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皇莆瑾手指稍用力地捏碎了玫瑰花瓣。
玫瑰花瓣凋落,再也没有任何用处。
叩叩叩——
房门外忽然有个敲门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正在想的思绪。
“瑾殿下,c国国王和国母来访。”门外是他的亲信也是最相信得过得手下亚三的声音。
亚三敲了敲房门,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打扰皇莆瑾。
可是c国国王和国母来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情他有必要通报一声。
c国和b国一向都是联合国,关系最亲密的国家。两国通常有来往,不管他们一方去另一方的国家都会接受到他们热情的接待。
虽然现在b国所有的国事都交给了皇莆瑾打理,但理当应顺的他得前去迎接。
c国的国王和国母?他们怎么来了。
皇莆瑾轻笑,他大概能想到他们来的原因了。
恐怕不是想巩固他们两国之间的关系那么简单吧。
“知道了,我随后就去。”
亚三得到皇莆瑾的指示后他先去皇宫内招待已经进来的c国国王国母了,皇莆瑾整理自己的一番思绪,整理好衣服又走向大堂之内。
b国皇宫堂皇富丽,整座皇宫闪烁着刺眼的金色光芒,大堂内更是闪闪发光。其实看似是皇宫,走进来却跟走进别墅的大厅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倒是外围的设计偏古代风设计的罢了。
“瑾殿下。”大厅内的人看到皇莆瑾纷纷有礼貌的低下头打着招呼。
随着皇莆瑾的出现,c国的国王国母也跟着从座位站了起来,跟着他打着招呼。“瑾来了?不好意思,临时造访也没通知你。”他们这回来的太匆忙了,连招呼都没来得及跟他们打一声。
夏父打王招呼之后随后夏母又拎起了放在一旁准备好的礼物递给皇莆瑾。“这是我们一点小小的心意,请收下。”
皇莆瑾笑了笑,同是客气的回话:“夏国王和夏国母来就好了,都这么熟了怎么还带手信。”他走到大位坐下之后又挥了挥手,示意下人倒茶。“坐,不要客气。”
夏父夏母跟着坐了下来,满大厅的找寻b国国王的身影。轻轻一想,难道他真的是病到下不了床了吗?“皇莆国王真的病得那么严重么?”
他们早就听闻了b国国王病危,但是恰巧碰上他们c国忙,一直没有时间来看他。
趁着这几天刚好有空,他们一来是想要来看看b国的国王现在身子状况怎么样了,二来是来赔礼道歉的。
毕竟他们两国说得好好的,夏夕落说逃婚就逃婚……他们女儿在订婚宴前一天就逃婚了,他们做父母的当然得出面替她善后了。
而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他们未来的女婿——皇莆瑾!
他们上一代的国王定下了规矩。他们c国的公主必须与他们b国的接班人订婚结婚。所以不管是b国的接班人是皇莆瑾、还是皇莆夜皇莆臣都好。只要是接班人,他们c国的公主都得无条件嫁过去与接班人结婚。
他们也有听闻过,b国订下的接班人是皇莆夜。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怎么会换成皇莆瑾。
不管是谁,他们都得照着老祖宗的规矩走,让他们的宝贝女儿嫁来b国。
可是他们怎么料都聊不到,一向听话的宝贝女儿夏夕落会在订婚前一天逃婚离开c国。
皇莆瑾听说要与夏夕落订婚他倒是没什么反应。反倒是夏夕落听到要订婚,哭着闹着喊着不要。
虽然他们两国是关系最亲密的国家。但他们两国的孩子都没见过面,不知道彼此都长什么模样。
夏夕落不知道皇莆瑾皇莆臣皇莆夜长什么样子,而他们也同样不知道夏夕落长什么样子。
皇莆瑾的嘴角闪烁过一缕轻蔑,“嗯,有些严重。”
“那得好好休息,多多养病。”
“瑾殿下,我们今天来除了来拜访你们之外,其实还想跟你们说声抱歉的。”
“抱歉?”皇莆瑾似有些不懂他们的话,问道。
夏父和夏母讪笑了几抹,说道:“是啊……我们的女儿真的太不懂事了。竟然做出逃婚这种事情,她这一逃婚也把我们两个弄得够呛的,真是抱歉。”
皇莆瑾就知道他们除了来拜访之外还会说这件事情。
对于c国的小公主他没有见过面是真的,但是对于她要与他订婚结婚的事情他觉得无所谓。
什么爱情什么女人都是假的!只要能得到自己所想要得到的位子权利,别说让他娶一个女人了,就把他扔在人间受一年的苦他都愿意。
只要能得到b国接班人的位子!
“这说明贵国的公主调皮还不想被婚姻束缚嘛,不急不急。有的是机会……”皇莆瑾潇洒的说道。
对他来多,娶一个女人和没有娶一个女人都没差。
看到皇莆瑾这么无所谓,也没有要责怪他们的意思。c国的国王国母也放心下来了。“瑾殿下真的如同外面说的一样潇洒大气呢。”他们松了一口气,既然他们b国不追究是最好不过的了。
虽然是这样,但是他们还是觉得过意不去。
等回到c国了,他一定要他们加紧找到夏夕落并把她捉回来订婚!
在大厅内陪了好久的c国国王国母,考虑到他们远程而来辛苦了。皇莆瑾又叫人安排了一间房间给他们住下,自己重新回到房间里面。
c国的国王国母说想要在这里住几天,他也不介意。他们要住下就让他们住,毕竟他小时候他们两个也对他很好的。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忙活了一天皇莆瑾有些疲惫了,回到房间后他又拽了拽松打在身上的领带。
“瑾殿下。”
一旁亚三的声音响起。
“说。”他每次这个样子待在他房间不走肯定是有事要汇报的。
“是这样的瑾殿下,凯斯蒂学院那边您已经缺席半个月没去了。如果您再不去的话恐怕传到国王耳边您不好交差。”
亚三忽然说出的话似提醒了他什么,他蹙了蹙浓厚的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