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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江轶说自己不卖笑,可见到大顾客楚宁宁买了几大盒水果捞,江轶还是忍不住笑脸相送:“同学慢走,记得好好吃哦。”

兴许是她的笑容实在是太灿烂了,楚宁宁拎着几盒水果捞回头,很认真地看着她说:“江轶,你笑起来真好看,你要多笑笑。”

江轶在她走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自己不就是天天都在笑吗?怎么被她这么一说,感觉自己以前好像满脸愁苦似的。

没过多久,金多莱匆匆回来,江轶立马退位让贤,到幕后继续当水果忍者去了。

虽然已经是十一月初,但太阳对于江轶来说还是十分毒辣。她压根就不想去操场,顶着个太阳去看比赛,因此悠哉悠哉躲在树荫下削水果。

下午有八百米比赛,江轶好几次听到广播稿里念到江似霰的名字。她削着梨,不由得分心多听了一会。

没一会,就听到操场上爆发了一阵欢呼,喊起了江似霰的名字。果不其然,过了一会江轶就听到广播里宣布了八百米比赛的第一名是江似霰。

江轶忽然想到小班长好像报了八百米的比赛。她嘴角一扬,不由乐了。

广播刚结束,江轶就看到陈晚舟搀扶着刚跑完八百米气喘吁吁的小班长朝大本营走来。江轶一边削木瓜,一边幸灾乐祸地调侃:“啧,没用的alpha。”

小班长知道她在调侃自己连个omega都跑不过,但一点都没生气。她挂在陈晚舟身上,挪到了大本营给运动员按摩放松的按摩床上,整个人趴在上面,扭头笑眯眯地和江轶说:“做人要对自己宽容点,你要知道,我去年可是跑了倒数第三的人。今年我能跑到第二,全靠体质跟上来了。”

“我已经很满足了,至于和江似霰那种年年跑第一的人比,不敢想不敢想。”

小班长摆摆手,在同学的按摩放松下,露出了十分安详的表情。

江轶看着她笑:“你跑了第二?那还可以啊。第三是谁?”

小班长转头,冲着江轶笑了一下:“宋一,嘻嘻。她去年是第二,今年被我超了。”

江轶看她一脸“超过宋一我好爽”的表情,觉得宋一这个讨厌鬼,可能是她们这群人里的计量单位,只要能让她不愉快,那肯定是比自己拿了第一还爽。

江轶笑了笑,说了句:“还挺好的。”

这时候,一群a班的学生簇拥着江似霰走了过来。江轶听到她们一群人说着什么“霰霰好厉害”之类的话,抬头看了过去。

只见穿着短袖运动服的江似霰扎着马尾,戴着头戴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向了a班大本营。她的体力显然比小班长好多了,除了脸色微红,白皙的脸上沁了些细密的汗水,几乎像个没事人一样。根本就不像小班长这种弱鸡,需要人扶过来。

江轶扫了江似霰一眼,就没有再看她,继续低头削她的水果。

江似霰路过b班的时候,下意识地朝江轶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她在削水果,有些可惜地咬住了唇瓣。

大概到了五点左右的时候,这天的最后一项比赛也结束了。江轶作为今天“后勤组”的成员,在比赛之后,得和班上的人一起收拾东西。

将摊子收拾好之后,已经五点半了。江轶回到教室去拿了书包,还顺便跑去上了个厕所。

结果刚进到厕所,江轶就敏锐地嗅到了一股隐秘而甜蜜的气息。

这种味道江轶相当熟悉,是江似霰的信息素。同居这两个月,江轶在江似霰的每一个发情期到来时,都能隐约地感受到这股香味。

江轶的脚步顿了顿,强迫自己不要去在意这件事,径直入了卫生间去上厕所。

结果她出来洗完手,卫生间里还是弥漫着一股香甜的气味。那味道不但没有散去,反而更加浓郁。

江轶心里有些崩溃,她嗅着香味的来源,来到一间卫生间门前,抬手敲了敲,冷着声音说:“你是不是没带抑制剂?要不要我去医务室帮你拿一支?”

她没有喊江似霰的名字,但靠在门的另一边的江似霰却认出了她的声音。

江似霰靠在门上,用力地掐住自己的手臂,咬着唇忍住自己的□□,强忍着腿软勉力回答:“不用……”

她气若游丝,尽量地压抑自己的情潮:“我带了……在书包……”她咬着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刚刚人太多了……我……”

江似霰在意识到自己的发情期到来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拿抑制剂。可是刚才人太多,她又刚成为omega没有多久,还不够从容……就这么拖着拖着,拖到自己腿软走不动了。

江轶很快地明白了她的意思,并且更加深刻地意识到,现在的江似霰不过是个青春期的小女孩罢了。会腼腆,会害羞,也会因为生理问题而苦恼。

江轶的声音放软了些:“那你再忍忍,我一会就回来。”

江轶拔腿跑向了江似霰的教室,扫了一眼座位表之后,准确地找到江似霰的座位,一把拽出她的书包,跑回了卫生间。

江轶翻出了抑制剂,拎着书包站在江似霰所在的门口,抬手敲了敲:“快开门,给你带过来了。”

靠在门边的江似霰听到她的声音,模模糊糊地拧开门把,将门拉开了一条缝隙:“谢谢……”

她伸出手,江轶就将抑制剂放在了她的掌心。

江似霰接过抑制剂,忍着难受一把带上了门,靠在厕所门上颤抖着手将抑制剂注入了身体里。

药物注入时,江似霰仰头看着天花板,皱眉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嗯……”

江轶拎着书包站在门口,有些尴尬地看着天花板,试图将自己脑袋放空。

过了好一会,药效发挥之后,稍稍缓解了痛苦的江似霰捂着手臂推开门,踉踉跄跄地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江轶听到动静,连忙抬头去看她。结果看到江似霰红着脸,摇晃着身子推门走出来,下台阶的时候险些一脚踏空。

江轶怕她摔倒了,连忙上前一步,接住她摇晃的身体:“小心……”

江似霰身子一歪,整个人都扑到了江轶怀里。江轶下意识地搂着她的腰,被扑得后退了一步。

身体触碰到一起的时候,江似霰感觉到江轶的气息洒落在自己的耳畔旁,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两只耳朵都被熏得红了起来。

江轶搂着她的腰,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和江似霰抱在了一起。江轶心头一惊,下意识地伸手,想推开怀里的女孩。

江似霰察觉到她的动作,身体的反应比脑子更加快,她下意识地搂住了江轶的腰,更加紧地靠近了她。

江轶浑身一僵,放在江似霰腰上的手稍稍拉开了一点距离。

江似霰几乎是半挂在她身上,几乎要被羞耻感给击溃。她低垂着头颅,几乎将脸埋在江轶的肩膀上,带着哭腔有些委屈地说:“我腿软……”

江似霰在外看着高冷,其实很会撒娇。好几次在家里,江轶都看到江似霰在跟宁文茵撒娇。那场面,甜得能要人命。

江轶现在觉得自己也要腿软了。她搂住了江似霰,仰头看着天花板,有些崩溃地在心里呐喊:这谁顶得住啊?

反正江轶顶不住。

她现在总不能一把推开江似霰说你靠门站着吧。算了算了,就这样吧。

江轶觉得自己有些破罐破摔,只好僵直着身子,把自己完全地当做一个工具人,和江似霰说:“那你靠着吧,好了就给我起来。”

江似霰的确是站不住,趴在她肩头点了点头。

呼吸相近,江轶觉得江似霰洒在自己耳畔的每一次呼吸,都是一次拨动心弦的羽毛,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

她一时想起江似霰那天趴在她身上又舔又咬的事情,一时又被迫观看了诸如厕所play的不可描述画面。

比如什么“江似霰挂在她的身上,夹着她的腰在哭”“比如她一直说腿软站不住”之类的话……

哦,这段情节是两个女主人公撒糖的情节。

江轶想着这些事,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火大。

好奇怪,她竟然会觉得生气?这是什么逻辑,看个小黄文还能真情实感地生气了?

江轶心乱如麻,趴在她身上的江似霰也好不到哪里去。江似霰听得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咬住了唇瓣。她稍稍退开了一点,有些不甘心地喊了一句:“江轶……”

江轶还没回神,敷衍地应了一句:“嗯?”

江似霰稍稍镇定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如果那天我没有……”对你做那样的事,你会不会讨厌我?

江似霰的话还没有问完,忽然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入了卫生间。

她抬眸,看到了走进来的楚宁宁,一时怔忪。

刚刚迈入厕所的楚宁宁也愣了,她看着江轶抱着江似霰的身影,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楚宁宁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颤着声音问:“你们……在干嘛?”

江轶听到了这个声音,下意识地转头,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楚宁宁。见有外人在这里,江轶稍微松开了一下,两手撑着江似霰的腰,有些心虚地说:“友爱互助啊,还能干嘛?”

江似霰也有些不好意思,她看了楚宁宁一眼,借着江轶的手站起来,小小声的祈求说:“江轶,能扶我出去吗?”

江轶偏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拉住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她走出了厕所。

她搀扶着江似霰经过楚宁宁的身边,并没有给楚宁宁一个多余的眼神。倒是江似霰,经过楚宁宁身畔时,还转眸看了她一眼。

她看到楚宁宁握住了手,有些不甘心地看着她们,忽然意识到这一种情绪似曾相识。

那一天,在林荫道上,她也是这么看着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孩,不甘心地握紧了手里的那瓶水。

江似霰开始意识到,如果要为这份情绪冠上一个名称,那一定是“嫉妒”。

作者有话要说:哎,霰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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