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一次次纵容你,给你机会,你却一次次不珍惜,既然你不珍惜,我又何必珍惜你?嗯?”
安子轩的一双眼睛,闪烁着冰冷无情的流光,他冷漠非常看向沈星南,刀子从沈星南的脸上划过后,又扎进了沈星南的双手和双脚。
他废掉了沈星南的手脚筋脉,将沈星南变成了一个废人。
此时的沈星南,只能躺在床上,双眼睁大,脸色惨白看着安子轩。
安子轩见沈星南对自己露出这种表情,他弯了弯唇角,笑的异常冷酷。
“很疼吗?沈星南?”
“你现在肯定很疼,或许疼的话都说不出来,傅瑾琛要是看到你这幅样子,肯定会很心疼吧?”
“可是怎么办呢?傅瑾琛现在跟那个冒牌货在一起,他可不会管你的死活呢,沈星南。”
安子轩的话,让沈星南全身发抖。
她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掐着手心,眼睛带着红色,紧紧盯着安子轩狰狞扭曲的脸。
如果她不死的话,一定会杀了安子轩,一定会。
“那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要杀了我。”
安子轩看着沈星南发红的双眼,他用手指,轻轻点着沈星南的额头,朝着沈星南笑的格外冷酷无情。
沈星南的一双眼睛,泛着一圈红色,她紧紧盯着安子轩,恨不得将安子轩整个人生吃。
见沈星南用这种渗人的表情看自己,安子轩笑的更冷了。
“沈星南,你现在在我手里,而且,马上就要死了,你想要我的命,简直痴心妄想。”
“安子轩,你最好现在杀了我,我要是没死,死的那个人,就是你。”
沈星南对安子轩的微笑,让安子轩不由冷笑。
他望着沈星南那双带着憎恨的双眸,修长的手指轻轻摸着沈星南的伤口。
伤口剧烈的疼痛,让沈星南不由倒抽一口气。
她疼的整个身体都在抖。
她看向安子轩,一双眼睛带着红色。
“安子轩。”
“很疼吗?”
安子轩看向沈星南,对沈星南笑的很冷。
“我应该将你的舌头也切掉的,沈星南,你说是不是?”
安子轩的话,让沈星南的身体骤然绷紧。
安子轩冷漠非常看着沈星南,看了许久,他冷淡抚了抚领口的位置,淡淡说道:“沈星南,你不会活着的,知道吗?”
不会活着吗?
她要死了吗?
可是,沈星南却怎么都不甘心。
就这个样子死掉,沈星南是真的不甘心呢。
可是,就算沈星南在怎么不甘心,也无济于事。
因为安子轩不会放过沈星南。
安子轩折磨了沈星南近一个小时,看着沈星南撕心裂肺痛苦的样子,他的眼底闪烁着冰冷无情的流光。
他就那个样子,安静看着沈星南痛苦。
直到沈星南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后,安子轩放下手中染血的刀子,将沈星南从床上粗鲁的拖下来。
沈星南被安子轩用这种方式对待,疼的她全身都在发抖。
她的一双眼睛,红红一片,紧紧盯着安子轩,像是要将安子轩整个人生吃。
安子轩见沈星南用这么恐怖的表情看自己,他笑的异常冷漠。
“沈星南,现在你被我弄成这样,马上就要死了,可是……傅瑾琛现在在哪里呢?他不会过来救你的,真是遗憾呢。”
沈星南咬着牙,看向面色恐怖的安子轩,恨不得掐死安子轩。
可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安子轩蔑笑,将沈星南抓起,带着沈星南离开了这里。
沈星南的手脚筋都被安子轩切断了。
安子轩对沈星南下了狠手。
沈星南全身都很疼,她几乎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掉了。
安子轩一路拖着沈星南,将沈星南扔到了海上。
在将沈星南推下的时候,安子轩面无表情问沈星南。
“沈星南,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说肯忘记傅瑾琛,跟我在一起,成为我的人,我便不会将你扔下去。”
沈星南人忍着疼痛,抬头看向安子轩,咬牙切齿说道:“做梦。”
她宁愿选择死亡,也不会选择跟安子轩在一起。
安子轩目光阴沉可怕望着沈星南,他扬起眉,对沈星南冰冷刺骨说道:“这样啊?沈星南,那你就只能……去死吧。”
“再见了,沈星南。”
安子轩冷酷无情将沈星南扔到海上。
冰冷的海水,将沈星南整个身体都漫灌了,沈星南看到了岸边的安子轩,他用冷酷的目光看着沈星南,等沈星南南的身体逐渐被沉下后,他才离开了这里。
沈星南,我给过你机会,我让你选择我,可是,你不愿意。
既然你不愿意,那么你就只能去死呢,沈星南。
京城,傅家。
“沈星南。”
傅瑾琛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被噩梦给惊醒。
他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大叫着沈星南的名字。
窗外的风,发出呜呜呜的笙,傅瑾琛慢慢坐起身体,表情带着迷茫看向窗外。
沈星南浑身是血的样子,让傅瑾琛坐立不安。
他重重呼出一口气,平复好情绪后,拿着车钥匙出门。
他要确定,沈星南没事才可以。
到了医院,菏泽的病房。
菏泽睡得很浅,她听到了脚步声,立刻睁开双眼,在看到进来的傅瑾琛,菏泽假装刚醒来的样子,朝着傅瑾琛问。
“怎么了?”
“你没事吧?”
傅瑾琛坐在床边的位置,眼睛带着些许红色,紧紧盯着菏泽,朝着菏泽问道。
菏泽闻言,一脸迷茫看着傅瑾琛。
“我……能有什么事情?”
傅瑾琛听到菏泽这么说,他的手指近乎颤抖摸着菏泽的头发,对菏泽哽咽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你浑身是血落入海中,我很害怕。”
傅瑾琛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不停颤抖。
这是菏泽第一次看到这样失控的傅瑾琛。
在菏泽眼里,傅瑾琛是一个非常坚强的男人,而此时,这样颤抖又惶恐害怕的傅瑾琛,是菏泽从未见过的。
菏泽的眼底带着些许复杂之色,她看向傅瑾琛,对傅瑾琛解释:“我没事,别自己吓自己,那不过是一个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