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两道闷响从二人当中袭来。
二人这才一左一右的弹开,各自往后退了两米,原地站定。
虽然都大喘气着胸口上下起伏,但总归来说还是没有受伤。
看到这里,周边观察的人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心里担心的悲剧总归是没有发生。
这最后要是冲在一起了,两人相互废掉对方,对整个武林来说都是巨大的损失。
再看二人当中的司徒玄,双手背在背后,如同一代宗师,心中万分感谢。
当然,除了感谢之外,更多的还是惊讶。
哪怕是陈金虎刑锋之流,多次见过司徒玄出手的他们,再看此时此景,依然会惊得下巴掉地上。
秦烈强不强?轩辕天赐强不强?
二人的战斗几乎超越了众人对“战斗”二字的认知,他们把战斗两个字都重新定义了,来到了武术界天花板的水平。
众人对于二人的实力除了感叹还是感叹。
结果司徒玄一出手,把两个人同时逼停下来,一左一右弹开,轻描淡写。#@$
落在原地的他,大气都不喘一个,这是何等水平?
众人看着司徒玄,惊从心底来,感觉这个老头的身手已经超过了“武”的范畴,都往“玄”字靠近了。
当然,于司徒玄而言,这一出手只是为了保护秦烈,也算护住武林为数不多的两个好苗子。
逼停二人以后,司徒玄站在原地,沉声道:“明明都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非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分出高低,你们二人脑子都被驴踢了吗?”
轩辕天赐此时依然还在暴火之中,他咬着牙,厉声道:“前辈,就连这样的事情你都要管么?贵弟子出言不逊,句句侮辱,做错了事情,你这个当师父的也还要包庇吗!??”%(
“师父!”秦烈在后面大吼,“这件事你不用管,您只需要在旁边看着,不出三招,我就能把这杂碎废在这儿!”
司徒玄的情绪依然平稳。
他依然沉声同二人道:“你们都别各自逞强了,老夫练武一辈子,难不成看不出你们两个到底孰强孰弱,老夫的眼光还用你们教训?”
“你们两个半斤八两,完全五五开,相互切磋提升还可以,打开来搏命那就是一起死的结局,老夫出手,只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两个不可多得的苗子浪费在了这种没有意义的搏命上而已,今天的战斗,就此做罢了吧!”
“至于你说的侮辱一事。”
司徒玄回头看着轩辕天赐道:“你虽然是轩辕家的少爷,权势地位颇高,嚣张跋扈惯了,但同样需得讲理!”
“这件事确实是你的人有错在先,秦烈这边只是小施惩戒,你既是人杰,就该把事情理清楚以后再来求公平,这件事就此作罢,给老夫一个面子!”
司徒玄其实是很不想多管闲事的。
要不是看在秦烈和轩辕天赐二人都是不可多得的好人才,出于惜才的目的,他才站出来当这个和事佬。
要是以往,他绝对不会说一个字。
只不过他有调停的心,轩辕天赐未必有和解的意。
今天事情已经来到这个地步了,把轩辕天赐都个架在了高处。
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众人都会觉得他堂堂一个轩辕家的少爷,居然连一个普普通通的市井暴发户都处理不了,那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他晓得司徒玄是秦烈的师父,也晓得司徒玄强到离谱。
可他还是不打算这么结束!
轩辕天赐咬着牙,哪怕等到司徒玄都这么说了,他也依然不松口。
冷冷的看着司徒玄,轩辕天赐的眼神里全是寒意:“前辈,看来你是执意要帮秦烈了?”
司徒玄摇头:“小子,你还听不懂我的意思?老夫如此做事,并非只帮了秦烈,也更帮了你,你以为你又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赢秦烈?”
“我有!”轩辕天赐狂嚣到了天上,“刚刚如果不是你出手,秦烈已经成了废人一个。
我轩辕天赐从小到大,只要是和人竞争,就从来没输过!
秦烈在我眼中即是蝼蚁,你把话说得那么漂亮,不就是为了保你的徒儿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哈哈哈哈,还要当这个和事佬?你看我轩辕天赐吃不吃这一套!”
秦烈没有司徒玄那么好的脾气,在背后听到轩辕天赐对司徒玄出言不逊,也厉声说:“师父,你也听到了,你有好心,但轩辕狗他不领情,这件事您就别管了,让我出手好好的给您出口气!”
“哎!”司徒玄听二人的意思,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
既然如此,他也只有用强了。
“你二人虽本事过人,但心性还是不稳,你们离顶尖高手就差在这个地方。”
“秦烈!”司徒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命令的口吻,背对着秦烈,斥声道,“你还当我是你的师父吗?”
“这……”秦烈自然不敢乱说话,“您这一辈子都是我的师父。”
“既然如此,我的话,你听还是不听?”司徒玄再问。
秦烈咬了咬牙,知道司徒玄下一句要说什么,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选择了顺从。
他强力的把胸中的怒火压制下去,虽然很困难,但为了让司徒玄高兴,他还是做了。
努力的喘了一口气,终于恢复了平静,低声道:“您的话,我当然听。”
“那我让你就此停手,你听吗?”果不其然,司徒玄的下一句话就是这个。
秦烈这边早有预计,所以这次回答得很快,在后面拱手道:“秦烈遵命。”
“很好!”用自己的威严强压下秦烈的怒火,司徒玄又面着前面的轩辕天赐,态度依然果决,“轩辕家小娃娃,秦烈这边已经退了一步,你呢,你让还是不让?”
轩辕天赐却没有秦烈那么好说话了。
他眼睛虚眯着,思想已经钻进了一个死胡同。
在他看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司徒玄为了保护秦烈留下的场面话。
他不想听,也懒得去听。
哪怕司徒玄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依然咬死不松口:“对不起,让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