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一天时间。
但是我对“私人保镖”这个工作还算很上手。
陈诺对我信任有加,而她的儿子小林也很快成了我的粉丝和跟屁虫。
对陈诺邀请我住在她家这件事,我并没想太多。
只是,在当天晚上,我和陈诺说要把出租屋那边的事情处理了,东西收拾下。
陈诺一口同意下来,并且让我把车开过去。
再回出租屋,我的心里也是百感交集。
虽然这里很简陋,但毕竟是我在这个城市中第一个家。
我在这里住了五年,期间最后一段日子,又和赵爽共同住了一个月。
这里面有太多酸甜苦辣的记忆了。
当房主过来和我退租的时候,见到我一身衣装,一脸的惊愕。
“呦,长生,你这是发财了啊!恭喜恭喜。”
他满脸堆笑的说。
“发什么财发财。
我是住不起你这房子了。”
我笑了下说。
“年轻人,低调点好。
有前途!”
房东心领神会般恭维道。
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没想到我人没变,只换了身值钱点的衣裳,开辆跑车别人态度就变了。
末了,他直接把我的一千块押金给私吞了。
理由应该是我不差这点钱儿。
我也没计较。
并不是我真的不差钱了。
而是人都有感情。
我在这里住了五年,换了不下七份工作,和房东虽然是租赁关系,但也算得上是维持时间最长久的人了。
我这次退租,是打定了主意去非洲找查理报仇。
能不能回来,什么时候回来都说不定。
人的生命如此脆弱,像程诺那么年轻,说没就没了。
所以人生真的不必计较太多。
这一千块钱就算给自己在这个城市里留下个念性了。
我在这房子里也没啥贵重东西。
、锅碗瓢盆油盐酱醋什么的带不走,行李和衣服都旧了。
也不能打包发到非洲去。
剩下的家具都是房东的。
所以我在房子里停留了一会儿,东西都没拿就交钥匙走人了。
回去的路上,我只感觉到心里酸楚不是滋味儿,一种没根儿的感觉。
不过我瞬间又从这种情绪中摆脱出来。
好男儿志在四方。
这个城市虽然好,但并不适合我。
恐怕只有非洲那原始荒蛮之地才能让我充分发挥一身的本事吧。
“滴——”正当我往陈诺的别墅开的时候,迎面一辆轿车忽然冲我按起了喇叭。
我开始以为自己不小心开了远光晃到人家了。
但片刻后对方驶到我对面停了下来,一个男人伸出头来冲我打招呼。
我一看是白天在公司里遇到的那个痨病鬼林经理。
“陈经理,幸会啊。
有没有空,兄弟请你喝一杯,就当赔罪了?”
痨病鬼笑嘻嘻的说。
我本来不想和他这样的人接触。
毕竟话不投机半句多。
不过想到这小子居然把赵爽给弄到手了,我心里还是有些芥蒂。
他请我喝酒当然不是出于友情。
如果我这个时候推脱,恐怕就落了下风,像是怕他一样。
“好啊,正好我也没事儿。
喝两杯就喝两杯!”
我无所谓的说。
痨病鬼像是中了大奖一般得意的一笑。
然后拉着我去了市里的一家很有名的大酒店。
又叫来了一群有头有脸的朋友来陪我。
“不知道你是陈总的弟弟。
又救过陈总的命。
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嘛?
以后您在陈总面前还得多美言几句。”
席间,痨病鬼极尽吹捧之能,在那些朋友面前鼓吹我。
有的没有的全都让他一个人说了。
他找来的那些朋友也都随声附和,频频敬酒。
席间,接着上厕所的机会,我把他喊了出来。
“林经理,我知道你和赵爽处女朋友。
不管你是处于什么目的,我希望你能对她好。
否则,我不会饶了你。”
我抓着他的手幽幽的说。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我本来想让赵爽也来陪你了。
可是怕你感觉不的劲儿,所以没让她来。”
;痨病鬼一副很乖巧的样子。
他这个样,我倒不好多说什么了。
毕竟赵爽只是我前女友。
她既然选择了痨病鬼,过好过坏是她的事情了。
我真的干涉不了太多。
我只希望痨病鬼知道我不好惹,能收敛下自己。
别做得太过分。
回到席间,他的那些朋友又开始劝我喝酒。
我本来无意和他们结交,现在话也说了,没时间和他们再胡扯。
“最后一杯,最后一杯。”
痨病鬼非要和我再干一杯。
我知道自己的酒量,多喝一杯顶多撒泡尿的事情,既然他表现得这么好,我也多少给他的面子,端起杯就把酒干了。
酒一下肚,我就觉得有些不对。
但是已经晚了,我只觉得头晕目眩,腿脚发软。
“陈经理喝醉了。”
“陈经理多了,不能开车了。”
我努力想睁开眼出去,但却身不由己。
接着痨病鬼的几个朋友把我架了出去。
我残留的意识中知道他们在酒店里给我开了房间。
当我躺在床上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朦胧中,我觉得有人把我的衣服脱了。
然后凑在我身边对我又亲又搂,闻着味道像是一个女人。
我想拒绝,却感到没有力气,但身下却很活跃。
“妈的,痨病鬼想搞我,我中计了!”
我心里着急想要起来,那个女人却一把将我按住,自己骑到我身上去。
那一瞬间,我的意识又变得恍惚起来。
身上那个女人一会儿变成赵爽,一会儿变成程诺,一会儿又变出了陈诺.....而我也在她身上找到了久违的快乐!“咚咚咚.....”就在我陷入虚幻之中不能自拔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接着,房门被打开,一群警察冲了进来。
“刑警队的,有人举报这里有人吸毒嫖娼!你还有什么说的没有?”
我的脑子嗡嗡直响,一时间想不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我床上确实有个没穿衣服的外围女。
而且地上用过的套子也证明我真的和她做过。
直到我被带到治安大队后,我才记起昨夜发生的事情。
“我被下药了,有人想陷害我。”
我气急的说道。
“嗤——”做笔录的同志不屑的笑了笑,“下药?
给男人下药我还第一次听说过。”
我再没吭声。
痨病鬼知道我一周后要和陈诺出国。
如果我的罪名坐实,最少要关十五天。
赶不上飞机是小事,关键是我很可能会失去陈诺的信任。
这才是他想做的。
他要让我身败名裂,重新回到一无所有的打工仔状态。
这一招实在太阴损狠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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