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认凌腾霄会留下帮助沧海城处理这次疫病事宜后,沧海城主对众人感激不已。
维天则是趁机问道:“城主大人,刚才听您提起过沧海城的另外一大家族媵家,沧海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赢家在做什么?他们会否收到疫病的影响?”
沧海城主回到:“媵家并没有收到影响。”
“在城主府受到疫病影响后,部分官员干扰,人手严重不足。当时两大家族中的樊家,不声不响,即不配合,也不阻挡,就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一如往常,似乎丝毫不在乎沧海城发生的疫病。”
“反倒是媵家似乎懂得以大局为重,主动配合城主府的剩余有生力量控制沧海城,而且出人出力的帮助清理城里的死尸。”
“把尸体运到乱葬渊的这个解决办法就是媵家提出来的,也是他们一直在执行。”
“而后,樊家一下子死了近百人,虽然两家平时十分的不对付,但是死者为大,也多亏了媵家出手,才能在短短一天之内,就把所有的尸体全部清理出城,不然的话,现在沧海城的黑气可能还会更加的浓郁。”
听了沧海城主的话,维天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但是又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不对,媵家、樊家的行为似乎都有些怪异。
樊家在疫病发生时,不管不顾,那倒不怕自家也遭受疫病影响么,而现在看来,樊家确实也没躲过疫病。
而作为沧海城两大家族的樊家和媵家,不合是正常的,而樊家近乎被灭门,就连城主府也受损不轻,反倒是媵家天天帮助运送死尸,但是却毫发无损。
而且如果沧海城的疫病被解决,到时候沧海城恢复正常,两大家族岂不是只会剩下一大家族,而三大势力城主府也受损,岂不是媵家一家独大。
虽然从沧海城主的诉说中,媵家目前都是积极正面的,但是维天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事出反常必有妖,因此维天也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媵家。
不过能够蔓延整座城市的黑气,这么大的手笔,也不像是一个魂帝家族能够拿得出来的,具体如何,还要再深入探查。
“凌大哥,乐萱姐,我们去媵家看看吧!”维天提议道。
不管怎么说,就算错误怀疑了媵家,去媵家看看也是必要的。
城西媵家住宅,整个住宅内完全没有丝毫的黑气能够蔓延进入这座住宅之中。
而园内一个年轻人,行色匆匆的朝着后院跑去。
后院的深处是一片竹林地,宁静幽深,竹林的前面是一个宽敞的凉亭,而凉亭之后的竹林则茂密异常,里面一片漆黑,婆娑竹影之中,似乎有人影在走动。
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黑袍人,正坐在凉亭之中喝茶。
看到飞奔而来的年轻人,中年人淡淡的问道:“琮儿,合适如此着急?”
“父亲,雨城主带着一群人朝着我们媵家来了。”被唤作琮儿的年轻人,抚了一下微微起伏的胸口说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这个老家伙迟早会来的。把他交给尊上就可以了,让他早点和城主府的人一同陪葬。”
这个中年男人正是媵家的家主,媵魁,而被唤作琮儿的年轻人则是媵魁的儿子,媵琮。
媵魁谨慎的敬畏的看了一眼对面的黑袍人。
“父亲,尊上,雨城主还带了一群人,据我们在城门处安插的眼线汇报,这些人中有四个魂帝,而且还有几个年纪更大一些的并未显示魂环,可能也是不低于魂帝级别。”媵琮赶紧说道。
“什么,四个魂帝,沧海城之前也就一共才三个魂帝,怎么现在一下子冒出四个魂帝来?”媵魁手中的茶杯一晃,茶水都洒出来,惊讶着出声说道。
黑袍人转过头来,头戴着黑色头套,面部全部被黑气笼罩着,看不透彻。
媵琮赶紧低下了头,不敢与其对视。
“六个魂帝!”带着弄弄的嗓音,黑袍惊疑了一声。
“尊上,如此多的魂师强者此刻来到沧海城,与我们十分不利呀,还请尊上暂时回乱葬渊,避避风头。”媵魁俯身恭敬的说道。
“哼,不过是四个魂帝而已,以本座的实力,却也不怕他们。”黑袍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媵魁再次说道:“尊上自然实力强大,但是为了确保我们的计划顺利实施,此时还不宜打草惊蛇啊。”
黑袍人思索瞬间后说道:“你安排一下,我们出城去。”
随着黑袍人起身行动,后面幽深黑暗的竹林之中也走出来了一群人。
他们全部都浑身缭绕这黑气,这些人走出来之后,竹林之中的黑暗顿时消失了。
如果此刻沧海城雨城主在此的话,一定能够认出,这些浑身散发着黑气的人,正是樊家的直系族人,也就是失踪的那些樊家魂师,为首之人,正是樊家的家主,一个六环魂帝。
此时的他们如同行尸走肉,但是奇异的是每个人的瞳孔毒不一样,有的是竖瞳,有的是血眼,有的是黑眸,总之全部不似人眼,反而像是一只只魂兽的眼镜。
他们注视着前方的黑袍人,听后黑袍人的指令。
很快,在媵魁的安排下,黑袍人和樊家的人,有媵琮在前面带队,众人从后门而出,混在了运尸的队伍之中,从北边的城门,出城走了。
看着离去的黑袍人以及已经失去意识的樊家一行人。
媵魁瞬间挺直了腰杆,自言自语到:“哼,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面前,卑躬屈膝这么久,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个机会。这个真是天助我也,现在来了这些实力强大的魂师,到时候找个机会,让他们两败俱伤,最好全部死绝,而我则是平息沧海城疫病的大功臣,樊家已灭,雨城主也别想或者,到时候沧海城主就是我了,届时,我们媵家就是沧海城唯一的势力了,沧海城将惟吾媵家独尊,也不枉我费心与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虚与委蛇,费心谋划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