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他们来到一楼时,36队的三人还在商量战术,却不知肉搏根本不需要战术。
三人显然是有些害怕,想拖一阵就是一阵。
梦迪走在前面带路,脚步越来越轻,离的越来越近时,紧贴着墙,比着手势问队长怎么做。
刘飞的眼神沉了沉,站在走廊的右侧,用手指了梦迪身后的教室,示意对方从窗户翻出去。
再指了和他在一侧的时安,示意对方进入他身后的教室,从里面的窗户翻出去,而他从走廊出去。
他自己直面敌人,他们两人包抄过来,这样分散要好些。
时安转身进入教室,她的速度很快,来到窗户边,一手撑着窗边,手臂微微弯曲用力,长腿一抬,整个人就从窗户里很轻逸的翻了出去,干净利索点的就站在地上,贴着墙往转角处移动,眼神透着冷光。
另外两人也轻手轻脚的移动到了最近的地方。
36队的三人也不是简单角色,虽然7队的脚步很轻,但在安静的夜晚里总会凸出来。
三人闭上了嘴巴,互相冷静的对视了一下,反应极快的一人站了一个方向。
武士刚好就对的方向就是刘飞的方向,而梦迪对的人正好是阵法师,医药是对的是时安。
36队的武士,大喊一声,“上”。
三人成猎豹的速度,各自冲了上去,对方的医药师是个男的,而且不是柔弱的男性。
时安冰冷的眼神看着对方冲过来,只来的及开第一枪,但对方轻轻一闪,就错开了她的子弹。
近到时安身前,话也不多说,骨节分明的拳头,直直的打向时安的小脸。
她腰身一弯,微微一偏头,把枪放进了腰间,在对方还未收回拳头时,手肘直接撞上医药师的肚子。
对方闷哼一声后退,苦痛的脸色变的更黑,抬起头,阴冷的眼神邪笑一声,就又冲了上来。
对方抬腿,时安一挡,拳头打过来时,她反应很快的侧了一下身子,一手抓住医药师有她两只手臂粗的手腕,用力往后一拉,在对方有向她拉的方向倾斜时,身体微转,军靴实实的踹在对方肚子上。
闷哼改为惨叫,时安一点停下来的姿势都没有,她放开对方的手臂,就见他头顶的能量变为80。
而梦迪这边,两个阵法师互打,这里打的就比较接地气,两人差不多都是少年模样。
可以从两人,你一拳我一拳的笨拙的动作中,看出他们都不曾打过架。
最后互相拉着对方的衣领,在地上来回的滚,如果不是气红的脸蛋,谁也看不出这是在打架,毕竟两人都在深情的对望。
而刘飞这边就比较血腥了,两人手中都握着刀,36队的刀是匕首,比较长些,刘飞的只是一把小刀,只有他手掌大小。
一个眼神阴冷,一个眼神严肃,就对视了一眼,两人就跟有生死大仇一样,碰撞起来。
36队的武士身体不是很壮,但没拿刀的拳头却很有力气,刘飞偏头时就感觉到了对方带动的风,刮过他的脸颊。
他后退几步,重新站立,这人多他20点能量,如果拼体力和拳头是肯定不行的。
而护甲是外力加持,一个是内力,根本比不了。
想再多也没用,不管了,拼了,刘飞摸了摸护甲,手上的刀捏的更紧。
36队的武士,握着匕首就向刘飞的下腰桶,却被他一只手撑在武士的肩膀上,另一只掐着武士的手腕,用力按着命脉,粗壮的手指使劲一扭,想把匕首扭下来。
但对方就算再痛也没放手,而且用另一只空手,牛劲般的拳头打在刘飞的肚子上。
20点的能量,让刘飞飞了出去,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捂着肚子,五官都皱在一起,太疼了。
这还是护甲卸了一部分的力气,果然20的差距太大了,眯着眼看到护甲能量变成了20,减了10点,而对方武士的能量还是120。
武士高高的俯视地上疼痛蜷缩的男人,活动了两下被掐疼的手腕,摸了摸自己搜到的铁手环。
双手拿起匕首,一刀直接躺在地上的人身上捅。
刘飞没反应过来,但匕首并没有捅进身体,被护甲挡住了,在它报废前,他发狠的一脚踹在对方的半蹲的腿上,在对方要倒在他身上前,极速的翻滚出去。
刘飞的速度很快,只来的及看到对方被他踹时,有一下错愕的眼神,他移动的不远,在对方躺在地上时,手中的小刀直接捅进背里。
120点的变成110,还是比刘飞多10点,而对方的背部有一个伤口,并没有血,只剩下划开的衣服和翻开肉表示之前发生了什么。
武士闷哼一声,被捅后忍着疼痛,用左手掀开刘飞的手臂,向右滚了滚。
刘飞顺势就把左手收了回来,在他捂着肚子站起来时,对方也跟着站起来。
武士阴沉的脸色,用舌头顶了顶脸颊,骂了句:“草”。
刘飞可不管你草不草,100对110,必须先下手为强,而且对方有伤,虽然这个伤对他不算什么,但疼痛感是真实存在的。
抬脚就踢向对方的小腿,自己的脚背很疼,但却一动不动的就跟焊在地上一样。
武士一把匕首对着身前的脖子,侧手一割,虽然被刘飞躲了过去,但留下了红痕。
刘飞被惊的一身冷汗,差点就被割喉了,而且对方仿佛对割喉只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心中不寒而栗。
努力按下心中的害怕,想起时安说过的话,对方没有顾虑的,那么他对于这种人,只能拼命,就看谁不怕死。
擦了擦脸上的灰尘和汗水,嘴唇干裂的抿了两下,大叫一声冲了上去。
小刀划过肩膀、侧腰、手腕、脸颊,都留下了浅浅的伤口,而刘飞的背部也留下了很深的伤口。
但刘飞有医药师,而对方有却不能用,眼睁睁的看着从70的能量回到了一百。
凸着气红的血眼,吐出一口血水,愤怒的辱骂道:“我日,根本不公平,草nm”。
刘飞对于辱骂只觉得不痛不痒,心里舒服了很多,现在是他压着对方,毕竟对面的只有80,他的小刀划的伤口虽然浅,但也不是白划的。
他摸了摸背部的伤痕,刚刚还是翻开的,现在已经恢复如初,果然有医药师就是好。
他往后看了看时安那边的情况,毕竟对方现在对阵的就是36队的医药师。
突然他的眼神顿了一下,眯了眯眼睛,发出冰冷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