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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霸气侧漏 登临黔地(1 / 1)

他百无聊赖的挥挥手,自顾自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远去,武安等人面面相觑,有人小心翼翼道:“武哥,是不是我们做了什么事,惹真人不高兴?”

他们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李无眠受烦恼所困,语气有些不耐烦,便将一切的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

武安思来想去,如是道:“大家不要气馁,可能是我们的诚意还不够。”

……

下午,山头,被他认为的那一拨悍匪,发现是他之后,守门的匪徒直接就跪了。

结果一路如入无人之境,连个像样的抵抗都没有,这一波‘悍匪’六十余人,老老实实在广场排好队伍。

李无眠微感意外,看着眼前如同等待首长检阅的一众贼寇,也是没想到,自己光凭名声,就能够让人举手投降。

“血……不,长眠真人,弟兄们也都有难处,在这里向您做个保证,马上散伙,回家种地,”

悍匪的头领凑上前来,拘谨又惶恐的看着他,原本他的打算,想着自己手底下有这么多人,血煞虎屠虽然传得凶,但毕竟没有亲自面对过,未尝没有一拼之力,怎么能够这么干脆的举手投降呢?太没有面子了。

然而他的想法很美好,他的手下可不干,看门土匪一见李无眠,当场就滑跪了,李无眠说开门,他就开了。

就像老鼠见了猫,儿子见到爹,给李无眠都整不会了都。

头领还不死心,结果李无眠进了营寨,所到之处,无不是拱手而降,他知大势已去,也没有再做无用的挣扎了。

李无眠扫过面前整齐排列,惴惴不安的众人,又扫了眼满脸赔笑的头领:“可以了,你去死吧。”

人群之中,顿时一阵骚动,头领呆若木鸡,他虽然是被逼无奈,但李无眠不可能知道他的心路历程,此时此刻,算是主动投诚,觉悟奇高的那种人,李无眠就算要惩罚他,但也犯不着一开口就杀了他啊。

“真人,我是不是听错了。”头领强笑一声,可能是李无眠嘴瓢了,或者又是吓一下他,没有真的让他去死。

李无眠不答,招手一引,一把钢刀飞来,落在他手心,土匪们看到这一幕,无不是身如糠筛,面无人色。

‘叮当~’钢刀落在面前,头领有些恍惚,这是什么意思?“拿刀,要么自尽,要么杀我。”李无眠道。

头领还想争取一下:“真人,您看小的平生也没有作大孽,听到您一来,当场就投降,给小人一条活路吧。”

李无眠并不动容,头领冷汗狂流,心中大骂不已,破口骂道:“他奶奶的,那就直接来吧,兄弟们也不要心存妄想,这血煞虎屠,不会给咱们留活路的!”他猛地捡起钢刀,朝李无眠砍去,听到他的话,众人有动摇之色。

李无眠面无表情,一手拿住刀锋,另一手穿胸而过,头领倒在他脚下,一颗赤心红亮泛着微光。

“给头领报仇。”这头领还是有点人心在,看到他惨死,几个手下蹦出来,要和李无眠不死不休。

结果也不需要多提,死的太过轻易,招式都不需要的,很快地上多了几具尸首,淡淡的血腥味钻入鼻腔。

李无眠扫过这些打摆子的土匪强盗:“我点到的,都站出来吧,要么自己了断,要么杀了我,还有一线生机。”

众人无不是满头大汗,李无眠也不多看,随口点起人,第一个被点到的人身躯狂震:“你逼我的。”

他当然不会自杀,就算是没有生机,也要搏一条生路出来,于是事实很快证明,他纤弱的手臂还掰不开大山。

尸体又多了一具,李无眠点另一个人,同样的场景重复,于是又多了一具尸体,血腥味重了几分。

投降的土匪强盗们心如擂鼓,生怕李无眠点到自己,同时震怖莫名,这血煞虎屠,真的是全凭喜好杀人!

李无眠并不想多解释什么,也许是这段时间杀的人太多太多,多到自己都有一些莫名的变化。

比如说,他的卡姿兰大眼睛变种,不仅能够看破虚妄,还能看到一些血气和怨气,这种气本来不是肉眼能见的。

但他却能看到了,他现在点到的这些人,都是带有血气和怨气,所以他不会放过,哪怕他们投降了。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按照阴气的说法,如果一个人杀了人,那么死者会有怨气残留,这怨气大部分会归于天地间化为阴气,也会有一部分冲击凶手的心灵,给凶手散发出来的气带上一抹死者的怨气。

至于血气,那就是怨气到达一定程度的表现,这种人杀的人不止一个,更不能多留。

人都是有气的,异人能够掌控炁,但常人无时不刻也在散发着炁,这个炁基本是不可见的,但李无眠能看到。

一条条活生生的生灵倒在他手里,鞋底沾了厚厚一层暗红,众人中有些机灵的发现他的规律,顿时大松口气。

“他点的都是杀过人的人,别一个个去送了,跟我一起,拼了!”一个粗豪汉子血气涌动,大吼一声。

七八条土匪窜将出来,李无眠扫了一眼,出手如电,顿时将那出头汉子连同在内,全都倒在面前。

还剩最后一个身上带着淡淡怨气的青年,粗略一扫,六十余人还剩下二十余人,李无眠不多在意,将青年点出。

“真人饶命,我是错手杀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八岁的儿子,是一时糊涂,才入了土匪窝。”

青年声泪俱下,土匪们都动容了,有人自认为无事,给这个青年说起好话,李无眠面色不动:“无需多言。”

青年乞求的看着他,看到的是一片冷硬,他泪流满面,悔不当初,捡起一把血刀,自我了断。

李无眠见此,挥挥手,这活下来的二十多个土匪顿时屁滚尿流而去,一路跑到山下。

有人目中贼光闪烁,庆幸自己逃得了一条性命,和刚才的战战兢兢地完全不同,看上去就不是一个好人。

山头清净了,李无眠坐在台阶上,望着青年不甘而去的脸,用怨气和血气区分该杀与不该杀,实在是简单粗暴。

谷睠/span因为如果有人能看到他身上的血气,吓死都不奇怪,所以如果这个法则可以通用,他自己可就惨了。

也不仅仅是他,保家卫国的精锐老兵身上,从来不缺乏血气和怨气,那些人该杀吗?当然是不应该的!

他同样明白,现在这地上的尸体,其中不乏一些无辜的人,或是被逼所迫,或是不由自己,却都被他杀了。

他放过一马的那二十余人,其中肯定有穷凶极恶之徒,因为穷凶极恶,有一些时候,并不一定要杀人。

所以,是他太粗暴了,李无眠笑了笑,现在死掉的,恶匪绝对是大多数,逃出生天的,能回头的绝对是大多数!

也是很简单的道理,少数和多数的区别,他想到这里,又敲了敲脑门,但是即便是少数的无辜,那也是无辜,如果无辜仅仅是因为少数而死,那么所谓的公道又从何谈起,公道是否也需要顾及到少数和多数的区别呢?

旁人或许会为了这个问题愁眉苦脸,但李无眠却不会将自己绕进去,很简单:“谁叫你們要当土匪。”

往日他都是整个整个山头的杀,一个活口都不会留下,上山当土匪就是原罪,更无需伤春悲秋!

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敏锐的耳力捕捉到若有若无的哭声,他循着走过去,在一间屋里,看到一些襁褓。

李无眠皱紧了眉头,这时又有大量的脚步声从山下入耳,传来一声声惊呼,有个军人出现在门边。

军人客客气气道:“长眠真人,我家长官知道您来了边界,特地派我等来请。”

李无眠的眼神从襁褓身上移开,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连接在一起,漫不经心的问道:“谁啊?”

“张首晟。”

……

张首晟现在地位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语,湘地的长官在李无眠离开后,撤销了石门镇,张首晟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但他也不知道是走了狗屎运还是怎么着,在一次赶路途中,遇见流寇围堵马车,他挺身而出救下了这伙马车,马车上是几个妇人,都朝着张首晟道谢,后来才知道,这是黔地长官的家眷马车。

张首晟见到了黔地长官,又正好长官下面有个近人,一眼认出了他曾经是搞过革命的老人。

黔地长官对他十分看重,没两年功夫,加上神人相助,很快就成了黔地长官的副官,深受信任,已经是整个黔地屈指可数的大人物。

蜀地这些日子风起云涌,张首晟也十分上心,得知李无眠来到交界处,登时就派人来请他,想要聚一聚。

赶了一段路,两人会面了,张首晟较于三年前老了一些,李无眠的变化也很大,一番寒暄。

“岁月催人老,小英雄,不,长眠真人,却是越发的意气风发。”张首晟啧啧有声。

“废话少说,好酒好肉别想藏着掖着。”李无眠大笑道。更不多话,两人进了府内,能看到不少文官来去匆匆。

一个文官应该是劳累过度,眼睛没有什么焦距,对着两人就撞了过来,两人让开,文官这才看到有人,反倒是自己乱了阵脚,摔了个狗啃泥,文件掉了一地,爬了起来,发现张首晟,长吁短叹。

张首晟挥挥手道:“行了,这些天大家伙都比较忙,我也不怪你,收拾起来,忙完这一阵就好了。”

文官长叹一声,连话都不想说一句,去收拾地上的文件,面上那个愁啊,脸色都发白,像是身体被掏空。

“很忙?”李无眠奇道。

这一拉开话茬,张首晟就和他诉苦:“可不是,忙到飞起,真人,这都怪你啊,不是你的话,没有今天光景。”

“关我什么事?”李无眠那是莫名其妙,他还是第一次踏足黔地,张首晟府里忙得很,干他屁事哦。

张首晟看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心中有点烦闷,叹息道:“真人你还记得半年前么。”

李无眠略思,半年前是他初到蜀地的时间,也杀了不少流寇,但限于实力,远远没有这段时间这么疯狂就是了。

“问题就出在那时候了,你不是让蜀地一伙难民来投奔我么?”张首晟絮絮叨叨的说着,李无眠云里雾里。

“有吗?”他一开口,张首晟都忍不住想动手:“那伙难民报的可是李无敌的名号,还能有假?”

“可能有。”李无眠咂咂嘴,他倒不是记忆力不好,只是这段时间的事情太多了,将不太重要的记忆冲散一些。

张首晟无可奈何,这前因后果说起来可长了:“那群难民里面,有个粉色头发的女孩子……”

“啊,我记起来了!”李无眠脑海中灵光一闪,还一脸责怪的望着张首晟,话说你早说粉色头发女孩子不就得?

“我……”

张首晟心里有一种莫名要扁他的冲动,话说究竟是粉色头发是重点,还是女孩子是重点呢?

“那个小妹妹怎么了?搞破坏了?”李无眠咳嗽一声,他抱过人家,不可能一下就忘了嘛,虽然事情有点杂。

张首晟微微一叹,目露追忆:“没有搞破坏,我有今天的地位,还离不开她的帮助呢。”

“哦?”李无眠微讶。张首晟扫了他一眼道:“我也不知道该感谢你真人还是别的,给我送来这么一个大能手,你也知道,我是副官,平时要处理不少军机政务,一天十二个时辰,恨不得掰开来用,偶然有一次吧,夏彤看到我头大,扫了桌上的政务一眼,瞬间有了判断,随口一说,我当时没怎么在意,十几岁的孩子懂什么,后来处理到那一件政务,发现她说的处理方案挑不出一点毛病,甚至比我能想到的还要好,要不是看到她的,都不知道事情还能这么办。”

“原来叫夏彤,怎么住你府上了,不会看上人家了吧?”

“哪里哪里,是我老婆看她可怜,收留在府上,话说真人你关注的地方有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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