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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途公交车站,猫坐在椅子上看着报纸,直到海蜇把两张票拿了回来。
真回去?猫最后问了一次。事不小,回去的风险和玩命差不多。
回去。海蜇坐在了猫的身边。木头打电话的时候心神不宁的,我去看看阿姨,不然木头真tm的急疯了。
你要是回去,也有人得急疯了。猫还是看着报纸,看着新闻版。他想读一读即将回去的城市的新闻,看看白道黑道都有什么动作;遗憾的是,这张报纸想当的和谐,只字未提旧城区最近的腥风血雨。
反正没人直到我又悄悄摸回去了。海蜇咧着嘴笑。妈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灯下黑。这次就咱们俩,让他们先回海南去吧。人越少越好,反正是去去就回
上一次,海蜇也是说的这四个字:去去就回。
那天晚上,木头妈楼上住着的几个人喝的烂醉,上楼下楼的吵吵嚷嚷,吼叫声让整个小区都受不了。木头妈开了房门,说了这几个小年轻几句;其中一个大高个竟然随手就是一推!
木头妈摔了一跤,不重。但是人毕竟上了年纪。
海蜇回去的时候,看到了贴着膏药的木头妈。他二话没说,去了木头的屋子里,翻箱倒柜,拿出了一把冰锥直接上楼。
海蜇是个狗脾气,我一直这么认为。直到那天,海蜇因为担心影响木头妈以后的生活,而被人抽了一个嘴巴却没有还手,我才知道,海蜇和木头的情谊可能真的不是一般深。也许在海蜇眼里,木头妈就是自己妈了。
而那一天,无论是谁,知道自己年老体弱的母亲被人蛮不讲理的推倒在地,我想是谁也会忍不住暴走。何况是旧城区的杀人狂海蜇呢?
人之常情,就是如此。
海蜇上了楼,对里面站着的七八个人只说了一句话:换个地方,咱们说话。对方哈哈大笑,带着屋子里的棍棒砍刀就随着海蜇出了门。
小区后面,有一处角落,是小时候木头与海蜇捉迷藏时经常光顾的地方。这里杂草丛生,十分荒凉。
谁干的?海蜇捅了第三个人之后,还是这个问题。要知道砍刀造成的伤害和冰锥这种兵器明显是天壤之别。砍刀的威慑力大,但是却不是那么致命;相反,海蜇的冰锥就是本着人的心口而去。基本上,一刺就是干掉一个。但是他没打算下杀手,所以没瞄着心脏。
现在他就想要个公平合理的处理方式:谁推了老人家一下,我才杀你。不然,扎几下就算了。
那天晚上很巧的,推人的家伙没有在现场。海蜇相信了地上一直抖动的几个失了魂的家伙,套出了自己目标的行踪,然后回去找了猫。
办大事。海蜇一边换衣服一边对猫说。
需要去大街上堵人?用枪?猫可知道影响社会治安造成恶劣影响是什么下场。他觉得海蜇这一次确实操之贡。
他的人伤了,他知道了,会跑;而且天黑,我下手有点没准,一旦死了人警丵察就搅和进来了,咱们要跑;妈的,等不了了。海蜇说。
猫点点头。海蜇挨嘴巴的那个晚上他也在,他觉得这件事虽然海蜇做得不对,但是海蜇没有错。
那天晚上海蜇打了一个高价电话,打给了木头。
哥们,我tm不是东西。海蜇愤怒的说道,没看好咱妈,你出来揍我。
木头说,你又瞎嘚嘚什么呢?
没事,明天我就给咱妈一个交代。海蜇说着笑了,如同赎罪后的轻松,然后语气一变,带着一丝遗憾:就是可能这段时间内我不能去看你了。
海蜇说,保重,然后挂了电话。
这一系列事情,合情,但是不合理。不过黑社会活的就是这么一个活法。
第二天,公交站上,海蜇和猫杀人之后离去。
按照平常的周期,海蜇起码要跑个三五年的;但是这是一个充满变数的世界。当海蜇给木头打电话报平安时,却听到了木头妈病重的消息。
别着急。海蜇平静的说。我回去看看咱妈。
你tm的甭回来!木头急了,他在牢里但是也收到了风声,知道这次海蜇的事情可不小。现在回来跟送死一样。他不想因为自己随口一说母亲病了就让兄弟冒险回来。
你tm的别管!海蜇挂了电话。
所以,海蜇又要回去了,在不声不响离开旧城区不到一个月之后,他又要回去了。
猫说,你疯了。
海蜇说,妈的,我这辈子谁都不欠,但是我欠木头那个傻丵比的太多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大猛子把我叫了过去,神色凝重,嘱咐我说:海蜇这几天到这里,找点人,安排一下。
我听到这话不自然的倒吸一口凉气。看来大猛子只是接到了海蜇要回来的电话,具体原因什么的还不知道。但是陈默竟然已经把一切都算到了,我知道我已经棋慢一招。但是我又不想把这件事告诉大猛子,所以眼下全是矛盾。
安排什么?我木讷的问道。陈默的安排我倒是明白,但是大猛子要我做什么,我还真不知道。
大猛子瞪着眼睛,骂骂咧咧的吼叫了好几句,然后对我轻声说:你找几个人,然后
我愣住了。
真要真要这么做?我迟疑的问道。
废话!大猛子一砸桌子!**的惹这么大的事跑了,现在回来?妈的,这不是要害死我吗?他还嫌《和纹胜》没有在警丵察那里挂号??既然他不懂事,就怪不得我!!
可是,他回来是为了我想起了木头的母亲。
老子不想知道!大猛子打断了我的话。妈的!总之,走的时候屁都不放一个,现在回来?他已经不是我的人了!!操!!给我搞定!!大猛子丢下最后一句话,然后把我轰了出去。
看来,海蜇要回来,不是那么容易。
因为,大猛子和陈默,都在为他的归来做着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