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真的谢谢您。”
金尚培在旁边替她着急,这么好的老板,亲自邀请你,你还不赶快答应下来,稳定的坐办公室工作多好,不比做代购的风里来雨里去的强?
“你可以的,要相信自己,咱们就吃到这里吧,金尚培。。明天带李慧妍xi去人事部报道,就说是我安排的。”
说完,池秋白也不等他们回复,抓起外套就走了,当然路过前台的时候,也没忘了结账。
留下的两人还在发呆中,金尚培突然抓住了李慧妍的双肩。
“亲爱的,我想我们真的遇到好老板了。”
“知道啦,知道啦,你别晃我了。。看来要回去在学习学习以前的知识了。”
“你学的不是经济学吗,咱们就是个餐饮管理公司,你还不如在公司学习学习怎么运作呢,你那知识没用。”
李慧妍拨开金尚培的双手,正视着他说道。
“知识永远有用的,金尚培你变了,你怎么没上进心了。”
“哪有,这不是不想让你那么辛苦嘛。”
“哪有不辛苦的,这年头,安逸享受的永远是穷人,要想成为上层人士,那就是要不断辛苦的拼搏奋斗。再说了,这几年也不是那么过来的。”
“走吧,回去为了我们的将来,奋斗吧。”
“朴安勇,你怎么在这?那老不死呢。”
急匆匆赶到广场酒店的二楼,商务会谈区,老远新洞斌就看到了一身西装的朴安勇坐在那里。
“新会长,这里是高级场所,不要那么急躁,坐下来喝杯咖啡,慢慢说嘛。”
说着,朴安勇还慢条斯理的端起咖啡杯,慢慢搅动着。
“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新洞斌坐在他对面,挥挥手,示意身后的助理、保镖走开。
“当然知道,新会长可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额,之一。”
“就你一个小小的一个警察厅厅长,你知不知道每年交通事故死多少人。”
冷静下来的新洞斌,靠在沙发上盯着对面的朴安勇,双眼不时冒出一阵精光。事情已经发酵几天了,大检察厅一点动静都没有,无非是在等他主动罢了,现在他主动了,却没见到正主,心里不由得一阵窝火。
“新会长是在恐吓我吗,凭您的身份,还是不要做那么野蛮的事儿了。”
“废话少说,那家伙在哪,让他来见我。”
“先生已经回梁山了,那地方您知道的。。哦,对了,听说梁山隔壁有个很有名的悬崖。”
新洞斌的脸色发黑,他怎么听不出来朴安勇的话里有话。
“哼,他有什么话,这事儿怎么解决?”
“我不知道啊,这不是大检察厅的事儿,我只是个警察,没权利办案。”
一生轻响,新洞斌端着的咖啡杯扔到了名贵的地毯上,即使是深色的地毯也被咖啡浸透了一片污渍。
“我没功夫给你耗着,说吧,你们的条件是什么?”
逐渐加大的声音,显得主人确实开始不耐烦了。
外面的夜色丝毫没有影响到酒店内部,分布合理白色和暖色的灯光,让整个商务区显得明亮又不是格调,但是散发着黑气的新洞斌,仍旧让背对他的下属们身体一抖,熟悉的他们知道他真的要发火了。
“那就开门见山吧,我们要您手里的那份名单。”
“你们疯了,你们想要这个国家动荡起来吗,那家伙究竟要干什么!!!”
吃惊的新洞斌大声吼了起来,引起了商务区其他人的频频侧目,而保镖则拦住了想要进前劝告的服务生。
“不不不,新会长,您误会了,我们当然知道名单的重要性,只不过,我们总要掌握着一些把柄,万一您反悔了呢。毕竟比起您的儿子来说不算什么吧,新公子可是乐天的未来啊。”
站起身的新洞斌又从新坐下了。
“大检察厅应该有名单吧,为什么还要?”
“那份名单不全,少了很多人。”
“你们是想。。。”
新洞斌再次震惊了,他想通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份名单,什么撞人之类的,估计新宇泽从太阳国回来就安排上了,只不过提前进入他们提前的布置而已。
“我知道了,等会我安排人送过来。。。这份名单牵扯太大,你们。。。你们,好自为之。”
“新会长觉悟挺高,对了,您的律师可以去看看贵公子了,这小子这几天没精神了,前几天蹦的可欢实了。”
冰冷的目光瞅了他并没有说话,新洞斌扬长而去,保镖和助理依次跟上。
“办妥了,一会就送过来。。。我知道了。您放心。”
看着远去的背影,朴安勇呲笑一声,挂断了电话。
“父亲,您到现在还是无动于衷吗?”
一名中年男子冲着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嚷嚷道。
“洞住,你父亲年龄大了,而且都是一家人,又何必呢。”
“一家人,他当初抢我的股权的时候怎么不看看我是不是他家人,他把咱们赶出国门的时候怎么不当我们是家人,这才多久,大姐和妹妹也被他赶过来了,她俩能威胁到他吗,这里都快成了咱们的养老地了。”
新洞住吼的有些歇斯底里,股权丧失的他只掌握着这家母公司,身价只有十几亿美元,远远不是南韩分公司可以比拟的。
“洞住。。。不要把事情扩大,别让人看笑话。”
老人最终还是开口了,但劝诫声彻底让新洞住失望了。
“呵呵,笑话?咱们被赶出来的时候,新家早就成了笑话,你们俩那件事儿的时候,新家早就成了笑话。”
“洞住。。你。”
“老头子,你别生气,洞住也只是气过头了。”
“您也别向着他了,您和她还没见过面吧,你说是吧,由爱妹妹。”
一旁的新由爱有些不知所措,好端端的一下子牵扯到她身上,不过她也没吭声,她和母亲掌握着百分之六的股份,来的时候母亲就让她听父亲安排了。
“父亲,你已经老了,您的孩子都成才了,但我不同啊,我还有妻子,我还有儿子,将来还有孙子。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要争,争属于我的那部分。”
说罢,新洞住也不管他们,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