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那鬼魅的东西握住他的手腕,一口将流着血的指头含进嘴里,火热的舌头瞬间缠在手指,舌尖于伤口处反复倾轧,将唾液黏糊糊地糊在细小的伤口。
“喂!你做什么!”塞勒斯提亚惊恐地想要用力抽回手,却发现自己根本拽不过那个东西,只能任凭他喷着炽热的鼻息,吮吸自己的手指,血将将流出来,全被舔进了怪物的肚子,敏感的指腹承受不住粗糙舌苔的粗鲁剐蹭,四皇子喊道:“住手,不对住口!你弄痛我了!”
怪物听进去他的话,意犹未尽地舔舔他的掌心,放开他。
塞勒斯提亚握着湿漉漉的手警惕地倒退两步,借着一点月光,勉强看清了背光站着的伟岸虫族。小皇子的身高已经超出了同龄的雄性很多了,而这只虫居然还要比他高一个多头,看起来和他皇兄差不多。
来虫所穿的衣服不算特别,是星际中常见的黑色军服,在衣角和袖口都装饰着金边。塞勒斯提亚的记忆力出众,在脑中搜寻了一小会,认出这是隔壁联邦的军服。
他仰头,视线上移,那只虫面对他的目光,无声地笑了下,侧了侧身转到月光下,故意让他看清自己的长相。
他有一张军部标准的硬朗俊帅的脸,年龄在三十岁左右。小皇子见过这张脸,他曾看到这只虫晃着高脚杯里的酒,和他皇兄交谈。
“你是谁?”他缓缓后退着,一边发问。他不确定这只虫的性别,按照身高和身形来判断,是雌性的可能非常高。
他的目光紧盯对方,试图看出一些端倪。雌虫已经摘掉了象征自己身份的徽章,然而固定在外套肩膀上的肩章还是泄露出他所掌握的至高权力。
“你是联邦的元帅!”他迅速得出了结论。
“真聪明啊,小美虫儿。”他轻浮的语调让塞勒斯提亚蹙眉。
“阁下是误入花园了吗?我来联系守卫带阁下出去吧。”即使已经意识到危险近在眼前,随时爆发,小皇子仍旧极力保持着皇室的教养,给了联邦元帅一个台阶,希望他能就势走下去。
“不是误入,希尔洛~”尾音上扬,他迈开长腿,靠近像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样张惶,还要强装着保持镇静的雄子,“我听到了你雌父叫你希尔洛,怎么?是你的小名吗?真可爱啊——”狄克诺压低了嗓子,感叹道。
“元帅阁下,请你放尊重!我名为塞勒斯提亚,请用此称呼我!”小皇子被激怒了,出声警示他。
阿内克索根本不在乎会不会惊扰到即将到手的猎物。
他看了一眼就知道,这小家伙只有级,也不怪他的亲族严防死守,偏偏有这么低的实力等级,还不带护卫偷偷跑出来,正好送到他嘴边来,被吃掉也必须毫无怨言了。
“希尔洛,瞧啊,你站在花丛里,身边的玫瑰都被你的美貌夺去了颜色!你才应该是这座皇家花园里最美的玫瑰,我的小花儿。”他低低笑着,凝视着眼前的雄子,神色沉溺。
“我要叫守卫了!”希尔洛的手指已经按在了手腕上的微型光脑。
雌虫的速度比他想象得更快,他的肉眼还没看清,光脑的带扣已经卸下。阿内克索搂过雄子稍显瘦削的腰,一手举着光脑,本想丢进玫瑰花丛,想起皇子的光脑上一定有位置发射器,还是毁了最好。
“你可以喊守卫来,”他将手中光脑轻轻抛起,再稳稳接住,自信笑道:“只要你能在发出声音前,不被我拧断脖子。”
“还给我!”面对级雌虫的威胁,希尔洛多少有些惧怕,级实力在帝国有多弱,他很清楚。
在捏碎它之前,他还想逗弄一下小皇子,不顾希尔洛在他怀中挣扎,玩笑道:“小玫瑰,你亲我一下,我就还给你。”说着把脸凑过去。
“不要、我不亲”雄子抬高手臂挡住脸。
“那换我亲你——”雌虫随手拆掉了光脑的运作核心,扔掉“滋滋”作响的空壳,强行掰正雄子的小脑袋,大手固定在他后脑,以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压下来。
希尔洛瞪大了碧如海水的眼睛,这是他第一次被雌性亲吻,且第一次就如此猛烈,充满情欲气息,曾经舔弄他手指的舌头灵活地攫取他仅存的唾液,口腔中没有一处不被恶狠狠地刷过,连雄子热嫩的小舌也不放过,希尔洛只觉得自己被一条滚烫的蟒蛇钻进了嘴中,吐也吐不出,扭动肆虐连带着在牙根产生一种酸麻感令他惶恐。
他快喘不过气来了,鼻息急促,从嗓子里溢出的小声呜吟全数被雌虫吞噬殆尽。
阿内克索放开晕乎乎的少年,满意地看着花瓣般柔软的薄唇被自己吸得又红又肿。他不仅下身发紧,胸口肌肉也随着高涨的情绪在内部微微痉挛,鼓胀的胸肌涨得发疼,有什么就快要突破禁锢喷薄而出了。
联邦元帅有一个不为虫知的秘密——他的身体特殊,也许是的高等级带来的副作用,不需要像正常雌虫那样,他不需生育,身体一旦起了欲望,就能自然泌乳!
“小花儿,谢谢你的花蜜,真甜!”他将雄子放倒在柔软的草地上,浑圆的大屁股坐在少年身上,俯视着受到惊吓的美丽雄子,享受他小脸苍白,一双清澈的眼里只映出自己的满足感,诱哄着年轻的雄子说:“作为回报,叔叔也请你喝奶,好不好?”
狄克诺元帅在皇家花园隐秘的角落,解开了象征联邦军部最高权力的军服的领子。
刚刚才满十六岁的帝国小皇子在雌虫的压迫下动弹不得,羞赧地叱骂着:“混账雌虫!混蛋!放开我!我要皇兄和母父扒了你的皮!”
狄克诺对他软弱的抗争回以嗤笑,帝国的小玫瑰,他还不知道今天就要在野外被破处了。
希尔洛对虫族之间的情事一窍不通,教养的侍官和他大概描述过虫族的结合和生育过程,他一直是抱着一种神圣的态度看待这件事,完全想不到自己会在花园的开放环境里受到性猥亵。
雌虫所说的请他“喝奶”,他也觉得不可理喻,联邦元帅难道出门口袋里还装着牛奶?
喝牛奶为什么要脱衣服!
雌虫迅速解开了外套和衬衫的扣子,前胸敞开,八块腹肌明显可见,胸肌尤其发达,衣料在微风吹动下隐约露出乳晕的深色边缘,希尔洛不敢再看,他还是尚未婚娶的雄子,窥探雌性的胸口实在不符合皇室礼仪,也直觉对不起他未来的雌妻。
阿内克索想就这么压上去让这漂亮孩子一边给他吸奶,一边用屁股逼奸他的花茎。
发现他躺在地上被草刺的难受,便脱下外层军服长外套,搂抱着雄子站起来,把长外套摊开了铺在玫瑰花丛中间的草丛里,重新抱着他躺回去。
“你要做什么?!”希尔洛眼角发红,对于未知的强烈恐惧摄住了他。他也被皇兄和雌父告诫过多次,千万不要单独跑出去,外面的野雌可能会把他折磨得体无完肤,不成虫形,却没有具体告诉他怎么个折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