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萱是真被突然冒出来的小二哥的老婆刺激到了,替沈易着急了,她自己也着急了。
虽然很着急,但还是会害羞,也还记着他有洁癖。
把他拉上楼后,她脸红的不行了,头也不回的溜进了浴室。
“我……我先个洗澡……”
然而她回身关浴室门的时候,被沈易一掌推住了门。
她抬头就与他勾魂夺魄的目光相碰,下一秒,他伸手搂住了她的腰,用力往怀里一带,一个旋转,把她顶在了浴室门外的墙壁上,低头就吮吻上了她的唇。
一番抵死纠缠后,他顺着她纤细白皙的脖子往下吮吻,唇舌停留在她的锁骨处辗转反侧。
每次这种亲密她都心跳到窒息,让她瞬间就忘了自己是谁,浑身软的像没了骨头,双手攀附着他的脖子,任他为所欲为。
最后云里雾里的被他吻着搂进了浴室。
他打开了浴霸喷洒,温热的水,火热的吻,这不亚于火上浇油。
很快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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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件一件褪下她的衣服,亲吻着她的耳垂,嗓音沙哑的说:“萱儿,我想好好娶你……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嗯?”
整个空间水雾缭绕,眼前人美好的似梦似幻。
萱儿不停的深呼吸,极力屏蔽那股紧张感,鼓足勇气也去扒他的衣裤。
可是被他一把抓住了手,紧接着他的吻再次密集的落下。
把她吻迷糊了,他又继续吻咬着她的耳垂,轻声说:“三书六礼,明媒正娶,明嫁娶之礼,长幼有序,不逾越也。”
这话让萱儿清醒了几分,这是自古的婚嫁传统,他是在安抚她,不着急。
沈风虽然办了婚礼,但显然还没领结婚证,因为领证得回来拿户口簿,在本地民政局办理结婚登记才行;沈凌虽然领了证,但没办婚礼,在沈家,长幼有序,大家都知道分寸的。
她稍微清醒的这一下,猛然睁开了眼。
这一看,差点羞涩致死。
她是一丝不挂了……
而易大美人衣裤完好的穿着,湿透的衣裤紧贴在他身上,眼神毫不避讳的打量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意识到一个问题,她好像都没完完全全的看过他,也就读大学的时候,闯进他的卧室看见过一次他的身材,可他那也不是一丝不挂,隐私部位挡着的。
她本能的用手遮羞,掩耳盗铃似的急忙闭上了眼睛:“你……你又不脱,别……别看我……”
“婚前体检,我想看看我的新娘……”
他这话说得,理不直气还壮,分明就是欺负她。
在她反驳前,他低头再次堵了她的唇,然后手也不老实了。
她还记得他那条百度搜索的历史记录,如何用手让女孩体验……
自从那次在飞机上他失败后,就没再对她动过手,这是第二次,但很显然他找到了技巧。
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她感觉到腹部有一个坚硬之物顶着。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本能的伸手去摸,但又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耳边响起他沙哑性感的两个字:“别动……”
她这才迟钝的反应过来,本来就红的脸,更红了,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男人这样应该会很难受吧?要帮他解决一下吧……
但这个想法刚形成,她就没了思考的能力,他的吻配合着手上的动作,让她整个人像触电了一样。
如此‘体检’她一个生涩丫头热血青年,哪遭得住?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羞涩,她紧咬着牙,被他吻着也不敢松开牙关,生怕发出可耻的声音。
一阵颤栗后,他就停了手,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没有出声调侃,也没有问她感觉如何,他只是轻轻抚摸着她光裸的后背,让她羞涩的躲在他胸口缓解了好半晌。
他神色从容淡然,关了浴霸,伸手拿了浴巾,把她包裹住,全方位的照顾了她初次体验的羞涩情绪,不让她难为情。
一时谁也没开口说话,说不出来这是一种什么气氛,总之不是尴尬。
他一身湿衣从她浴室出去,没忘提醒她一句:“赶紧吹干头发。”
萱儿满脸通红,急忙喊住他:“你……你不难受吗?”
沈易回头,高深莫测的看着她,一脸淡定:“难受又能怎么办?谁叫这世上无人有我的萱儿金贵?坚持了这么多年,不差这两天。”
他在心底默默地叹息,前世你是我的公主啊,这一世一样,敬你,爱你,是我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萱儿心里顿时既感动又心疼。
易大美人还是在坚持‘持证上岗’的承诺啊!
她惭愧的低下头,很小声的说:“我身体很好了……不守承诺一次,没关系的……”
“可这是终身大事,我不想唐突你分毫……”沈易勾了勾唇角,一抹坏笑:“从六年前我就开始忍,要是忍不住,你早哭鼻子了,结婚后,我俩来日方长。”
六年前?
那她不是只有十四……
沈乐萱想起刚才的体验,被他这抹坏笑惊的心口一颤。
果然不能把易大美人想得太纯良啊!
“沈易先生!你……你衣裤都湿透了,快去换换,别……别感冒了……”
沈易先生叹气,往外走,自言自语的嘀咕一句:“湿衣服跟冷水澡更配。”
沈乐萱没明白意思,急忙找来吹风机吹头发。
她抬眼一看梳妆镜,刚才干坏事了,脸红的像猴子屁股。
而此时主屋
长辈们和几个小哥哥,还在跟蓝从安熟悉。
“孩子啊,你老家是哪里的?”
沈老太太慈祥的抓着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心全是老茧,当兵的特征,有握枪磨起来的老茧,也有训练场上摸爬滚打练出来的老茧。
只怕这丫头吃苦的程度,很多男人都比不上。
阿尔其也喜滋滋的拉了儿媳的另一只手,同样被她手心的老茧惊到了。
“安安啊,等风儿回来,我得去你娘家,好好拜访亲家!”
蓝从安从进门就被这家庭气氛暖到了。
她一五一十的汇报起来:“我老家就在我跟沈风所在部队的市区,我母亲是重案组的一名警察,我七岁那年,母亲殉职,父亲是一名缉毒警察,我十一岁那年,父亲在一次缉毒行动中……也不幸殉职,我是在部队长大的,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
看沈家众长辈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她就没有细说,其实是她父亲死后不久,她家就遭到了毒贩的报复,爷爷奶奶、叔叔婶婶、两个堂弟,都死了,她一个亲人都没了,她是烈士的遗孤,政府为了她的安全,才把十一岁的她安排进部队生活。
听了她这番话,沈家众人沉默了良久。
烈士的遗孤。
风儿死小子娶的不仅仅是妻子,这娶的是天大的一份荣耀和责任。
大家心里都琢磨到一起去了,死小子要是敢让媳妇儿委屈分毫,皮给他剥了!
沈老爷子缓了下情绪,急忙开口:“孩子,以后有家了。”
沈老太太也急忙接了话:“回家了随便点,家里没有部队那么多规矩,放松下来啊!”
蓝从安很少笑,干涩的勾起一抹微笑:“我很荣幸能嫁给沈风,这个家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