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行听到李博教授这般说,依旧没把手机还给他,沉声道“李教授,这些事情别说那个什么狗屁宰相了,就算是龙炎大帝亲自出马也是没啥用。最多也就暂时打击一下,抓几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像这种事,当事人一般要么就不吭声,要么就找高人报复回来,决然不会有找官府办理此事之理。”
李博教授闻言,脸色一沉,冷声喝道“张三行,你这是什么话若是龙炎大帝都无法将这些人绳之以法,那我们龙炎国岂不是要乱套了”
“呵呵,李博教授,你且想想,能够养得起那种鬼尸的都是什么人我想也不外乎是高官达贵以及富甲一方的那些人吧呵呵,这种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
且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龙炎国有很多地方、很多人都在做这种事情,毕竟这种灵童鬼尸实实在在可以延缓寿命。
你说,龙炎大帝杀的了一个,杀的了两个,难道他还能全部诛杀么那样龙炎国根基岂不是要崩溃”张三行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朱砂笔和背脊骨,沉声回道。
“这”
听张三行这么一说,李博教授才幡然醒悟过来。知道这种事情牵连甚广,要想斩草除根,压根不可能办得到。
想着那些小孩死的惨状,李博教授不甘的问道“三行,既然你知道这些事情,那你可有办法应对或者说你可有办法用自己的手段将他们绳之于法”
“有,但我不会去过问,也不会去找他们麻烦。最多也就帮我福来哥跑一趟省里,替我福来哥讨回这个公道,将那些坑害我福来哥的人斩杀。”张三行淡淡的道。
“你”
李博教授听到张三行说有办法应付此事,但却不会出手,这令得他很是恼怒。
有心呵斥,但却不知如何呵斥是好,于是沉声问道“三行,难道你就忍心看着那些人继续杀死那些小孩吗难道你就忍心看着那些小孩一个一个惨死在他们手中”
张三行闻言,摇了摇头道“不忍心又能如何我一个人还能奈何得了他们全部么我能做的,只是我碰到这些事情尽量出手解救,没碰到我也不会刻意去找。
毕竟那些小孩的命是命,我的命也是命。好了李教授,这些事你知道就行了,可千万别说出去。
这种事都是江湖事。所谓江湖事江湖了,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解决的,也不是我们明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的。一旦胡乱出手,必定全家遭殃,妄送性命。且我现在也没时间弄这些事,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看到张三行不愿意再和李博教授说下去,李镇长却是连忙道“三行,既然你看出了问题所在,那我儿子和我老婆会不会有事你有没有办法补救”
“是啊,三行。福来这孩子也是无辜被牵连进去的,又不是他自己做出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你且好好想想,看看有啥好办法帮他们处理这些事儿”叶汉民和欧阳洛婉也是急忙道。
“刘婶婶她这事虽然有些麻烦,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最多也就身体虚弱个一年半载的。至于福来哥,我没有什么把握。毕竟他被这种怨气缠身已达一年半之久,此刻他还活着,完全是他以前所做的阴德事比较多,冲淡了这些怨气。
可现在他身上的阴德明显被这些怨气吞噬了个一干二净,要不然这些怨气也不会如此凶猛的朝着家里来,也不会如此霸道盘踞在刘婶婶的体内,令得她心神大乱自己虐待自己。”张三行沉声回道。
李福来听到张三行这话,顿时如同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凉水,浑身冰凉。
随后,他又很快缓过神来,呼道“三行老弟啊,你就看在我们小时候情同手足,看在我爸妈平日来对你都不错的份上,求求你一定要将我妈给解救回来啊。
至于我,你就不用费心了。我是鬼迷心窍听信他们欺骗,死有余辜。可我妈是无辜的啊,她真是无辜的啊。”
张三行见到李福来如此,将他拉了起来,沉声道“福来哥,你不用多说了。我保证让刘婶婶完好如初,不受一丝怨气威胁。至于你,我尽力而为,替你延缓一段时间吧。”
在这众人当中,李博教授的养子养女刚刚没死多久,叶汉民夫妇的宝贝女儿也是才前一天过世,因此他们甚是知道失去儿女们的痛苦。
当下听到张三行说没有把握挽回李福来,连忙问道“三行,福来这事儿你真的拿不出一个妥善完美的办法出来么若是他真有事,你能延缓多久”
“这事儿我也说不准,少则一年半载的,多则三年。若是三年过后福来哥没出事,到时候我或许会有办法彻底解决。可现在我真的没有办法,最少这三年是绝对没有办法,我不能离开这里。”张三行回道。
“为什么这三年不能离开这里”
叶汉民想也不想的问了一声,可问过之后他又愣住了。他瞬间想起了自己女儿之事,张三行曾说过,要镇压自己女儿尸体三年,护佑她生机不灭。
他此刻很清楚,张三行说这三年不能离开这里,那绝对是针对自己女儿这事。
想到这,叶汉民却是不再说话了,也不知道说什么。毕竟李福来是重要,可自己的宝贝女儿也同样重要啊。他也不能做出让张三行不管自己的女儿,去想办法解救李福来这事。
这时不仅叶汉民明白过来了,就连欧阳洛婉和李镇长都明白过来了,当下他们一个个默不做声,不知如何开口。
李博教授见状,料定他们这些人定然还有其他重要的事要做,堪比李福来的性命。要不然张三行怎么会说这三年不能离开这里且等到三年过后,又有那么一些把握可以妥善解决
想到这些,李博教授也不好开口问下去了。毕竟当事人李镇长他们都不好追问下去,一个个沉默不语,那就说明张三行那件事儿也不轻松。若是自己现在冒然去问,定然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