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个陆庆人还不错,现如今看来是徒有虚名。不愿意帮忙还如此装模作样。
“大人!”
只见到衙役走到了姜柏身旁,既然知道了陆庆是什么样子的人,就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趁早的离开,免得最后失望。
“有事情吗?”
姜柏看着走过来的衙役,自己正和陆庆聊得酣畅,怎么忽然过来打断自己。
“大人,府衙公务多,您在这里耽误太多的时间了而且看陆公子这样,您继续在这里只能打扰人家的事情,我们不如先回去,改日再说!”
衙役劝说姜柏。
陆庆一听,不由得看向了这个衙役。
居然这样跟姜柏说话,看来这个衙役非同一般,恐怕绝不是简单的衙役,如果是一般的衙役岂敢干涉上司的事情。
这衙役的口吻,完全就是在提醒,甚至在干预姜柏的事情。
当然。
这只是陆庆的猜测。
如果这个衙役只是一个普通人,那么能这样跟姜柏说话,可以看得出来姜柏此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不管是做皇帝还是做官,还是一家之主。
如果能认真听别人的话,那么这个人必然是一个好皇帝,好官,一个好的一家之主。
就像是姜柏。
如果衙役如此提醒,可以让姜柏少犯错。
“我出来的时候府衙不是没有什么事情吗?”
姜柏觉得倒也不用太过急着回去,如果真的有事情,会有人过来告诉自己,自己再过去也不迟。
“可?”
衙役想要继续说什么,但没有开口。
“大人能虚心纳言,当真是让陆庆敬佩。”
陆庆越发的觉得这个姜柏不简单,这样的人只是一个左阳郡的郡县官员,真的有些屈才了。
“一个人的能力总是有限的,我一直觉得府衙不是一人之地,大家都可以谏言,如果说得对,就应该虚心接纳,如果一个官员什么事情都能面面俱到,那么他就必须要主簿,判官,班头,衙役,师爷之类的人。”
“既然需要了,那么就是不足,既然不足,就应该听从别人的劝说和谏言,唯有如此才能减少错误,减少冤案。”
姜柏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说的没错。”
陆庆点头,姜柏这些话说的非常有道理,一个人能力终究是有限,所以必须要有其他人来辅佐,其实这府衙也是一个小朝廷。
“和陆公子说话,真的是让我有种知己的感觉。”
姜柏再次说出知己。
一旁的衙役看着姜柏,心说我的大人啊。你把人家当作知己,人家未必把你看做知己,你想要让陆庆帮忙剿灭山匪,陆庆可是没有那个心思,你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
这商人想来都是看中利益。
你不给好处,人家凭什么帮你。
就凭你一个人过来见陆庆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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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陆庆就选择帮助你?
“大人。”
此时衙役忍不住再次开口。
“嗯?”
姜柏看向了身旁的衙役,
眼神中有些不悦,他是说过府衙内所有人都有权利谏言,都有权力监督自己,他们大家相互监督,可没有说过随意打扰自己。
衙役作揖行礼。
随后看向了陆庆。
“看来这位朋友是有话要跟我说了。”
陆庆从衙役的目光之中看出来,这个人有话。
如此想来的话,刚刚提议姜柏回去的话,恐怕不是因为真的有事情耽误,而是不愿意姜柏继续留在这里了。
“没错。”
衙役点头。
“请说。”
陆庆倒要听一下衙役要说什么话。
“我跟大人不同,大人是读书人,会考虑很多因素,但我就是一个粗人,所以我说话很容易得罪人。”
衙役先是提醒陆庆,话中的意思也是很明显,如果你觉得我的话不好听,你现在就可以让我不说。
陆庆却是笑了笑。
“没关系,我想要听听。”
陆庆却是显得大度。
“我家大人听闻陆公子非常人,剿灭山匪,造福百姓,所以想要去见您,恳求您协助大人剿灭山匪,因为入冬我们没能过去,但听闻您来了左阳城,大人便岂可都不敢耽误过来了!”
衙役把姜柏的情况说出来。
陆庆选笑着看向了姜柏,因为刚刚姜柏已经说过了这样的话,自己都已经知道了。
“所以呢?”
陆庆相信这不是关键,关键的话应该还没有说出来。
“大人将公子看作知己,但是陆公子虽然嘴上说是和大人相见恨晚,然则内心恐怕并非如此吧?”
衙役仿佛是看穿了陆庆的内心。
“哦?”
陆庆心说这是觉得看穿了自己,但是为何忽然这样说?自己刚刚也没有说错什么话来。
姜柏听着也是有些怪异,不明白为何忽然上来就跟陆庆说这样的话。
“阁下说话,未免有些太难听了吧,我相公为人坦荡,怎么可能和你说的一样。”白木兰听不下去,这衙役的话不就是在说陆庆是表里不一的小人吗?第一次见面就如此说人家,陆庆可以大度不计较,她白木兰可不惯着,自己的相公必须要保护好了。
“师姐说的没错,相公也是第一次来左阳城,也没有得罪您,您何故如此说我相公?”秦红玉跟白木兰一样的看法。
你什么都不了解,就去揣测一个人表里不一。
这才是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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