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嘴听到寇御平的话，也有些怀疑。
而且，恰好对上了姜莉跟大领导的关联。
如果不是省城的人，为什么能和大领导扯上关系呢？
其实，关于姜莉和大领导的关系，他们都没有确切的验证过。
无非是游新托人打听到，说有人找大领导，大领导回复特事特批。
而游新认为易老头没有这个能力，自然把姜莉对号入座。
就这样，栾矿杰也认为姜莉和大领导有着某种关系，同样的寇御平他们也这么认为。
“对！被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有可能。”
武大嘴慢条斯理的讲道：“你想想，如果她不是省城来的，为什么能和大领导说上话呢？”
“要我说，她的身份绝对不会低，不然的话，为什么我俩一点都查不到？”
“有道理！”寇御平听到武大嘴这么说，很赞同他的意见。
他反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是如实相告呢，还是做点别的事情，比如说查一查另外两个女的。”
“还是先查查另外两人，说不定有什么进展？”
“那行分头行动，晚上点在这里集合。”
两人约定好时间，快速的离开了茶馆。
同样在省城。
谷力王也遇到了相同的问题。
一天下来，根本查不出姜莉的任何信息。
甚至，谷力王都有些怀疑自己，查的是不是一个不存在的人？
“妈的！怎么可能呢？”
气呼呼的谷力王一拳砸在车子的引擎盖上，引擎盖瞬间凹进去一大块。
大概过了五分钟，谷力王决定换一个突破口。
那就是，姜莉三人来省城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如果能搞清楚这一点，或许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
很快，他找出一直铅笔，按照小弟们查到的姜莉三人绕城的路线图。
做了对应的记录。
随着记号的越来越密集，他慢慢的发现了规律。
姜莉三人的线路，从城东到城北，城北到城西，然后城西到城南。
经过的点位都是人员密集区，除了城南这附近。
这是什么，很明显她们在摸索地点。
有了这个方向，谷力王带着小弟们，在标记的地图上找相应的位置，用最笨的方法。
一个个的去问。
他就不信还找不出来。
晚上七点，出发早的小弟已经打听到了一丝情况，便赶回来汇报。
“谷老大，我们打听到了，在我们询问的几个点，这三个女的问的基本都是同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谷力王匆忙问他们。
“她们问的是对省城的养老养产怎么看，如果有一家管理更到位、价格跟合理的养老机构你们怎么选？”
“你确定，姜莉三人都是这么问当地人的？”
小弟被谷力王盯着一看，心里又不敢确定，哆哆嗦嗦的回答道：“谷老大，我不确定，但这些都是当地的人告诉我们的。”
“我想应该不会出错！”
谷力王独自呢喃了几遍，“养老产业！养老产业！”
“她们打听养老产业干嘛呢？”
忽然，谷力王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我知道了，他们想在省城搞养老产业！”
“养老产业？”
小弟们有些不信，谁不知道省城的养老产业是省城吕家垄断的行业？
就连天海帮想要分一杯羹，都没办法。
这姜莉到底是什么人，连吕家垄断的行业也想进入。
难道不怕引来吕家的疯狂报复吗？
谷力王如是想到。
他拿出电话，开门见山的把情况告诉了在杭城调查的武大嘴。
对于这个结果，武大嘴也有些吃惊。
姜莉竟然想从吕家的垄断行业，虎口夺食，进入省城的养老行业，看来她的背景真的很硬。
“大嘴，你在杭城查过杭明集团没有，他们有没有养老产业方面的业务？”
“谷力王，据我们调查杭明集团，并没有涉及养老产业，杭城从的养老产业，好像是白氏集团占主导。”
武大嘴把查到了转告他，还向他询问姜莉在省城是不是有特殊的身份。
结果，谷力王说在省城丝毫查不到姜莉的信息。
这下武大嘴彻底的呆滞。
杭城和省城都查不出姜莉的信息，难不成这姜莉的背景比省城的还有厉害？
“查不到姜莉的信息，那你打算怎么办？”武大嘴问他。
谷力王信誓旦旦的笑道：“放心，山人自有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