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萱躺在满濡湿液体的床上,已经数不清多少男人趴在自己身上发泄过,她怕了,真的怕了。
什么时候开始计划毁掉白琪的呢?大概在母亲三番次的暗示之吧。
“个贱人的女儿怎么跟你比,可我听说了,她妈给你爸寄了笔钱,可能在外面卖屁股的钱,好让她上学,咱家什么条件你也知,最多能供起个女孩子,萱萱啊,你可要想想办法啊”
白萱萱时还有些小清,听母亲个贱人,觉得很搞笑,抢了别人老公、毁了别人家庭,原不声不坑远走他乡,反倒侵者,占尽所有便宜,日常欺压对方的女儿不够,还计划着更狠毒的手段。
不过,她作为受益者,并不想为谁声张正义,甚至慢慢觉得,白琪就该为自己服务,合该她命贱。
这件事也让白萱萱刻的明白,人善被人欺,只要合适的谋划,不论什么都能被掌握其中,后来她就靠着这些,得到了陈宇航,个看似彬彬有礼、实际被家里过度保护的富家子弟。
不过这以后的事了,当时的白萱萱还在为如何走大山而焦急,越临近考,她心中越慌乱,令人更不安的,白琪的成绩居然越来越好。父亲的心偏向自己的,可若白琪的成绩太打眼,可就不他能决定的。
压倒骆驼的最后稻草,她听学校的老师说,白琪说不定能考上市状元,到时候风光无限。
以往的清不管用了,这个惯常被自己欺压的女人,很可能会飞上枝头,还会抢走自己唯的机会,她怎么敢?她怎么!
白萱萱开始些小动作,比如将白琪的资料扔掉,比如给她制造无数的家务,白家人都看在眼里,但谁都没有制止,甚至还都乐见其成,有意无意的推把。
白琪也真的蠢,她信自己家里老大,确实要担负起照顾全家的责任,还真就担了所有,边干活边学习,成绩还越来越好。
白萱萱更恼了,她受够了这女人温婉的样子,只想寸寸打断脊梁。
“闹伴娘”的计划,就么炉了。
其实开始,白萱萱真没想到会闹么大,甚至在事后,还担惊受怕了很久,可发现计划完实现后,大的喜悦将她淹没。
后来有次,白萱萱在大学里听个讲座,讲座里说,有的人,因为儿时的经历,缺乏自我反抗的意识的,她们被动接受外界的切,不敢抗争,总觉得自己的不够好。
白萱萱终于明白,白琪的母亲这样的,而白琪,尤甚。
后来的后来,白萱萱遇到了顾媛,可惜顾媛并不任她欺辱的小羔羊,甚至因为家庭条件好,并不怎么跟她们起活,白萱萱开始有些怕,也并不敢什么,但随着时间的拉,当她穿上城里漂亮的衣服,了更好的首饰,她开始觉得自己早已不当初的自己,此刻,心中有些火苗又开始燃烧。
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最得意的时候,会在自己的婚礼上,被只早已摁在阴沟里的老鼠反噬了。
年来,白萱萱早已习惯了白琪唯唯诺诺,有风吹草动就怕得发抖的样子,此刻,面对双阴冷疯狂的眼睛,只觉浑身寒意齐发。
“哎,我怎么忘了,萱萱可不当初的我,萱萱还没满足吧?”
白萱萱不停的摇头,她想说自己早就承受不住了,可嘶哑的声音已经喊不来,只能咿咿呀呀叫着,眼睁睁看着白琪泛起阴冷的笑:“爸爸向来你,我让他来,安安你”
【婚礼篇】23.新娘被她父亲了(粗暴慎,2200字+,更
此时的安,必然不什么好事。
白萱萱瞪大眼睛,哆嗦着求饶:“姐,姐姐,爸好歹养育了你,我也……我已经知错了,你放过我们吧,放过我们”
视线范围,女人只冷哼着笑了,反手打开了门,放来个熟悉的身影。
同样浑身绯红的白父!
白萱萱转动酸麻疼痛的体,努力翻过身子,往床脚爬去,可没挪多远,就被人从身后摁住,男人有力的手臂拽着她,大掌牢牢捧着两瓣丰腴的肉,用尽力气揉,很快就将她整个人笼罩在大的身体。
这她的父亲,她的父亲在揉她赤裸的身体。
白萱萱要疯了,她被迫转身盯着白父浑浊的双眼,努力安抚起来:“爸,你醒醒,我萱萱啊,我你女儿啊……我们不能这样……”
“萱萱?”
白父有瞬间的清醒,但很快又被身体里火辣的欲望裹挟,手的肌肤嫩无比,虽然现在满红痕,却也不影响细腻的触觉,张掌大的致小脸上全细汗,大波浪发若有若无遮掩着丰满坚挺的乳儿,柳腰不盈握,跟村里的女人相比,简直就天仙般。
白父早知这个女儿嫩,据说这败家货,年用在保养上的钱都能抵得上辆小车了,虽不用自己钱,白父还觉得心疼,总感觉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