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刀疤脸的吩咐,几个匪徒直接朝叶割鹿冲过去,手中提着木棍短棒,这些人是被通缉的罪犯,摆明是要叶割鹿的命,个个下手狠辣。
叶割鹿自然不会将这种小角色放在眼里,一脚踹中当先一名匪徒,后者胸膛骨碎裂,插入肺叶,身体飞出去,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口吐血沫。
然后一拳砸在另外一名匪徒脸上,后者五官塌陷,满脸鲜血,硬生生飞出去。
这几个匪徒虽然凶狠,但没修行过武功,只不过仗着力气大,血勇斗狠罢了。
叶割鹿没费几下功夫,六个匪徒全部倒在地上失去行动能力,而且叶割鹿根本没留手,轻则手骨腿骨折断,重则被打碎内脏,活不了两天。
“练家子?”
刀疤脸脸上露出一丝警惕之色,眼神凶狠凝重,如同山林中的野狼,眼神根本不像人类。
吴凯和苏茜也被叶割鹿镇住了,原以为叶割鹿是来白送的,没想到这个窝囊废居然会武功,三两下把那些匪徒制服了,两人心里涌起了希望。
只要叶割鹿能制服刀疤脸,他们就能逃出生天。
“叶割鹿,小心。”韩竹出声喊道。
“原来会点功夫,难怪敢一个人跑过来,不过遇到我,算你倒霉。”刀疤脸冷笑一声,突然如饿狼扑食,飞身掠近,速度比之前那些匪徒还要快。
叶割鹿一眼看出来,对方也学过武功,手掌宽大,指节生满老茧,冲刺时下盘沉稳。
一道寒芒从眼前划过,是刀疤脸手中的匕首。
叶割鹿侧身避开,刀子只是划破了衣服,刀疤男子也不敢再贸然进攻,而是站在叶割鹿侧方,双脚不丁不八微微张开,蓄力下一次猛攻。
“六年前在兴家村杀了一对年轻夫妇的人是你吧?”叶割鹿问道。
“哦,你还知道这件事情,我只不过路过兴家村找家人想喝口水,谁让那家人有个漂亮媳妇,哈哈!”刀疤脸舔了舔嘴唇,眼神阴狠,回忆起往事,丝毫没悔恨之心,反而有些炫耀的味道。
叶割鹿握紧拳头,
眸中怒火縢烧,“就因为你砍伤了那家人的媳妇,所以便把他们夫妻都杀了。”
“杀就杀了,今天老子手上还得沾几条人命。”刀疤脸舔了舔匕首,一脸凶狠,突然又扑向叶割鹿。
刀疤脸围绕着叶割鹿进攻,似乎把叶割鹿当成了一根柱子,步如游龙,趟泥步,稳如坐轿,手掌和匕首更是挑、刺、劈、穿、插、撞不停攻向叶割鹿。
“八卦门的功夫?”叶割鹿一眼认出对方的招数。
“小子,还有点眼力,我从小拜了一位八卦门的师傅,我不过是调戏几个村姑而已,那个老东西便将我赶出了师门。”刀疤脸还有空回答叶割鹿的话,其实在降低叶割鹿的戒备之心,伺机而动。
叶割鹿皱着眉头,习武之人,最重要先修行品行,品行不端,再是如此天才的弟子,师傅都不可能留在身边,遑论传授绝技。
也难怪刀疤脸犯下这么多罪还能逍遥法外,武者比普通人力量更强,警惕性也更强,一般普通人哪怕手中有刀子等武器,也很难挡住习武的人。
叶割鹿曾经询问过李主任,听说婆婆家的儿子、儿媳是被人捏碎脖子,脖子上留下六道指印,才判断对方有六根指头。
常人根本做不到捏碎脖子这一点,要么天生手劲大,要么就是练习过武功。
不过刀疤脸只练的外公,在武道界只能算明劲修为,而叶割鹿早已由外而内,练出了暗劲。
抓住刀疤脸一个破绽,叶割鹿握紧拳头,双脚如铆钉,纹丝不动,上身猛地转头,手肘如锤,狠狠砸在刀疤脸鼻梁上。
咔嚓一声骨裂响。
刀疤脸鼻梁骨全部碎裂,满脸鲜血,眼中露出一丝惧意,以他的身手,随意可以对付十个普通混混,但奈何不得叶割鹿。
一念及此,刀疤脸转身拔腿便跑。
普通人被砸断鼻梁骨,疼痛传入中枢神经,身体会暂时失去控制能力,而武者显然有更强的忍耐力。
“双手沾满鲜血,还想跑?”叶割鹿一脚踹在刀疤脸后背。
后者直接飞出七八米远,
趴在地上,嘴里喷溅出一口鲜血,显然五脏六腑被撞击,受了内伤。
屋子里躺着六名匪徒,庙外刀疤脸也失去了行动能力,危险解除。
叶割鹿还是踩碎了几名匪徒的小腿骨,防止这些人逃跑。
解开韩竹身上的麻绳,叶割鹿眼中带着几分疼惜,犀利眼神也变成了绕指柔。
“叶割鹿。”韩竹扑进叶割鹿怀里,双臂紧紧抱住他,轻声啜泣。
叶割鹿身体僵硬,只觉香气扑鼻,迟疑片刻,还是伸出手掌抱住韩竹,轻声说道:“没事了,这些人都被我解决了。”
无论再如何坚强,遇到这种事情,韩竹都不肯保持镇定,差一点她就死在了刀疤脸的手上。
“你为什么一个人跑了?”叶割鹿问道。
韩竹擦了擦眼泪,看了眼苏茜说:“我接到一个电话,他说他知道房屋倒塌的真正原因,让我一个人来山里寺庙,不许告诉任何人。”
叶割鹿目光冰冷,盯着苏茜和吴凯,他三番五次放过这两人,没想到苏茜和吴凯死心不改,竟想出这么歹毒的招数!
安慰好韩竹,叶割鹿一步步走到吴凯和苏茜面前。
两人见到叶割鹿如战神降临,轻而易举收拾了刀疤脸等人,心头涌起寒意,再也不敢把他当成苏翠萍口中的‘废物’。
“这一切是你们设计,用来害韩竹的?”叶割鹿目光如刀。
“叶割鹿,韩竹,我和茜茜知道错了,请你们原谅我们,我们只是想教训一下韩竹,没想到遇到几个杀过人的悍匪,我们可以赔钱给你们。”吴凯连忙说道。
叶割鹿冷笑一声,抬起腿一脚踩碎吴凯左腿小骨,一声清脆骨裂伴随着外面涌来的寒风,令人不寒而栗。
吴凯抱住左腿,疼得蜷缩身体,身上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冷汗如瀑,嘴里发出痛苦呻吟。
“叶割鹿,你想干什么,我是韩竹表姐,而且她又没被怎么样,你难道敢杀了我们?”苏茜突然硬气的抬起头,声音尖锐。
叶割鹿不由冷笑,“你觉得自己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