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这锅,我姬昌全背了傻眼的伯邑考(求收藏,求推荐票。)
西岐。
七间大殿。
姬昌一双老手拿着圣旨,同样忍不住哆嗦。
‘什么叫孤虽然的确题诗亵渎了圣人女娲娘娘?你帝辛父子二人若信孤,何以竟在孤西岐一方,建起八重雄关相防?于那北伯侯、东伯侯、南伯侯都只有一关相防?
终南山练气士云中子?莫非竟是你暗中惑乱孤心智,使孤题诗亵渎的圣人女娲娘娘?
如此陷害于孤,欲掀起天下兵戈之祸,且又被天谴而死,原来天道下真有报应!
但这帝辛,如此坐实孤题诗亵渎女娲娘娘之罪,如今又向天地昭告,那左道邪教云中子题诗冒充天数,圣德播扬西土,又究竟是何意?’
结果忍不住老手颤抖着,便将圣旨递向身前的散宜生。
七间大殿内,只见西岐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辛甲等四贤八骏,包括长公子伯邑考,也都不禁在眼巴巴的看着,那大商君主的‘圣旨’是何意?
这‘圣旨’上到底写了什么,竟让君候看完如坠万丈深渊一般?身体颤抖不止?
那大商君主帝辛,却未看出竟是那般阴险卑鄙之人!明知是要君候替其挡灾,替其大商题诗亵渎女娲娘娘,还是毫不犹豫的将君候请去,将如此亡国之祸嫁祸给西岐。
人怎可以阴险无耻到如此程度?这真是那位资辩捷疾、闻见甚敏、材力过人名传天地的帝辛?
顿时身高就只有勉强一米六的散宜生,也忍不住好奇将圣旨接在老手中。
却是在洪荒,西岐未立国西周之前则又被称之为西戎,普遍的身高都是只有后世一米五左右,能有勉强一米六自就算是高的了。
而有如南宫适、毛公遂、辛甲,等西岐一众的四贤八骏,则都是一样黑矮短粗的老货,全都是一米五勉强出头的身高。
瞬间几人也都不禁好奇围上观看。
但紧接不等看完,一众老货也都不由看得老脸发黑。
南宫适直接便忍不住粗声道:“我看这帝辛,却没有一点神志不清的影子!他就是神志不清,都还不忘坐实君候替他顶的亵渎女娲娘娘罪名!
什么叫君候虽然的确题诗亵渎了女娲娘娘?他怎可以如此虚伪阴险无耻!我看他曾经也非是如此一人,莫非真是昏了神志!”
西岐毛公遂同样是一个黑矮短粗的大胡子老货,相比较反而沉稳一些,也不禁看得两个老眼眸闪精光,直接看向散宜生道:“上大夫如何看?”
伯邑考,则完全没有说话的份,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秦天同样知道,不久后这位伯邑考朝歌献供的时候,好像是以肘膝爬行到大商君主面前的,秦天自也忍不住好奇想到时候去见证一下。
毕竟是后世‘大名鼎鼎’的伯邑考,不久后朝歌献供的时候,不会真奇葩的用肘膝在地上爬行,然后小碎步爬到自己徒弟面前的吧?
且这伯邑考最后,好像还封了个天庭北极紫薇大帝,如果最后自己徒弟大商君主不死,今日其用肘膝爬行到自己徒弟面前,将来面对自己徒弟时又该是何等情景?要不要继续以北极紫薇大帝身份,也肘膝爬到自己徒弟面前?
七间大殿内。
散宜生则看完圣旨,也不禁老脸眉头微皱沉吟道:“传言那大商君主此时连女娲有何功德都忘了,以臣看来,这圣旨未必是那帝辛所写。
君候与诸位且想一下,若那帝辛神志无法清醒,从此不能主大商,朝歌何人可以主天下?如此阴险卑鄙之计,朝歌当只有一人能想出。”
姬昌继续老脸发白,身体微微颤抖,这一个不甚可就是亡国的万劫不复啊。
南宫适立刻眼中精光一闪道:“上大夫说是那比干?那比干不是一直与那帝辛暗中作对吗?怎会如此助那帝辛对付君候?”
散宜生淡淡道:“此一时彼一时也。若那帝辛从此不能主大商,那么此时的大商便已在那比干的掌控下,他自然会想方设法的与那帝乙一样对付君候。”
终于几人微议论话音落下。
姬昌不由抬起老手,顿时几个老货都不由停下。
姬昌则再次老手颤抖着缓缓道:“那终南山练气士云中子,孤想来恐是那女娲娘娘所遣,特下界陷害于孤,好叫那大商有借口伐灭孤。
只是西岐或许天数下不该亡,所以那云中子朝歌司天台题诗冒充天数,陷害于孤,欲掀起天下一场兵戈之祸,才被天谴而死。
孤之前演了一课,西岐却尚有一线生机,只是孤却当有七年之难。
故此孤已决定,欲亲往朝歌请罪。
孤此去,内事且托与上大夫,外事托与南宫适、毛公遂、辛甲你等。”
竟然直接‘托孤’了!
顿时七年之难说出,在场之人也都立刻不由恭敬听着,却知道君候伏羲八卦演得还是非常准的,如果君候说当有七年之难,那就必是有七年之难。
不过秦天却表示,‘天数’下姬昌合该有七年之难?这次的天数却是贫道徒弟大商君主说了算!贫道徒弟说的话就是天数!贫道徒弟说你只有一年之难,那你就只有一年之难!
而‘托孤’完散宜生、南宫适,内事外事都交代完了。
姬昌则又看向眼巴巴只有十七岁的长子伯邑考,不由再父慈子孝道:“孤此去凶多吉少,纵不致损身,却该有七年大难。
你在西岐,须要守法,不可改于国政,一循旧章,弟兄和睦,君臣相安,毋得任一己之私,便一身之好……”
瞬间所有人都是不动声色心中一动,要伯邑考守法,什么都不可改,伯邑考何时不守法了?要伯邑考弟兄和睦,岂不是在说伯邑考弟兄不和睦,欺负众兄弟了?
姬昌已经九十岁,伯邑考却才十七岁,自在场所有人心中都明白,君候这是在打压伯邑考。
而姬昌则继续父慈子孝道:“……凡有作为,惟老成是谋。西岐之民,无妻者给与金钱而娶;贫而愆期未嫁者,给与金银而嫁;孤寒无依者,当月给口粮,毋使欠缺。
待孤七载之后灾满,自然荣归。你切不可差人来接我,此是至嘱至嘱,不可有忘!”
终于苍老的话音落下,伯邑考也不由“扑通”跪倒。
因为表面看,似乎是父慈子孝,但其实这一段话便已是给其伯邑考定了罪!
西岐有多少民?还没有妻子的给金钱娶妻?其伯邑考能有多少钱?却是无论做的多好,也不可能做到父亲姬昌吩咐的!
同样没有钱嫁人的,也要给金钱嫁人,没有钱吃饭的要每月发口粮,不得欠缺!其伯邑考哪里来的如此多钱?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到的。
而做不到,便就是不孝!同时也是父亲君候的不忠,亦是对西岐之民的不仁和不义!
瞬间西岐辛甲、散宜生、毛公遂、南宫适一众四贤八骏,也都是不动声色心中瞬间明白,君候这是故意在打压伯邑考。
伯邑考自也能听懂,同样赶忙不由一个头叩下,哭道:“父亲既有七载之难,子当代往,父亲不可亲去。”
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一众人立刻眼观鼻鼻观心。
姬昌则再次苍老声音道:“我儿,君子见难,岂不知回避?孤七年之难,天数已定,断不可逃。你且专心守为父嘱托诸言,即是大孝,何必乃尔。”
你要做不到,就是不孝。
……
同一时间的昆仑山。
只见麒麟崖上,也正端坐一长头大耳短身躯的道德神仙,脑门便就仿佛顶着个大脓包一般,突然大肉头下一双阴阴的老眼便不由猛的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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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