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个物件来玩弄就开始渴望温暖和关怀,但恋爱的日子过久了,却又妄想着要获得无穷无尽的羞辱。我这样的人,或者是应该用“烂货”这个词,真的有资格享受来自主人的宠溺么?
“还敢走神?”姚哲文阴笑,一把抓住梁野的肉屌,“烂婊子就是烂婊子,不是卫烁的忠犬吗?听见你自己要被卖掉,居然连鸡巴都硬了!”
“唔唔……滚……滚开!啊!”梁野拼命挣扎,想要脱离四肢的束缚,但这显然是徒劳无功的,紧接着,他便感觉到三根手指插入了自己的屁眼,“不要……滚出去……啊啊……老子不要你这杂种!唔唔!把你的脏手拿……啊……拿出去!”
梁野终于明白了,再怎样变态的性欲都不可能掩盖住灵魂的温度,这种事情,这样被强奸、被虐待、被当个性奴来操逼的事,只有面对着卫烁才能真正获得极致的满足。其他人,不管对方是多么的有魅力,哪怕触碰到自己,都只会令人作呕。
“操!躺在老子的的床上,还敢想别人?!”姚哲文走到旁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细小的针管,“哼,本来不想用的,但谁让你不识好歹?”
“别……”梁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尖锐的针头刺入自己的手臂,优质的肌肉松弛剂很快就发挥出了效力,他整个人瘫软得如同烂泥一般,只能任由姚哲文摆弄。
“哈哈,果然是个烂货!刚才居然还敢把你这屁眼夹紧,不让老子进去!”姚哲文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兴奋,现在肌肉无力的梁野,竟然轻而易举地便吞进了半个手掌,哪怕再怎么不服气他也不能不赞叹,卫烁的调教手段果然非同一般,紧致成那个样的逼穴居然是个可以轻易拳交的黑洞!
几乎无法说话的梁野只剩下恶心的感觉,直到姚哲文真的把拳头塞入那个专属于主人的逼洞时,向来“流血流汗不流泪”的铁汉子终于还是默默地哭泣了。
同一时间,接到葛链铮电话后的雷昊立刻找到了曾经已退役的战友,仰仗着政府的监控录像追寻梁野的身影,而同时,他也急切地寻找卫烁的位置。虽然他们彼此一个是保家卫国的特种兵,另一个是见钱眼开的雇佣兵,但出于对对方的尊重,也从未过问过彼此的私事。可是,观察力敏锐的雷昊还是发现了卫烁的一些不同,那时不时展现出来的残暴杀气、还有在面对自己的“所有物”时所透露出的极致的疯狂,这都让雷昊感到十分担心——毕竟,这是一个太平盛世的国家,而不是“银三角”那种死掉千八百人也无人在意的混乱战区。
“小烁!”就在卫烁解决了姚志准备离开会所包房的时候,雷昊冲了进来,那全副武装、满头大汗的样子,一脸担忧地看着卫烁。
“哥。”卫烁小声喊道,“梁哥应该在这个姚哲文的手上。”
雷昊接过卫烁递来的姚志的手机,上面寥寥数语的短信交流却已经足够他判断出整个事件的大概。于是,雷昊二话不说就把姚哲文的照片发到了朋友的手机上,凭借着对车牌号的追踪和对监控录像的图像识别,应该能很快得到结果。
卫烁一直是这么一副冷冷的样子,雷昊无法,也只能跟在自家这个已经发狂的弟弟身后离开,但还是喊来了处理姚志的后勤人员。
等坐上车,卫烁问道:“这人你认识?”
“嗯。”雷昊说,“他就是那个曾经把大野关在家里玩弄的恋童癖变态。”
“所以,早十多年前你便已经知道这两个人的存在,而且对于他们带给梁哥的痛苦也一清二楚,你却还是放任他们嚣张了这么多年?”卫烁的眼神变得十分锐利,语言里充满了质问。
卫烁这下可真是误会了雷昊,十年前的他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孩,一切的权利都掌握在当时军衔是上校的父亲手中,本就自诩为“清官”的父亲根本不屑于用自家的权势来亚服对方,要不是看梁野孤苦伶仃,恐怕都根本不会插手这件事情。
“不是,他做的很隐蔽,所以并没有太多的证据……”雷昊温和地说道,对于家中的现状,他也很有些无奈,“而且当时我国《刑法》不健全,‘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的判处只适用于受害者是十四岁以下的少女,却没有对男孩受到侵犯做出说明。”
“然后你就看着他生活在那两个杂碎的阴影下十多年?”卫烁的目光变得极为寒冷,“法律不行,用法外制裁手段不就解决了?”
“小烁!别再说这种话了!”!雷昊的表情也变得极为严肃,语气中已经透露着些极其明显的怒意,早就预想到会发生的理念冲突终于在此刻爆发,“你以为自己很厉害?在国家机器面前什么都算不上!而且现在也是法治社会,不要总把你那种江湖气带在身上。”
“噢?江湖气?”卫烁冷哼着说,“当官的随便挥挥手就贪掉几千万、暴力拆迁还和黑社会勾结打伤平民,只要家里有权势,杀了人也可以凭着一张精神病证明轻判。其他不说,你雷少校不就把红狼帮的老大养在家里十多年了吗?怎么没见你说句‘法治社会’?哈哈,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尊贵的少校大人,你们真是——好大的官威呐——”
卫烁尖锐的讽刺被他故意拖长了语调,仿佛在讲述着全世界最荒谬可笑的事情一般。公务员队伍人员复杂、人数众多,自然各种各样的老鼠屎都会存在,但瑕不掩瑜,那些人毕竟还算少数。可这种话被卫烁这么个“体制之外”的人如此讥讽一番,传到雷昊的耳朵里却让他如坐针毡。这种不适感并非来自于所谓的“集体荣誉感”,而是对卫烁的这副样子感到难受——疏离、憎恶、讥笑,尤其当这些表情都来自于自己最宠爱的弟弟和最尊敬的主人的时候。
“小烁——主人——你别这样——”雷昊只能低声下气地恳求卫烁,还可怜兮兮地扯住卫烁的衣角。
卫烁心知自己今天的状态很不对,那种想要毁灭一切的残暴感觉让他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只蜷缩起来的刺猬,谁要是敢碰一下都能被弄得鲜血淋漓。可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雷昊,因为这样的思想差距就像一条鸿沟横贯在彼此之间,总有一天又会爆发得天翻地覆。
“叮叮——”终于,电话铃声打断了这长达几分钟的诡异沉默,卫烁接通了电话,对方不过说了两句便让他露出狂喜的表情。
“小烁,你去哪儿?”卫烁打开车门跳下车,雷昊在后面大喊道。
“可不是只有你才有些调查的手段。”卫烁扬了扬手中的电话,然后头也不回地向远处跑去。
“操!”雷昊暴怒地一拳打在驾驶台上,脆弱的pv材质直接凹陷了下去。恰好在这时候,他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接通电话,却被雷昊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