白的小萝莉。”萧谙内心暗忖,眼中诡异光芒闪过。“啸劫,我觉得他们可能有阴谋,你看,这两人直直朝我们走来,不像善人。”萧谙面色慎重,方才眼中的诡异无人察觉。
“总舵主,这?”袁啸劫满脸问号,他刚刚出声,不过是见到个武功存身者,稍有讶异而已。
仔细打量片刻,袁啸劫更是疑惑,那年轻人两把刷子,对他毫无威胁,而那个小女孩,更是不值一提。
“总舵主,这两人宛如蝼蚁,怎会对我们不利,再说,他们也不可能,知晓我们的身份才对。”
袁啸劫开口道。“啸劫,这你可就错了,看人不能看表面,那会显得肤浅,你瞧那年轻人,跟你一般,一直都在警惕四周,而那小女孩,同样面色不喜,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那就对了,总舵主,不关我们的事啊!”袁啸劫两手一拍,露出恍然神色。
萧谙面色错愕,袁啸劫所言如醍醐灌顶,确实同他二人无关,沉吟片刻,萧谙茫然倒退两步。
“怎么了?总舵主?”袁啸劫面色大变,连忙扶住萧谙,心中担心萧谙,是否旧伤复发。
“抓小偷!”倏地响起稚嫩的呼声,萧谙强打精神望去,只见一名身形瘦小,眼中满是机灵的小男孩,故意撞向那年轻人,而后强自镇定想要离开,可却被那小女孩瞧见。
听得女孩呼声,韦小宝身子一抖,他掂了掂手中钱袋,光是碎银怕是都有几十两。
这要是被抓住,剁手,刺字,挨板子,他这个人就废了,都怪自己一时冲动,可现在后悔已来不及。
韦小宝心中大急,三秒过后,他想到一条毒计,瞥见丽春院门口站定的萧谙两人,韦小宝急奔而来。
“小毛贼,哪里走!”年轻人大怒,他拉起小女孩便追逐过来,可惜韦小宝先动,待到两人追上时,韦小宝已躲在萧谙身后,目睹这一切的萧谙,也不躲开,就这么站定在地。
“兄台,久仰久仰。”萧谙面目和煦,让人如沐春风,可盛怒的白寒松显然不吃这一套。
当然了,萧谙又不是对他笑。果然,发现萧谙的笑脸,小萝莉有些好奇地望着他。
“久仰个屁,你知道小爷名字吗?快把这毛贼交出来!”白寒松出口不逊,颇有三分纨绔之气。
“大胆,竟敢对总……总大人无礼。”萧谙还未表示,袁啸劫率先炸毛,怒斥道。
“哎,啸劫,不可无礼。”萧谙眉头一沉。“可……”袁啸劫心中不忿,但萧谙命令再先,他也只好沉默以对。“爷,救救我。”韦小宝站在萧谙身后,眼中满是泪水,仿佛受了委屈。
“果然你跟这小毛贼有关系!”白寒松武断道。萧谙浑然不在意,他朝两人拱了拱手,转过身。
“小兄弟,你认得我?”“李爷,你不记得我了?彪子,阿虎,大牛,还有我狗蛋,都是你手下办事的,李爷,救救我,我不想没有手啊,也不想这样做,可是不这样,晚上没有饭吃,李爷!”韦小宝涕泪横流,光从表面看,要多凄惨有多凄惨,顺便把萧谙整成个良心狗吠的败类,指使小孩子偷盗的败类。
“人面兽心,白瞎这张脸!”白寒松闻言,怒不可遏,他虽算得上半个纨绔子弟,可心中正气亦是满满当当,听到韦小宝的哀声,白寒松登时就要出手!
“白哥哥,这个大哥哥不像。”小萝莉阻止道。“郡……妹,江湖上人心险恶,断不可一概而言,此人必是那种败絮其中的渣滓!”白寒松手下稍慢,耐心解释道。
萧谙虽是背过身,听觉却灵敏得很,他眉头一挑,不过心情尚美,便不多加计较。
“小兄弟,我平生最看不起搬弄是非之人,若你已有弱冠,可知现在是何下场?”
萧谙声音淡淡,他穿越之前发生的事,铭刻在心。“李爷,我是狗蛋,我是狗蛋啊!”
韦小宝毫不在意,大肆哭泣,引得周遭看热闹者指指点点,可惜如今的萧谙不复之前。
“哼!”萧谙冷哼一声,一流之上的气势凛然无比,韦小宝遭受冲击,立时面色煞白,两腿一软跪倒。
“呔!休要恃强凌弱,你这贼头子,有种冲着小爷来!”白寒松义愤填膺,也是萧谙气势没有散发导致,他不明白巨象与蝼蚁的区别。
“白哥哥。”小萝莉拉住白寒松,不让他冲动出手。“郡妹,放开我,这种人渣人人得而诛之!”
萧谙闻言两眼一翻,这两唱双簧的?“哦?兄台果然好胆色,不如同在下一齐去官府?”萧谙淡淡道。
“去了官府又如何?你还能说出花来?”白寒松理智些许,他们的身份,万不能去官府。
“不想去,就给我闭嘴!”萧谙沉声喝道,听到白寒松耳里,让他心中狂跳。
难道此人已看穿他们的身份,他是敌是友?白寒松目光沉重,面对背过身转向韦小宝的萧谙,他手掌悄悄放到腰间利刃的柄上,正当白寒松心中思量时,偶然扫见闷声的袁啸劫,在不屑地望着两人。
“他什么意思?看穿我要动手?”白寒松目光闪烁不定,光天化日之下,对手不知强弱,贸然动手实非明智之举。“白哥哥,那大哥哥有话要说。”紧要关头还是小萝莉拦住。
迥异于对白寒松的不客气,方才萧谙朝着她柔和地笑了笑,这让小萝莉十分好奇,还有点开心。
“小兄弟,你可知自己做了什么事?”萧谙满脸微笑,将瘫倒的韦小宝扶起。
这一下,韦小宝再也不敢多皮,眼前的人单凭气势,便能让他吓个半死,可想而知,他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