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了命的挣扎,可是徒劳无功,她好想和霓裳同归于尽。
可是她被这些天兵死死的按住,动弹不得,她望着霓裳,眼眸闪烁着恨意。
只见霓裳面容越发的狰狞,一边回忆一边说着,十分的兴奋。
“那宦官命人做了八十一把细刀,每一把刀都很薄,他用一把把细刀将美人的整个皮活生生地给剥了下来。”
“然后用美人皮制成了一把桃花扇。”
霓裳弯下腰低下头,望着她那张清丽的容颜,轻声细语的说道:“花颜,看你这张皮多美啊!她把你这张皮制成美人扇,你说好不好!”
“然后把它送给沉壁哥哥,他一定会开心的。”
声音在花颜耳旁喃喃,宛如毒蛇的舌芯在她耳旁舔着,令人不寒而粟。
话落下,霓裳用灵力幻化成八十一把细刀,细刀薄如羽翼飘浮在上空,她正准备动手,活剥了她这幅皮相,一想到她惨叫声,她样子十分的亢奋。
她望着霓裳,一道道细刀的影子映入她的眼眸,她感觉浑身冰冷仿佛坠入了冰窖。
千均一发之际,不远处传来一阵吆喝声:“住手,霓裳!”
她朝声音的方向望着,这声音的主人竟然是画婳。
听到这声音她心里松了一口气,本以为画婳不会来救自己,没有想到画婳会救她。
画婳一袭白衣站在殿外,湛蓝的天空沦为了她的背景,格外的亮眼。
所有人纷纷望着她。
只见她朝霓裳一步步走来,站在霓裳的对面冷着个俏脸,她朝霓裳说道:“霓裳你带天兵包围云霞殿这是为何?”
霓裳扯了扯画婳的衣袖朝她笑了笑撒娇着,孩子气的讨好着她:“姑姑,她带兵是来抓拿凶犯。”
望着霓裳这张纯洁无辜的笑容,画婳主动和霓裳拉开了距离,那双眸子失去了以往的温和,给人一种疏远和冷漠的感觉:“霓裳公主,她犯什么罪让你如此兴师动众!”
看看画婳冷漠的表情,霓裳微微皱着眉头,脸上的笑容凝结成冰,她开口道:“她她杀害了东海龙王的女儿,天君下令就地诛杀她!”
她听了这句话,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冷冷的朝霓裳说道:“凶手不是她。”
“霓裳你杀害东海龙王的女儿故事嫁祸给她。”
只见霓裳表情阴冷,开口问道:“花颜,你可别乱冤枉好人,你有证据吗?”
她对上那双阴鸷的双眸没有恐慌,坦坦荡荡的反问道:“霓裳,你敢让面见天君吗?”
这句话让霓裳怔了怔,眼光闪烁,她有些犹豫:朝她开口说道:“你只不过是一介卑微的小仙,有什么资格面见天君!”
听这句话,她看着霓裳脸上犹豫的表情,原来霓裳也有怕的时候!
对上霓裳那双狭长的美眸咄咄逼人:“霓裳公主你不让她见天君,你在害怕些什么?”
霓裳心虚了,但没有表现在脸上,她朝她说道:“呵呵,本公主会害吗?你只不过是卑微的小仙,连见天君一面都不配!”
站在一旁的画婳听着她俩的对话,观察了一会。
她似乎有些厌恶霓裳这个气势逼人的态度,她终于开口了:“霓裳公主,不知本宫有这个资格见天君吗?”
画婳冷冷地看着霓裳,眼眸含着有几分厌恶。
这让霓裳怔了怔,她没有想到画婳姑姑会帮她,望着画婳眼眸中含着厌恶的神色,她愣了愣,碍于画婳是沉壁哥哥的娘亲,她勉强的笑了笑:“画婳姑姑当然有资格啦!”
她朝她狠狠地瞪了一眼,眼眸淬上了恶毒之色。
她听到画婳肯帮她,心中莫名的酸涩,如果画婳不是江沉壁的母亲那该多好!
望着霓裳那恶毒的眼光,恨不得剥了她的皮,她觉得十分好笑,霓裳原来你也有软助的时候。
只听画婳淡淡地说了一句:“既然本宫有资格,那本宫带她见天君你可有议论?”
这句话让霓裳脸色十分难看,画婳竟然要带她去见天君,这不是让她难堪吗?
霓裳沉默了一会儿,不情愿的开口说道一句:“裳儿,没有议论。”
“那赶快叫你的天兵放了她。”
“裳儿,知道了!”
她朝那些天兵说道:“还不赶快放了她!”
看着霓裳在画婳如此乖巧,她讥讽的笑了笑,看来霓裳真的很爱江沉壁,不然为何会如此讨好江沉壁的娘亲。
见天兵松开了她,她朝画婳道了一句谢谢。
对画婳态度十分的疏离,画婳也不恼怒,或许她答应过壁儿要好好照顾她。
画婳朝她说道:“走吧!她带你去见天君。”
“嗯嗯。”她笑了笑。
话落,画婳带着她朝凌霄殿的方向走去。
看着这一幕,霓裳觉得十分刺眼,她五指紧握着衣角,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的泛白。
“贱人,该死的贱人。”
话落,她也紧跟了上去。
她脸上有些忐忑不安。
只见画婳带着她朝凌霄殿的方向走去。
她跟着画婳身后一步步走着,绕过座座长桥,望着不远处的宫殿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只见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
这凌霄殿的样子还是像往昔一点也没有变。
偏过头瞥了一眼跟在后面的霓裳,那些人不会白死!
她一定会替那些无辜枉死的人讨一个公道!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霓裳你做了那么多坏事,该是时候得到报应了。
想到这里,她随着画婳踏入了凌霄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