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的人都议论纷纷起来。
“什么是步步生莲呀?”
“皇上今晚到底要做什么呀!”
“没想到容妃谋害安和公主和驸马,虽然我早就看出她不是一个好人,没想到这么狠毒!”
……
夜弦刻意的轻咳一声,示意大家安静,凌厉的眼神扫过众人,不免提高声音:“步步生莲乃是一种酷刑,受刑人被刮去脚底皮肉,伤必见骨,然后被拖着走路。”
此话一出,众人都能想象出有多残忍,特别是嫔妃们,吓得面容恐惧,小声嘀咕。
“这血淋淋的,岂不是非常的残忍吗?”
“天啊!容妃到底是皇上的女人,没想到……”
叶朝歌这位看客倒是听着她们的议论纷纷,对此不由自主的笑了笑,并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放肆!”夜弦瞧着元启面容阴沉,显然在强忍怒火,连忙低声低吼,这个时候,她这个皇后不得不刷下存在感了。
众人们立马乖乖闭嘴,低着头不敢乱来。
“这个贱妇是作茧自缚,害人害己,害了皇上的名声!”夜弦拿出皇后的威严,怒声警告,“你们是有人想为她求情吗?”
没有一个人喊说话。
“来人,还不行刑!”夜弦吩咐道。
本是跪在地上沉思的容妃,身子猛然颤抖一番,看着宫人们的靠近,连忙睁大眼睛,委屈道:“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呀!”
“有人指证你,证据确凿,你还冤枉?你简直是好大的胆子。”夜弦冷哼一声。
容妃瞪大着眼睛不服气的看着夜弦,只见眼中含泪,扯了扯嘴角:“皇后娘娘,臣妾是否冤枉,你心里面最清楚!”
斜靠坐着的叶朝歌听到此话,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弦外之音,下意识的挺直了身子,打量着二人,难道容妃并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
叶朝歌应该早就想到,容妃与她无怨无仇,为何害她?难道真的是夜弦借刀杀人?
“皇上,听着容妃这话,似乎此事另有隐情?”叶朝歌看向元启,意味深长的提醒着。
夜弦反应极大:“隐情?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谋害姐姐的并非这个贱人?”
叶朝歌见她此地无银三百两,心中更是得到确定:“皇后何必着急呢?”
“本宫何来着急?只是为姐姐感到愤恨罢了!”夜弦连忙说着,紧接着转身看向容妃,“来人,动刑!”
“且慢!”叶朝歌厉声阻止,“不妨让她把话说完,若是有人指使你,或许可以免去刑罚。”
容妃眼神复杂,似乎在思考,小心翼翼的看向夜弦。
夜弦这下着急了,冷哼一声:“贱人,事关大梁与东岳两国关系,你可要想清楚,这关乎到你们整个家族的性命!”
听了此话的容妃,显然又被吓到,胆怯的低下头,沉默几分,抬起头坚定道:“此事都是臣妾一人所为,跟任何人没有关系!”
“是吗?”夜弦挑眉反问。
容妃的语气更为坚定:“我知道叶朝歌的真实身份,所以恨极了他,怕她抢走皇上,失了恩宠,所以就想除之而后快!”
元启咬牙切齿,拳头紧握,青筋直冒:“毒妇!朝歌身份尊贵,你岂有资格直呼其名,动刑!”
他命令一下,宫人站了出来,如同没有感情的木头,有两人紧紧按住她的肩膀,另有一个宫人则压住她的双腿,第四个宫人脱去她的鞋袜。
“不要!”反抗着的容妃敌不过他们的力气。
要知道古代女子双足不能让其他男子看见,在场这么多侍卫太监,如同在受辱,眼中的泪水忍不住直流。
“这容妃真可怜,本是身份尊贵,竟沦落到双足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宫女紧皱起眉头,同情的感叹道。
“哎,若是我,以后定是没脸活在这世界上了。”一个妃嫔幸灾乐祸的说道。
只见行刑的宫人拿起被烧得通红的铁印,目光瞄准了容妃的双足,蹲在其前。
容妃更加恐惧,鼓大了眼睛,身子下意识的往后退着,却不料换来的是宫人更大的力气,将她牢牢按住。
行刑的宫人将铁印按在她的双足之上,广场上吼叫出尖锐的痛苦声,与此同时,能听到火和皮滋滋作响的声音。
围观的女人们下意识的往后闪退一小步,就仿佛自己的双足受到了刑罚一般,个个蹙起眉头,面色恐惧胆怯,甚至额头上还冒出一层薄薄的汗水。
容妃仰头长叫,泪水一颗一颗的往下掉着,身子颤抖得厉害,喘着粗气,空气里飘着烧焦的味道。
铁印拿开之时,只见她双足血肉模糊。
面不改色的元启挥了挥手,容妃被宫人架起,拖着她往前走着,地上的血迹触目惊心,走了个来回后,要了她半条命,瘫坐在地上,狼狈不堪。
“皇上何不一刀杀了臣妾?这样折磨臣妾,难道就不顾惜日之情了吗?”容妃抹掉眼泪,挤出一抹苦笑,有气无力的说道。
“当你想要谋害朝歌的时候,怎想不到与朕的惜日之情了呢?”元启没有一丝心疼,冷声质问。
容妃仰天长啸,随后长叹一声,抚摸着侧脸,讥讽道:“皇上,臣妾见到叶朝歌时,才发现这后宫女子没有一个是得到你的真心的。”
“你们跟我一样,都是叶朝歌的替身!”容妃指着后宫众嫔妃,哈哈大笑,“皇上,你今生得不到叶朝歌,下辈子也无法得到!”
元启本是皱着的眉头,蹙了蹙,虚眯起的眼睛变得阴狠:“继续!”
随后容妃的双足又被铁印反复行刑。
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为她求情,连呼吸声都变轻了许多,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皇上,她已经晕过去了。”宫人禀告着。
元启这次满意点头:“将她扔进冷宫,照顾她直至好起来,并且提醒她不能自裁,不然让她整个家族都陪她一起死!”
他的决定让所有人唏嘘。
元启指着容妃,厉声警告:“以后谁敢再谋害安和公主和驸马,这便是前车之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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