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楚双儿她们三个被放了回来。
我问她们在里面受没受苦,她们都没有,不过看她们面黄肌瘦的样子,在里面也好过不到哪儿去。
我让她们三个好好休息几天。
她们休息,我可不敢休息,这几天是育苗的最关键时期,虽说她们三个回来了,我还是住在养殖场。
那天下午,我在养殖场的一间孵化室里正指挥着十几个鱼娘把几条金枪鱼刚产下来的鱼卵放进几个孵化箱里。
陈副场长从外边走进来,向我招了招手,又向外指了指。
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走过去,问:“什么事呀?”
陈副场长说:“于总派了一辆车来,说让你去她那一趟。”
我指了指那几个孵化箱,“你没瞧不这正忙着呢,什么事打电话说不就完了吗,为什么非得要我过去呀?”
陈副场长苦笑,“海总,如果打电话可以解决的问题自然就打电话了,没有打电话当然是打电话不能解决的问题,没事的,你先去,这里我替你看着。”
我觉得她的话有些道理,出了孵化室,见外边停着一辆车,上次我见过的那个于可秀的秘书站在车前,见我出来了,替我打开车门,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我坐着这辆车来到那个别墅门前,秘书在前面引着路。
上次,楚双儿带我来这里见于可秀的路线是进了大厅之后直接上电梯上顶楼她的办公室。
这次,这个秘书并没有带我上电梯,而是引着我拐过一个走廊来到一楼的一个欧式的门口处。
还没进门,我就听到一常如涓涓细流般悦耳的钢琴声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秘书替我打开房门,向里面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我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装潢得富丽堂皇的大厅,大厅有四面偌大的落地窗,落地窗外是一个露台,可以看到远处的海景,大厅的中央摆着一架大大的三角钢琴,于可秀正在以优雅的手势弹奏着。
虽然我不知道她弹的是什么曲子,但是我能感觉到她弹得相当好,旋律相当优美,悠扬而缠绵的琴音在大厅里轻轻回响、萦绕着,给人一种莫名的惬意感。
我站在她身后静静地听着,一直听她弹完。
窗外明媚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在红色的木地板上留下一个漂亮的投影,整个画面像一幅美丽的人物画。
她弹完之后,轻轻地合上琴盖,沉思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稍顷,她优雅地站起身,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微微一侧头,示意我跟她到露台那边去。
她伸手推开露台的落地窗,走了出去,我跟着她来到露台上。
她优雅地倚在露台的栏杆上望着远海。
海风徐徐吹来,吹拂着她乌黑、漆亮的长发,她身上的裙子也随着风轻轻飘舞着,她整个人像一个要乘风飞去的仙子一般超凡脱俗,仙气飘飘。
我一下怔住了,以前我也知道她长得很漂亮,可是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深刻地感觉到她的美。
“海东青,我们记得我和你签订的协议当中有‘你不能和别的女人乱来’这一条,对吧?”她轻轻地开口问道。
“于总,我不大明白,你所说的我和别的女人乱来是什么意思?”
她微微侧了侧头,有些气恼地看着我,“海东青,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我们不用把话说得太不堪吧?”她目光凛然地逼视着我,眼神像手术刀一样锐利。
“你说的是我和楚双儿?于总,我以为你现在已经不想和我执行我们签订的协议了,你不和我执行,难道就不允许我和别的女孩子谈恋爱?”
“我说的不是楚双儿,我说的是玲珑,你……你竟然和她……还让她怀了孕,这个你总不会否认吧?”
见她指的不是我和楚双儿的关系,我一下有了底气,我举手做发誓状,“于总,关于这件事我想你是误会我了,我可以对天发誓,玲珑怀孕跟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她冷哼了一声,“事到如今,你还抵赖,我们整个岛上只有你一个男人,不是你,还会是谁?”
“于总,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虽说我没有什么直接证据,但是我认为这个岛上不止我一个男人,如果你非要我拿出证据的话,上次袭击我和藤堂静子的那六个男人就是证据。”
“六人男人?哼,那六个男人只有你和藤堂静子见过,我们谁也没有见过,而且据调查组反馈给我的调查结论显示,你和她都在撒谎!”
我有些急了,“我为什么要撒谎?”
“这是我问你的第二个问题,你和藤堂静子的关系那么密切,你和她天天公鬼鬼祟祟得在一起,都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于可秀,你能不能不把所有的事都按男女关系的逻辑去思考?”
“那你让我按什么逻辑去思考,你给我一个逻辑。”
我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觉得自己现在和于可秀争吵有点像小夫妻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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