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傅红国这么说,傅红星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不过,在睡前,先从行李里翻出大棉衣来,给宁静先盖上。
生了向西和向北后,宁静就畏寒的很。
原本一直是找林老先生私底下偷偷地给看的,可林老先生他们三个人在5年前就一起回北市了。
原本给宁静配的草药吃完,断了药后,宁静的手脚就比平常人要冷上一些。
身体到没什么大问题,只要在冬天的时候,比平常人多穿一件衣服就成。
这次送四个孩子去北市上大学,傅红星早就打好了算盘,等安顿好他们就带着媳妇儿去找林老先生。
这一次,一定要把媳妇儿的老毛病给一次看好了。
要不然,每次抓着媳妇儿微凉的手,他就忍不住心疼的要命。
他私底下自我埋怨的很,觉得是因为他的缘故,才让媳妇儿受罪的。
所以,在生完向西向北后,傅红星就偷偷瞒着宁静去医院做了手术。
虽说乡下地方,孩子就不怕多的。
象他爹娘,再苦再穷,孩子都一个接一个的生。
毕竟,这算是开枝散叶。
不过,傅红星却不是这么想的,反正现在他三儿一女,有儿有女的。
在医院里照顾媳妇儿那段时间,别人说的话,他听了一耳朵。
好多女的,拼死生下孩子后,命都给丢了。
想到会失去媳妇儿,傅红星就坚决不能忍。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从今往后,不再让媳妇儿受生娃的苦了。
当初他去四平市的医院做这手术,那医生都觉得无比的惊讶。
要知道,现在这年代,能愿意做这手术的男人,万里都不一定能挑一。
给媳妇儿盖好棉衣,然后又看了看秀春和秀梅,发现她们两个跟小凤头挨着头趴在座位面前的座子上呼呼大睡着。
这才闭上眼开始假寐起来。
傅红国见大家都睡着了,整个人坐的笔直的,警惕的朝四周查看着。
虽说这节车厢里人并不多,可坏人总不可能在脸上写着坏人两个字的。
反正白天睡饱了,再加上前半夜大哥已经守了,他守这后半夜很是新鲜,根本一点瞌睡都不打。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秀春和秀梅还有小凤打着哈欠醒过来,才发现傅红国居然还精神奕奕的模样。
这火车的座椅很硬,歪坐在上面这么趴着睡觉很是不舒服。
要不是在外面,傅红星早就心疼的把宁静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了。
所以,当秀春她们醒过来时,宁静也跟着醒了。
她从包里翻出她们几个人的牙刷,然后分成两批交换着去车厢跟车厢之间的卫生间里去刷牙,留下来的人便看着行李。
刷牙的那些水是昨天打在茶杯里喝的,没喝完,正好拿来一人分上一小杯刷牙。
而洗脸是傅红星刷好牙后,去重新打了一大茶杯的热水回来,然后把毛巾铺在盖子上,再把茶杯里的热水倒在盖子上一些,让毛巾变湿。
然后把眼角这些地方擦了擦,算是洗过脸了。
毕竟在火车上,水没有一直提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