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进去管管?”陆雪珊这两天的遭遇,他也是看在眼里。
多美的一个姑娘啊,应是被逼得老了十岁。
他也是当父母的人,多少有些不忍。
然而,他的同伴却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我劝你最好别多管闲事,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
连看着她在大院外跪了一夜的蒲总司令,都不管,他们有什么资格去管?
那心软的便衣顿时不说话了。
确实,这姑娘要不懂得见好就收了。
还妄图以当众下跪的行为来逼迫总司令就范,真是太作了。
他又不是没给过她机会。
当初张宸离开蒲家时,拆穿她的话,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还不招是吧?”郑母人都打累了,陆雪珊就是不肯开口,她不由直接去拿起了那破旧的烧水壶,然后直接扯下了上面电线。
那拇指粗的线条,可不手掌打人身上痛多了。
陆雪珊吃了一记,立即想挣扎一般跳了起来。
鼻子还流着血,脸也肿得老高,跟猪头一样,门牙都磕破了。
一鞭子抽下,陆雪珊那薄薄的长裙,立即就染上了一层血红,可见郑母的力道之大。
陆雪珊从小就娇生惯养的,那吃过这等苦头,在抽了两鞭之后,立即握住郑母高举的手,痛哭流涕的道:“我招,我招还不行吗?”
陆雪珊哭死了,但郑母这个做婆婆的,可一点儿也不心疼,“还不说是不是?”
陆雪珊吓得整个人一抖,也顾不得抽噎了,立即将自己来华国之后的事说了一遍。
完了,还不忘向郑母诉苦,“婆婆,这真的怪不得我,是姚漓太小气了,见不得戚奶奶对我好,还带我去蒲家,所以才栽赃陷害的。”
至于,云帮,陆雪珊可一个字没提。
就说她如何如何的霸道,如何如何的小气。
歪曲事实,避重就轻不说,还把自己骂人的事摘得干干净净。
这样一番添油加醋下来,倒显得姚漓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而她是个可怜被人欺的小莲花。
只是,对于这个儿媳妇,郑母还是有几分理解的。
肯定是她说了什么让人不中听的话,不然,不可能让她如此大费周章。
而重要的一点,是她哪儿来这么大的能耐?
即便是戚风,也不可能影响到m国议员杰拉尔的决断吧?
陆雪珊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希望她能与她同仇敌忾,然而,郑母却是冷笑着用电线拍了拍自己的另一只掌心,“看来,我刚才是下手太轻了是吧?”
陆雪珊眼神一躲,“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呵,那你告诉我,姚漓哪儿来的那般能耐,把你爹扳倒?别说什么是因为戚风,他已经失踪了。”所以根本不可能动用部队的关系。
“而且,你落魄成这个样子,蒲家也没你说的哪样与你关系好吧?”
陆雪珊好委屈,“这还不是姚漓害的,要不是她带人去蒲家说东说西,还给我整了个叛国间谍,我哪儿至于落魄到这个样子,连家里的房子都不能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