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丽赶紧进门,想通知傅菲可以出来了,但秦海明死守在门口,不肯让开。
她迅速和傅菲沟通,说她堂嫂已经没事,傅菲即刻传达:
“你妻子很快就会清醒”
“真真的吗?”
傅菲也不废话直接把门打开来,秦海明警惕的跟上前。定睛一看,确认妻子瘫倒在地上。没有了威胁总算稍微安心,他小心翼翼的把剪刀踢走,然后过去尝试叫醒。
过了几分钟,小区物业的四名安保,还有三名警察一起到达。场面变得十分热闹!
秦海明在一旁解释,众人合力做着简单的急救,按人中,还有心肺复苏等等...
“这是怎么回事啊?是谁报的警?”
“你们警察速度真慢,还有物业也是。”
“你好,我是小区的安保人员。刚才有人举报这里有血案?”
“我是七楼的,听到求救声我第一个报的警。来看看热闹嘿嘿”
“长官,是我报的警。但是好像已经没事了,我住801”
左邻右舍见到警察来了,七嘴八舌的说着,这些说三道四的吃瓜群众也是不少,有的还拿起手机直接发朋友圈,或者斗音。
[某某富婆杀夫未遂]
[震惊了!又见土豪遇刺]
[活见久!俩胖子居然这样玩]众多标题党!
“大家赶紧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
“你你别拍照”
黄森和秦丽见到那么多人,赶紧退回屋里。
五分钟左右人群基本散去,只剩下三名警察,秦海明妻子也刚刚醒来。她睁开双眼,就开到地上带血的剪刀,立刻尖叫起来:
“天啊!”
“老公,我怎么趟地上了?这是哪?你怎么受伤的?”
秦海明一见到她醒来,马上换了一副嘴脸,挣开妻子的手。
“不用装了,别再假惺惺的。真想吐!我们离婚吧,郭迪美!”
“什么?你发什么神经?”
“反了你,姓秦的。我可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外面养了个狐狸精。”
“没有我郭家,你能有今天吗?草泥马,居然敢先提出离婚?老娘跟你拼了!”郭迪美顿时炸毛,虽然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一听这话,暴脾气一上来就要上前拼命。谁也挡不住!
“停停停,有什么事去局里说。请两位跟我们走一趟!”三名年轻警察拉开两人,已经凌晨一点左右了。在这样吵下去,肯定又是很多举报扰民电话。
随后门外马上恢复了平静,傅菲拿出拖把拖了一遍客厅。气喘吁吁的坐在沙发上问:
“姐,你这堂嫂不简单。太凶残了,居然拿剪刀要咔嚓!简直是谋杀亲夫...”
“你堂哥看来也是胃不好哦。呵呵!”
秦丽剜了她一眼,然后耐心的跟她讲述有鬼婴的事。
“啊?真有鬼婴?你们刚才怎么不叫我去看?”
黄森也是醉了,心想这货心真大啊!他表示爱莫能助,那鬼婴已经灰飞烟灭。
“哎,结婚后又要离婚,当初何必结婚呢?大叔你说是...”
傅菲马上意识到,黄森也是离婚的成功人士。赶紧改口:“呵呵,大叔不是说你!sorry”
黄森无所谓的耸耸肩,表示只要他的孩子们,能够健康快乐的成长就好啦!
“女人!只会影响我出掌的速度哼!”
秦丽不满了,问道:“森哥哥说的可是真的?”
“那啥...
我先去休息啦!”黄森一溜烟不见鬼影。
留下两女笑得花枝乱颤,剩下她们两个,一直聊到哈欠连连才去休息。
“姐,明天下午你们不能来,但明晚要记得来看我啊。预定在市华侨医院五楼vip病房,记住哦...”
被窝里冒出头的傅菲,认真的叮嘱秦丽,然后才满足的闭上双眼安然入睡!
..............
凌晨两点十三分,峡山村黄森家里。年迈的黄父和黄母余敏,到现在还没休息,他们还没从今晚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老黄啊,我到现在还在发抖呢。”
“你有没有发现,那个雪君好像是很听小菲的话?两个人应该不是什么生意伙伴吧?”
“你说那兔崽子,怎么会认识这么好的姑娘?怎么都没和我们提过?”
“这可是三十万啊!不是三百或者三千,小菲眼睛都不带眨的!”头发花白的余敏,微微发抖的低声问了几个问题。
“我也很纳闷,单说那补品都快八九万了,一公斤虫草好像要五六万啦!”
“要不是小菲知道那么多信息,我还真不信他两认识呢。这姑娘不简单!”
“我寻思着这些名贵药材,等她下次来再送还给她,就当转敬她父母。咱可吃不起这些!”黄父一边思考,一边慢慢和老伴商量。
“希望小森在天之灵,保佑我们一家。也保佑小菲和雪君好人一生平安!”余敏双手合十虔诚的祈祷着。
她又忽然问道:“对了,老黄你有留电话吗?还有这些钱呢?”
“有,钱的事容我好好想想...”
相同的一幕,也在秦丽家里上演着...
一般家庭面对突如其来的巨款,应该都有点不知所措。更别提黄森和秦丽,这两个困难的家庭。
还有这些老实巴交的老人,几乎可以用心惊胆颤来形容,他们此刻的心情。
...........
中午的阳光格外刺眼,傅菲闹钟设置十二点,硬是被她睡到十二点半才起床。惯例的起床洗漱,交代外卖,提醒杜雪君记得来接她。
她找来纸笔不知在写着什么,十几分钟后,写完放在饭桌显眼处。自己再看了一遍,才满意的跑去收拾住院用的日常用品。
............
中午时分艳阳高照,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热浪滚滚。但在一幢老旧的住宅楼里,林昊内心却感觉异常冰冷。
自从那晚逃跑后,他投靠好友来到隔壁“洪湖市”。电话里说得天花乱坠,当他到达时,居然安排这样的破地方给他居住。
他强忍着怒火睡了一晚,今天起床拨打好友电话一直打不通。他刚想再继续打,忽然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他马上接听起来。
他越听脸色越苍白几分,到最后差点砸了手机。
“你说什么?草踏马的傅群豪,居然出动“东青帮”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