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说我不漂亮,我要撕了你”
绝艳女鬼面目狰狞了起来,七窍流血,双眼泛黑,齐肩如墨的秀发疯长,瞬息长发拖地,呼啸而来。,
“不长记性吗,敢用长发和我对阵,不知死活。”
张口自永恒神炉中搬出一缕火焰,火焰落在长发上面,顺着长发瞬息燃烧了过去。
“好痛”
女鬼一声惨叫,自斩长发,飞身而逃。
这长发是她的尸身长发融合阴气而成,自斩长发,如自斩修为。
“想跑”
身旁飞剑忽然爆发满天剑气,寒意如霜,冻僵所有念头神魂,长剑穿体而过,女鬼烟消云散。
唯有一柄黑色的镰刀再次消失不见。
“害了这么多的性命,该死了”
身子一晃,到了巨槐前,双拳打出,太阳真火汹涌喷薄而出,落在巨槐的本体上面,轰的一下燃烧了起来。
“桀桀”
“该死的人”
“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我还没有化形逍遥,不能这样死去”
一道道的声音响起,极为混杂,就像是数百人同时发声,说着不同的话。
血红的巨槐也疯狂的摇动了起来,一缕缕的魂光精气自巨槐上面冒了出来。
“你敢靠近我,斩杀我的本体,我就占据你的肉身,毁了你的魂光,从此以后,我就是你。”
巨槐最为本源的魂光带着无比深重的怨念飞出巨槐的主干,这怨念近乎成形,化作了一缕业力。,
业力缠神魂,纵使转世轮回,也无法摆脱。
一个有着百面的魂光,带着业力,冲入周灿的祖窍中,要吞噬周灿的神魂,占据周灿的肉身。
“你这是找死”
周灿没有做任何抵抗,放开祖窍,任由巨槐的魂光冲入。
祖窍中,红光遍照,紫气升腾,化作真龙神凤之形,望着冲了进来的巨槐神光,轻轻一搅,巨槐魂光破碎,意识消散。
“啊紫气红光,不可能的,没有人能有这么尊贵的天地命格的”
巨槐魂光一阵惨叫,尽是不敢相信,世间的命格,紫色已经是极为尊贵的,乃是帝王命格,统摄人世间,威震妖魔。
可是周灿的命格,却是已经形成了真龙神凤之形,比之帝王命格还要尊贵。
这样的命格,不应该出现在人间。
或许是圣人转身这是巨槐魂光中的最后一个念头。
巨大红色巨槐被太阳真火燃烧着,天色也已经放亮,丝丝缕缕的太阳光普照人世间,被周灿度化的冤魂,也在一种神秘力量的牵引下消失轮回。
而巨槐孕育了数千年的灵性,也被周灿的魂光吸收,使的周灿的念头更加的强大。
“走吧”
刚要离去,就见在巨槐被太阳真火燃烧之后,却留下一个巴掌大,鲜红欲滴,如同心形的物件。
“这是”
用手一招,引力术自然而发,把红色的心形物件摄在手掌中。
“能够经受住太阳真火熬炼,绝对非凡,看样子,这应该是这巨槐的千年树心,树木有心,才能通灵生慧。”
“千年树心是这巨槐的全身精华凝聚而成,若是巨槐的魂光遁入树心中,或许将来有一天,雨水滋润下,重新生根发芽,树怪还能再活一世。”
“只可惜,这树怪贪心不足,想要夺舍重生,占据我的肉身,终究被我的命浑神光所斩,魂飞魄散。”
看了看自己手掌中的千年树心,用自己的神识感应了一下,这树心中充盈着浑厚的木元精气。
若是修行五行中木道秘术,有了这千年树心的木元精气相助,可以事半功倍。
“现在我的肉身还够强大,待我洗髓成功之后,丹田中的真气凝聚成液体,然后历经永恒神炉的淬炼化作金液,用金液洗体,金霞养魂后,我便可以用这木元精气,蕴养我的肝脏,使我的肝脏强大,滋生五气之一的木之元气。”
这样的好宝贝,周灿见了也是心生欢喜,笑眯眯的收入至道学宫中。
“希望将来能够收集五行精元,滋养五脏,演化五行之气,使我的元气到了五气朝元境界。”
天色已经放亮,一夜都没有停歇,周灿等人,都感觉有些筋疲力尽,吞服了丹药后,才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骑上老黄牛,慢慢的朝着山外走去。
迎着阳光,周灿等人的身影在背后拉的很长。
出了山林,到了人烟茂盛的地方,周灿变得更加的高兴。
“深山老林过于孤寂,不如这人世间繁华热闹。”
“要我说修行者餐风饮露,笑傲烟霞,都不如这人世间的生活逍遥自在。”
周灿骑着一头老黄牛招摇过市,并没有引来人围观,这个世界上,有着很多人游学天下的时候,都以牛代步。
虽然有些人领悟了文气,诗词可杀敌,但是文气滋养身体,需要极缓慢的过程,平时的时候身体和普通人差不多。
真的要游学的话,需要跋山涉水,他们的身体往往吃不消,就会以牛代步,遍走海角天涯。
当然敢游学的人,往往都有些防身的手段,不然的话,那可真是自寻死路。
“这是哪里”
每到一个地方,周灿逗会了解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看一下山水,还会写一下游记,记录一些自己经历的事情以及心中的感悟。
一路行来,遇到了黄皮子、百吊树,建庙封神、修炼冥眼的事情,都记载了上面。
书名都起好了,就叫做周生游记。
“师父,我刚刚来的时候,看了一下城门口的匾额,这个地方是赤水县城”
“赤水县城,是个不错的名字”
鼻子一嗅,脸上光彩更胜几分,“好香的味道,走,咱们去吃些东西,每日里吞服丹药,实在是没滋没味,还是饭菜更香。”
到了路边,周灿在一个地边摊上停了下来,找了一个桌子坐下。
“阿牛、冰云,你们也坐下”
“是,公子”
三人坐了下来,有着一位老者过来招呼,“三位客官,想吃点什么”
“来三碗打卤面,再弄些羊杂什么的。”
“好来,你稍等,马上就好。”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