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万金油有没有偷偷的查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没有再问。
倒是白糖会时不时地回来跟我汇报周子豪的近况,比如说周子豪今天哭了,因为他英语念的不好,英语老师就去告诉了他的伯伯,伯伯很生气,惩罚他一个星期不许看卡通片。
白糖跟我汇报完了之后义愤填膺地告诉我:“你说那个伯伯是不是虐待小孩?我们要不要告去警察局?”
我将白糖抱起来让他坐在我的膝盖上,摸着他软绵绵鼓鼓的小肚子:“这是别人家里的事,而且不给看卡通片算不上虐待,找警察也没用的。”
“真的吗?”白糖似懂非懂的:“警察连这个都不管?”
我笑了:“警察如果连这个都管的话:那他们整天都忙不过来了。”
抑制住一个人的好奇心真的很难,每次听到白糖跟我说起周子豪的事情的时候,我都忍不住的想要继续查。
我知道这个周子豪和桑家肯定是有关系的,要不然为什么桑旗不让我继续管了?
而且这几天谷雨有了早孕的反应,她的孕吐反应真的很重,我从来都没有想象过一个这么好养活,胃口这样好的人居然因为孕吐反应什么都不能吃。
她这几天都没有来我们家串门子,她三天没露面我就不放心,去她家看她。
南怀瑾告诉我谷雨什么都吃不下,家庭医生都请了好几个,还找了中医回来推拿,可是一点效果都没。
南怀瑾很疼谷雨,她不能吃东西他比谁都着急。
我去她家看她的时候,路过以前谷雨特别喜欢吃的海鲜料理店,给她买了芥末生拌章鱼,又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小菜,然后打包正要上车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从我们面前开过去。
我定睛一看,这不是周子豪家的车吗?
刚才车子在我面前一晃而过,我依稀看到了周子豪也坐在里面。
今天是周末又不上幼儿园,周子豪去哪里?
算了算了,每次看到周子豪我就这么感兴趣,可我已经答应好桑旗不再管这件事了,管他去做什么。
我转身上车,但是没想到周子豪家的车在前面缓缓的停下来,接着那个管家下车,然后就是周子豪。
他们是停在一家花店的门口,管家进去挑花,周子豪就乖乖地站在门口。
过了一会儿管家走出来,手里捧着一大束的小雏菊递给了周子豪,他就捧在怀里。
司机见我一直在向窗外看,回头跟我说:“太太,我们要走吗?”
“走吧,走吧!”我将脑袋转回来,我要克制住我的好奇心。
但是在去谷雨家的路上也忍不住在想,他们到花店来买花做什么,而且还是白色的菊花,这一看就是去扫墓的,难道是去拜祭周子豪的父母?
不管了,不管他是去拜祭谁,反正跟我没关系。
我到了谷雨那里一进去就听到了谷雨在一楼洗手间里面哇哇吐的声音,看样子她吐得真的是蛮严重的,欢姐见我来急忙迎上来跟我汇报。
“谷小姐吐得厉害,这一大清早什么都没吃就吐个稀里哗啦。”
“她没吃吐什么?”
“吐的都是水啊!”
那怎么办?
谷雨的呕吐声听起来揪心死了,我赶紧走进洗手间,谷雨正趴在马桶上吐的死去活来。
“这不行,”我转头跟跟进来的欢姐说:“找医生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