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辰觉得,自己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现在抛开一切,能在这里无忧无虑的玩上一段时间。
他突然有点喜欢起来这个任务了起来,这个任务,能让他暂时忘记在京城那里的一切,虽然最终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是要他解决,但是现在嘛,能潇洒一时就算一时了。
“不错不错,这个地方真的不错。”苏北辰大笑道:“畅快啊,很久没有这么畅快过了,哈哈,来来,今天我这顿酒,请的心甘情愿的。”
“嘿嘿,看来,你以前挺压抑的啊。”杨波涩涩的一笑道:“不过我觉得,你以前一定是一个贵族。”
“怎么说?从哪里看出来的?”苏北辰问道。
“言谈,举止,各个方面都能看得出来。”杨波道:“跟你说话,你总会给人一种别样的感觉,所以我觉得,你一定不是一般的人,一般的人绝对说不出来这种话来。”
“你高看我了,我就一泥腿子,而且,养一个贵族,需要三代的时间,我就算现在发达了,也是一代,我也是一个暴发户,称不上贵族。”
“话不能这么说。”杨波摇摇头道:“我感觉,你还是蛮有潜力的,哈哈。”
“喝酒,喝酒。”苏北辰笑道。
突然,苏北辰一眼瞥见了一边一辆面包车。
这辆面包车停在这里很久了,现在从车上走下来了两个男人,其中一个人拿着电话说了几句话,然后便打开了车门。
只见酒吧的门开了,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一手揽着一个女人从酒吧里走了出来,这个女人喝的不省人事,她的脑袋无力的靠在男人的身上,而且在男人的身上蹭来蹭去,不停的呓语着。
看来事情有些不寻常,苏北辰冷笑了一声,玩迷药这种人,他向来是不齿的,大家出来玩,泡妹子靠的就是自身的实力,这算什么?
他一口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喝干,然后拍拍喝得七八分醉的杨波说声要去洗手间,便转身离开了。
杨波刚才在酒吧里喝了不少的酒,现在他整个人还有些晕乎乎的,根本没有注意到苏北辰跟着那辆面包车离开。
“哈哈,大哥,还是你厉害,一出手就搞定,这一次,梁少估计要高光坏了。”车厢里面,一个大汉看着面包车后排的那个女人,大笑道。
“啧啧,这女人据说是梁氏的经理?真漂亮,妈的,我这辈子恐怕都不能碰一下这种女人,要是我们……”
“你们两个给老子闭嘴。”副驾驶上那个从酒吧走出来的衣冠楚楚的男人道:“这个人,是梁少指定要的人,你们要真的敢碰她一下,我们谁都没好下场。”
“老大,我也就说说,我哪敢啊,话说梁少博这小子,艳福不浅啊,仗着他老姐的那家公司,潜了不少的妹子。”
“可不是,没办法,人家有钱,这些女人排着队往他床上爬,不过据说后排的这个李茹,有点烈,梁少什么方法都用尽了,就是拿不下她。”
“不然呢,梁少也不会出此下策的,梁少这个人我了解,他可是一个向来要面子的人啊,他视自己为情圣,号称从来不会失手的情圣。”
“但是这一次,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栽了个跟头,这是他释怀不了的,所以他就不择手段了,用他的话来说,得不到她的心,要得到她的人吧。”副驾驶衣冠楚楚的男人道。
“梁少博这货,有点过了啊,据说,这个妹子是他姐最信任的,在梁氏集团里,还担任着不小的职务呢。”后面有人问道。
“不管了,这种事情也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我们只管拿钱办事就行了,我可警告你们两个,现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节外生枝,我们自己只管拿钱走人就是了。”衣冠楚楚的男人道。
就在这个时候,开着车的那个混混突然一个急刹,那衣冠楚楚的男人没有防备,他猛的向前一扑,扑通一声撞到了前面的档风玻璃上。
“你特妈的急刹车干什么?做死吗?”男人大怒,这一摔可摔的不轻,他的嘴角里都淌出鲜血来了。
“有,有人啊。”司机惊魂始定。
“有人就有人,你特妈的撞过去啊。”男人大怒,他摇下了车窗,对着前面那条人影吼道:“干什么?想死的话去上吊,去卧轨跳楼都行,你特妈的在大马路上干什么?”
前面的人正是苏北辰,他咧嘴一笑,紧握着的拳头松开了,本来他想,要是这家伙真的不知死活的撞上来,他不介意给这家伙点颜色瞧瞧。
但是开车的这货有点胆小,停车了,既然停了,那就不为难他们了,一个人揍一顿就是了。
那名衣冠楚楚的男人还没有骂完,苏北辰一把抓住他油光滑亮的头发,猛的向地下一磕,扑通一声,那货的门牙被磕掉了几颗,他还没有来得及叫出声来,苏北辰一脚对着他的脑袋踩了下去。
砰,这货的脑袋和水泥地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他整个人便晕乎乎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麻痹的你是谁,你连我们年老大都敢打,你想死。”车上余下的三个混混大怒,他们打开车门,向苏北辰冲了过来。
一拳一个,三拳结束了战斗,苏北辰顺手把这三个家伙丢到了一边的沟里面,然后他翻身上了汽车。
面包车的后车厢里,那个女人依然还有些神志不清,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但是她的意志偏偏清醒的很,她用一幅销魂的眼神看着苏北辰,不停的扭曲着自己的身体。
很显然,她中的药性很烈,苏北辰伸手搭在她的脉上,他眉头一皱,自言自语的说:“西班牙苍蝇,现在还有这种药能流出来?”
女人突然猛的扑上来,把苏北辰扑倒在地上,手脚恢复了自由的她扯着自己的衣服,向苏北辰压了下来。
苏北辰一直觉得,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但是这种便宜,他是怎么也不能占的,他反手把女人从自己的身上扯了下来,然后一手制住了她,一只手取出金针,在她身上数个穴位上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