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团友,还有一会才登机,我这里说一些注意事项,大家……”候机大厅里,漂亮的女导游对面前或站或坐的旅游团成员大声的讲解。
同为这个旅游团成员的杨光却悠闲的坐在靠窗的座位上,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外面的停机坪,这时一个有点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杨光盯着那个女人多看了几眼,这才想起她就是自己曾经整蛊过、救过的方雅琴。如今的方雅琴美艳动人、气场十足,好像至尊女王一样让人不敢直视,再也不复那一天被绑架时的楚楚可怜模样。
“呵呵,兄弟好眼力!”一个有些猥琐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那位可是天华集团的太子女,跺一跺脚整个滨海商界都要抖上一抖的大人物。”
杨光转过身来,看到了一个满脸是肉的大胖子,他穿着阿玛尼的手工西装,脖子上却挂着好几斤重的金链子,手腕戴着百达翡丽的手表,偏偏还套了个玻璃种的翡翠镯子,让人简直不忍直视。
那个大胖子似乎也知道自己的打扮有那么点暴发户的味道,于是自嘲式的解释说道:“没办法了,都是老婆送的,总不能厚此薄彼嘛!”
杨光笑了笑却没有答话,那个大胖子继续说道:“鄙人沈以恒,也是这个团的。这是我经营的几家小店,有机会请多多关照,多多关照!”
沈以恒递过一张加长加宽的名片给杨光,杨光顺手接了过来,看那上面罗列了十几家公司,珠宝玉器、百货商场、快餐连锁……还有一家外贸服装公司。
杨光不太清楚这个人的用意,只是随口恭维了几句,将名片收好。等到沈以恒离开后,杨光有意识的观察他的举动,发现这个沈以恒跟团里每个人都聊过都发了名片,似乎并非只是针对自己。
到了越南西贡机场后,杨光找了个机会,告诉导游自己接下来准备自助游,不再跟团活动。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甚至在这个旅行团里杨光都不是第一个提出来的,导游叮嘱了几句后便答应了下来。
杨光直接在机场买了最快前往老挝的机票,连夜乘坐飞机前往此行的第一个目的地万象。这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城市,但杨光更关心这里的大红酸枝原木,他准备在这里也开设一家皮包公司。
杨光用“变身术”把自己的外表改变成当地人模样,再用“通晓语言”掌握当地人的语言,摇身一变成为了地地道道的老挝人,唯一麻烦的就是没有合法的身份证明。
这难不倒杨光,他在国内换了那么多美元还有金条,为的就是用在这个时候。
在出国后的第三天晚上,杨光来到了一家名为“查哈卡”的酒吧,按照中间人提供的信息,向柜台后的酒保要了一杯“洽洽”。
酒保看了杨光一眼,却给杨光倒了一杯很普通的啤酒,递了过来。
杨光拿出中间人给自己的硬币,在吧台上将其旋转起来,然后拿起那杯啤酒走到一旁坐下。等到他再回过头去看吧台的时候,却发现那枚硬币已经不翼而飞。
过了十几分钟,一个打扮风骚的女子走过来靠在杨光的椅背上,媚笑着问道:“先生,要不要请我喝一杯酒啊!”
杨光本不愿搭理这种女人,正要出言婉拒,却发现她手里正在把玩的,却是自己之前拿出来的硬币。于是矜持的回答说道:“好吧,那就喝一杯。”
“这里好吵哦,我们去后面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吧!”女子挽住杨光的手臂,把头偎依在他肩膀上,朝着酒吧后面走去。
这幅情景在酒吧里实在太常见了,旁边有几个男子看到了,直接吹响了口哨,不知道是调戏那个女人,还是羡慕杨光的桃花运。
那个女子带着杨光穿过长长的通道,走上了酒吧二楼。楼梯尽头站着一个秃顶男子,见女子带着杨光过来,拿出一个探测器在杨光身边来来回回移动,在确认他没携带武器后,这才打开方面让两个人进去。
门后的房间不过十几平米,一个戴着眼镜、头发花白的男子坐在桌子前,在明亮的灯光下忙着什么。听到脚步声后,他抬起头看了杨光一眼,开口询问说道:“本地2000,外地5000,特别10000。”
这一点中间人没有跟杨光提起,他问了一句:“有什么区别。”
“那要看你是换个身份还是准备跑路了。”男子语气很冷淡,似乎非常不爱说话。
杨光对这方面全无经验,想了想说道:“换个身份。我要最好的。”
“啪!”一本护照丢在了杨光面前的桌子上,杨光将其拿在手里仔细翻看,嘴里轻声念诵起法术咒语,听上去就好像在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
等到鉴定结果出来之后,杨光愣了一下,因为他手里这本护照竟然是真的,这实在是太出乎他意料了,不过杨光很明智的什么都没问,数出1万美金放下后离开。
从“查哈卡”酒吧出来,杨光便成为了老挝人西苏曼。第二天他去银行用这个身份办理了信用卡,结果非常顺利完全没问题。放心下来的杨光找了一家中介公司,在金钱开道之下,以最短的时间注册成功了一家进出口木材的贸易公司。
杨光不需要这个皮包公司真正存在,只要有一个名义就好了。以后他从明朝位面带回来的酸枝原木,全都可以从这家国外公司进口。
这个“盐引”可比滨海市木材交易市场更安全更稳妥,老挝这边并没有任何损失,市场不可能出现波动,不会有人关注。国内的大红酸枝本来都是从老挝进口的,手续证明一应齐全,不会有人注意。
退一万说,如果真有人吃饱了撑的要跟杨光过不去,在木材交易市场买入是经不起查的,可在老挝这边过一手却是绝佳的防火墙,除非涉及到非常特殊的情况,不然由于各自主权,不可能配合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