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分离除非天做了地!要分离除非东做了西!要分离除非官做了吏!你要分时分不得我,我要离时离不得你,就死在黄泉也做不得分离鬼!
……
遂阳县东兴街蔬菜店被打砸关门事件持续了仅仅四五天,就在三个副科级干部还有几个参与该事件的职员被彻底清理出公务员队伍,以及一大批遂阳县城社会青年投案自首中平静下来。
三个副科级干部是城管、工商局副局长和大洋镇副镇长刘向前,几个普通职员和去公安机关自首的社会青年,无不是当日参加打砸人员,或者是幕后策划人员,比如尤显和刘勇军。
当然,县三号尤文龙调任政协二号的事,知道的人不多,是在悄然之中进行的。
工商局局长张文清亲自打电话给沈富贵,对于前些日子某些职员在执法过程中,未能发挥应有作用,表示深深歉意。
城管中队长汪文青接着打来电话,希望能当面向沈富贵表达歉意,并归还五千元罚款。
警察署署长也诚恳的表示要前来道歉,承诺已将那些打砸店面的社会青年绳之以法,并进行了罚款,所罚款项用于赔偿专卖店的损失。
最后,在三个主要负责人的诚恳邀请下,“幸福牌有机蔬菜店”隆重的重新开业。
开业这一天,县官方还送来了花篮,迎来周边店家的热议。
……
当日店面被砸,郝文君先是打了电话给沈富贵,然后报了警。
沈富贵到了遂阳县城后,第一时间安排两个女孩子和郝文君回老家休息一段日子,自己则开始了一系列的操作,最终达到了预期效果。
这一次的事件,也让沈富贵意识到背靠大树的重要性。
如今自己的个人武力虽然无惧黑道混混,但与热武器正面硬刚还是稍显不足。
修为到了凝丹期,则天下可去,不过还无法与一国之力对抗。如今不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时候了,身边已经聚集了一批亲人朋友。要做到能够保护身边的人。只有到了化婴期,才能够拥有飞天遁地的能力,才有了纵横天下的资本。
“看来,还得去物色一棵大树才行!”
世俗世界还得背靠坚强靠山,才能在紧要关头不至于像这次一样畏手畏脚,沈富贵自言自语道。
……
黄老太太病了,病的很重。
年老体衰的黄老太,一直以来身体很虚。
但这一回,她感觉自己已经时日无多。
前些日子,相依为命多年的媳妇进城了。
尽管郝文君不忿远离年迈的婆婆,去县城追寻自由的生活。多年的相伴,不是亲人胜亲人。老婆婆不但是自己的长辈,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黄老太则是极力劝说郝文君“机会难得”,并表示自己能够照顾好自己的。
郝文君想想,县城离家里也就四十几公里路程,每天多打几个电话,一发现老婆婆身体不好就马上回来。
做为公司总经理,如今创业之初要管着两头。
不过幸福村农场这边还没有进入正轨,目前还在规划大棚,建水塔等基础设施,这些工作沈富贵呆在这里就绰绰有余了。
自己目前主要精力还得调研市场行情,摸透顾客的需求,便于今后公司找准方向。
本来准备好是县城一两天,再回到公司这边呆个一两天。谁曾想,蔬菜店生意太好了,虽然下午比较空闲,但早上起得早,再加上专卖店初开,很多事千头万绪,根本没时间顾及其他琐事。
直到店面被砸,回到家里才发现老太太病倒在床好几天了。
郝文君眼见亦婆亦母的黄老太孤苦伶仃的卧病在床,不由得悲从中来。
“我是一个不祥之人,连累了丈夫,连累了老婆婆,这一次还连累了沈富贵!”
郝文君满是自责。
……
夜幕降临,郝文君将所有负面情绪都化作X情。
今晚,郝文君非常主动,更是频频索取。
当激情渐渐消退之后,沈富贵与郝文君相拥而卧。
“君姐,县城那边店面重新开业了,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沈富贵轻抚着因汗水而贴在脸颊的发丝。
“富贵……我不想去县城了,娘她身体一直欠佳,我不放心啊!我看沈君君很不错,有大局观,那边让她主持吧?不过就是她本身兼着公司会计的,这样一来会计就没人了。”
“啊,我也是忙糊涂了,黄婶身体不好,前些日子我就想改天帮她调理一下。”
“既然你觉得沈君君不错,那就让她试试吧,是骡子是马总的拉出来溜溜,公司会计那就另外招一个吧!”
沈富贵懊悔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富贵,你什么时候学会看病了?”
郝文君手指在沈富贵胸前画着圈圈笑道。
“嗯嗯,记得是离婚的那天晚上吧,我拜了大樟树奶奶回屋睡觉,梦里一个和善的老奶奶教了我很多东西,这种蔬菜的法子就是她教的。”
'那行,君姐,明天一大早我帮黄婶好好地检查一下。现在还是先帮你检查一下,嘿嘿!”
沈富贵手指刮着郝文君的琼鼻,嬉笑间轻抚上了巨峰之上。
“讨厌,不要!人家到现在还是浑身酸软的……都怪你,像一只牲口……”
郝文君牵过被角盖在身上嗔道。
“哎,君姐,我们结婚吧!”
沉默了良久,沈富贵深情地吻着郝文君的额头道。
“富贵……我想过了……我……只能做你的情人……我不会跟你结婚!”
郝文君不敢看着沈富贵深情地目光,但神情坚定。
“为什么?”
沈富贵激动地推开被子,翻身坐起惊呼道。
“富贵,我也很爱你,但我是个不祥之人,和你结婚会给你带来厄运的。”
“君姐,我不怕!我也不相信天下会有不祥之人!即便有,我也无所惧!”
“君姐,你就答应我吧!”
沈富贵握紧郝文君的纤手,不容置疑道。
“我比你大好几岁。”
“我不介意!”
“我结过婚。”
“我入过赘!”
“我是寡妇。”
“我是弃婿!”
“我是白虎。”
“我喜欢!”
“我是大脚婆。”
“我喜欢!”
“我是男人婆!”
“我喜欢!”
“我……”
“我喜欢!我就是喜欢……”
……
“富贵,求求你不要逼我了。我愿意为你生孩子,愿意为你做一切,哪怕是付出生命,但唯独这件事,我不能依你!“
“这里,这里只为你一个人保留,什么时候想我了,只要你老婆不反对,随时可以来找我。”
眼看沈富贵拉长了脸,郝文君将他的双手轻轻拉过,一直放在山峰上,一只放在雪丘上。
“君姐,为什么?你这又是何苦?你说的那些我不会在乎的,你若不愿和我结婚,我宁愿这一辈子不娶!”
沈富贵婆娑着坚挺,爱抚着柔软。
“富贵,你不要逼我,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只得趁你那天不在家时,带着婆婆远走他乡!”
郝文君坚定不已。
“君姐!”
沈富贵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乖,莫哭!我唯一的男人,好好地爱我吧!”
沈富贵一个翻身,将满腔的无奈化作万般柔情之中去。
……
“君姐,我们生个孩子吧?”
梅开二度之后,沈富贵搂着郝文君,贪婪地抚摸着小麦色的肌肤,深情地问道。心底还有个想法是,到时候有了孩子,看你还能不能坚持。
不知道为什么,沉稳干练的沈富贵对于郝文君的身子,是完全没有抵抗力。
有人说,一切源于腰部以上的爱情,都是心灵的,是非物质的,应该是美好的,难忘的,甚至刻骨铭心的的。
而一切源于腰部以下的爱情,都是物质的,是经不住岁月和风雨考验的,是短暂的。这类爱情难于持久,甚至很快会成为彼此双方的过客。
沈富贵却不愿承认。自己虽然非常迷恋郝文君的身姿,但两人的感情却是纯粹的,不掺杂一丝杂质。
两人相逢于青萍,一起走过许多是非坎坷,是经得起岁月考验的。为什么就不能有既有腰部以上的爱情,同时又拥有腰部以下的真情?
“现在我也不逼你,相信时间会证明我们的爱情!”
沈富贵吻着郝文君的耳垂,柔声道。
郝文君的心都融化了……
但一转眼间,还是坚持自己那份执念,尽管自己爱他,爱的死去活来。
人生真的有太多的无奈!
郝文君对于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柔情,不由得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