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凌晨,但天越来越亮,几乎和白天毫无差别,时安心想,app可能是让最后的决战更加凶猛吧。
竹庆确认无事,对正在等他的胡猛点了点头,长发随着飘逸起来,淡淡一笑,仿佛刚刚的眼神是错觉,又变回了人畜无害的模样。
胡猛不管竹庆变脸是多厉害,他现在只想快点结束,一直一惊一乍的,有些心烦。
他回身往上走,刚要踏出一步,碰的一声,一颗子弹正中他的胸口,冲击力大的让正伸出去的脚步,推了回来,噔噔噔,被身后的竹庆给挡了一下。
就见竹庆眼睛眯的更小了,邪笑了一下,把胡猛往左旁边一推,跟着就右手伸出手枪,朝着发出子弹的方向打出。
虽然手枪有消音器,但子弹飞出的时候有风声,加上他的眼神比一般人好人多,很快就可以知道子弹的方向。
7队隐身的三人,就见这人的子弹擦着时安的太阳穴,进入身后的墙壁里,惊的冷汗直冒。
这射手的视线被刚刚后退的武士给挡着了,怎么就打出的一放,偏差一点点,而且这一点点还是因为时安偏了头,太恐怖了。
刘飞觉得不能再等下去,心里很是着急,对方射手的气势太强,心理有些发虚了。
本来商量是等对方一队人的身影都在时安的视线里,才上的,现在没办法了。
刘飞的思想极速的来回运转,就见对方的武士因被射手推的一下,送到了自己的前面,手臂有三个铁环,而护甲被时安打中,已经没法用了,上面显示的20点能量已经消失了,目前这人头上的绿色显示只有130。
自己也就100,护甲在之前跟36队时,就被消耗完了,两人差距30,这下得距离太大。
对到的块头也太大了,好歹他是他们地方比较壮大的一个人,没想到到了游戏世界里,居然是武士里比较瘦小的了。
在时安退入楼上时,刘飞示意另外两个可以上了,两人冲向了楼梯的阵法师,而刘飞猛虎一扑向前面的胡猛,杂乱的脚步声冲斥着3队的三人。
仲恺还在台阶上,因为有些怕竹庆,一直离的不是很近,梦迪和甾轻需要经过对方的射手。
在他们刚动时,竹庆的九分直觉又起作用了,他微微抬眼,温雅的说出恐怖的话语:“小心,附近有人,对方隐身。”
他的话音刚落,刘飞的拳头刚擦着胡猛的脖子而过,本来他对的很准,就怪对方射手提醒了一下,武士跟着就偏了下大脑袋。
一拳不成,刘飞也不气馁,跟着就打向肚子,护甲已经没用了,这一圈胡猛没有躲过去,拳拳到肉的痛感,让他闷哼了一声。
胡猛瞪着铜眼,看不任何人,只听得到脚步声,粗热的气体从鼻孔里喷了出来,双手在四周剧烈挥舞,空气被带动的呼呼作响,打斗还在继续。
而另一边的两人,来到阵法师身边时,两人对视一眼,不用说就心有灵犀的知道对方想干嘛。
甾轻正站在仲恺上两个台阶,在他惊恐的眼神胡乱看时,一脚踹了下去,随着对方在空中想要抓住什么的时候,梦迪一个飞跳,重重的落在了摔在地上的男人身上。
仲恺还未来得及移开,就感觉一个铁石砸在身上,胸腔骨头都裂开了,啊啊啊啊啊啊的惨叫起来,太疼了。
仲恺被一脚踢中肚子,本来就够疼得,从7部台阶摔了下去,全身重重的砸在地上,带起了阵阵灰尘,碰的一声,后脑勺叩在了地上,他的脑海里一阵眩晕和回声,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时,又被梦迪挡垫背一样,砸在身上,雪上加霜。
称他病要他命,隐身衣还剩分钟,甾轻脸色变的很红,双手紧紧互相握了两人,小跑的来到躺在地上两人的身边。
梦迪跟着也就起来了,甾轻就见他刚起来,地上躺着的人惨叫并没有停止,反而叫的更加大声,来回在地上翻滚。
她不知道对方的胸腔骨头断裂,在梦迪让开后,小拳头握紧,一拳一拳的打在对方的胸腔,伤上加伤,能量掉的很快。
甾轻双眼一半是对方痛苦的表情,一般是能量持续下降的数字,心里不是害怕,反而有种莫名的情绪在心底燃烧,好像要烧掉她的理智。
梦迪惊讶的站在一边,本来就是为了让轻姐能更好的适应血腥,谁知道他也就是做了一个动作后,其余全是她在弄,一拳一拳的不知疲倦的打向肚子,他隐约好像看到肚子有些凹了进去。
不直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太可怕了,谁能想到一副乖乖女的女人,打起架来这么恐怖,地上的男人惨叫声不断,但越来越小,能量变成红色。
仲恺的能量还剩10时,整个人脸色没有一点血色,之前还翻滚的身体,已经一动不动的瘫在地上,而他这么惨时,甾轻没有停下来,就跟入了魔一样,又一圈落了下来。
梦迪心惊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3队的阵法师被淘汰,消失不见,甾轻的拳头惯性的砸在地上,也是疼痛让她醒了过来,有些懵的呆在原地。
而时安这边和刘飞情况不好,竹庆给身边的队友通知了对方有隐身衣后,就往时安这边移动,速度很快,长衫被速度带的飞起。
而他手中的手枪,也接连不断的往时安方向打,一边移动一边开枪,时安被密集的子弹逼的往上逃离。
刚刚她听脚步声,有三个人,现在射手来追她,武士的护甲被她消耗,但手上还有3个铁手环,那么就是比刘飞多30,这个差距有些大,不好淘汰。
而还有一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隐身衣加上两个人,应该不算难,只要他们淘汰了对方,再去帮刘飞就好。
须弥之间时安就想了很多,只不过再多也没法观看了,她抬着修长的腿,极速的往上面跑去,时不时回头开两枪,还好手枪子弹是无限的,不然换弹太麻烦了。
时安没有往楼顶跑,反而去了三楼的右边教室,躲在了门口,紧贴着贴有瓷砖的墙壁,阵阵冰冷的冷气透过她衣服强势钻入她瘦小的背脊里,心里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就像是在预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