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主人工作,你还是这么没教养。”
“呜呜,都是老子太下贱了,刚才昊子还当着贱奴的面对他的主人求欢,淫犬的逼好饥渴,想要主人的鸡巴捅进来……啊啊啊!”话还没说话,因为主人的命令而打开车门拍打自己肉臀的冷时突然被一个人抓住了腰,一团棉布塞入了自己微微张开的小穴。
“操!是谁……啊啊!”
“狗杂种,主人的手都不记得了?”
“嗯……啊!主人……你不是……啊啊……”
“没什么,出差结束了,本来想给你个惊喜,谁知道你这蠢货这么不要脸地乱发情?”说着,也不管冷时的逼眼子里面还塞着一条臭袜子,来人直接把自己二十多厘米的阳物插入了冷时的屁穴。
“汪汪!唔!”
“别乱叫,好好地用你的狗嘴给主人清洗。出差了整整半个月,这脚汗味怕早就发酵了吧?”
“呜呜呜!”冷时的狗嘴被主人的两双臭袜子塞满,疯狂点头,原本英气逼人的双眼只剩下水汪汪一片。
很快,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车库里回荡起来。与雷昊那种“新手”不同,身为班长和前辈的冷时在做奴隶的表现上也更加“专业”,每一次主人的插入他都会夹紧屁眼,配合得极其精准。被一次次顶到的前列腺带来疯狂的快感,每一下都能让大屌喷洒出一股混合着淫水、精液和骚尿的液体,而且并不是那种如同失禁一般的乱流,熟悉主人欲望的奴隶准确地控制着自己的括约肌,随着主人一次次在自己身体里抽插而有规律地喷洒浪荡的粘液。
“婊子,喷泉表演得不错。”
“呜呜!”终于被主人拿出差点让他窒息的臭袜子,冷时已经许多年都不曾经历过男人象征的射精高潮了,现在的肌肉狗,只知道用大逼服务主人的圣物,用喷水的淫屌讨好主人。
“乖狗!”主人附下身,亲昵地在冷时的耳边说道。
“主人……啊啊……老子的逼……喜欢老子的逼……嗯啊……”
“喜欢啊,瞧你这烂穴,主人的鸡巴都被你的逼水给泡黑了……”
“嘿嘿……主人喜欢……啊啊……喜欢水多的……老子就……嗯……就让主人享受……”
“时哥,我想你了。”突然,身后威严的主人柔软了下来,亲声说道。
“啊啊!哥也想你!嗯啊!老子要喷……弟弟把老子捅到潮吹!”
“婊子,母狗!”果然,听到那一声“哥”,身下的男人猛地一夹屁眼,爽得主人一阵激灵。
“呜呜!弟弟干死老子!主人……啊啊!母狗……老子是母狗!汪汪汪!”
冷时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被主人使用了几个小时,他唯一知道的是,当自己盖着主人的大衣,赤身裸体地躺在后排座上,被主人开着车离开地下车库时,沿途经过的几辆都在疯狂颤动,那个给自己刷卡、打开门禁的保安更是挂着一脸淫笑,里面传来至少三个人的大声浪叫。
“哟,婊子爽了?”保安邪笑着说,胯下动作不停,显然正在捅着某个同类的肉洞。
“爽!老子的主人当然是最猛的,没见老子都他妈的坐不起来了吗?”劳累过度却丝毫不能阻止冷时取得口头上的优势。
“哼,你消停点儿把,时哥。”驾驶座上的主人接过门卫递来的找零,然后玩心打起,直接把这些散碎零钱扔到了冷时的脸上,笑道,“婊子,赏你的,今天的逼够贱、水也够多!”
“哟!”这话一出,立刻换来门卫室里一群雄兽此起彼伏的口哨声,打趣着“被卖淫”的冷时。
当然,在他们没看到的地方,淫荡的军人已经把双手移动到了身后,随着主人那轻蔑的羞辱和几元散钱的落下,浪荡的淫奴再次达到了逼穴的高潮。
番外:医院(一之二)
孙炜程最近憋了一肚子无名火。年终,家里的几个混蛋一个比一个忙,一天到晚脚不沾地、回家倒头就睡,还有某个小混蛋直接收到自由女神的号召,跑太平洋那头参加学术交流会,自己这唯一的学生反倒最为清闲。
球队的训练场上,孙炜程如同发狠的饿狼,在场内横冲直撞,弄得其他同样身材高大的队员都不敢和他对阵太久,不是拦不住、而是不敢拦,看着孙队长那双绿油油的眼睛就慎得慌。
“唉,你说队长最近这是咋了?脾气那么爆。昨天有个小学弟传球打到他,他差点没直接把那小孩儿拍死在地上。”场边零零散散地坐着几名队员,其中一人戳了戳旁边的队友,小声问道。
“这还不懂?欲求不满了呗。”
“哈?就队长这条件还缺炮打?最近又没有比赛,不需要禁欲啊。”
“切,你小子刚进主队,还不清楚情况,他那是在等他家那个出差回来。”
“喂!嘀嘀咕咕什么呐?!没事儿干是不是?都他妈给老子绕学校跑十圈!”孙炜程快步向这群人走来,满脸戾气,倒也不是讨厌别人在自己背后嚼舌根,用某人的话说:“咱们在一起不偷不抢,管他鸟事!”只不过是听到“等他家那个出差回来”这句话,顿时感觉自己的软肋被对方击中,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不畅快感。
“嗯?”刚走到场边就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打开一看,居然是那个搞得自己浑身不舒服的罪魁祸首发来了微信,其中的内容差点让他把手机给捏碎——某人身穿浴袍站在镜子前自拍,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那浴袍硬生生小了几号,而某人还将浴袍的系带栓得紧紧的,硕大的胸肌将袍子撑得快要爆开,深邃的乳沟大剌剌地裸露出来,最关键的是下半身紧致的双臀,还有明显横贯在胯下的巨龙——孙炜程知道,这根让大多数男人无地自容的肉棍,根本就是某人还没勃起的尺寸。,
图后还附上一句留言:小狼狗,操死你!,
“妈的!这小鬼越来越嚣张了!”孙炜程看着信息,猛地对空中一挥拳,脑海中全是自己被某人粗暴地摁在床上操干的画面,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淫荡的身体立刻被欲火侵占。可惜,这头猛兽的欲望并不能受他控制,胯下的贞操锁死死地限制了勃起,虽然他的淫水已经快浸湿自己的运动裤;被肛门锁撑到极限的肉穴更是痒得不行,孙炜程甚至感受到肠壁上的血管正在不断跳动。
“队长小心!”突然,队友在后面大叫一声,帮助孙炜程从焚身的浴火中找回了一丝理智,正打算开口回话,却被天旋地转的场景占据,随后,在一阵剧痛的伴随下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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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我已经到了,你好好工作,别操心,有我守着他。他就是左手骨折了而已,医生说可能是一下子痛得太厉害,所以昏迷了。嗯,没有脑震荡,拍过了,就左手伤得严重,其他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