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乡长一脸怒气地站了出来,“是我打的,怎么着,像他这种无法无天的人,打他,还真是……”
高乡长的话还没说完,现个保安拿着警棍冲了上来,举起警棍就要打,那两个年轻人拼命抵抗护着高乡长边走边说:“我们快走吧。“
高乡长推开他们俩,大声喝道:“我就不走,我倒在瞧瞧这里怎么个无法无天!”
一个保安冲到高乡长面前举起警棍照着他的头就打,我想都没想冲了上去,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那个保安,并顺手一指正戳在这个保安的腰上。
这个家伙像被电到了一样浑身发抖,像猪一样嚎叫,其它几个保安也见状,冲了上来,我挥手向两个冲到最前面,最凶的家伙点了两下,两个家伙像中了枪一样扑通、扑通倒在地上。
因为是上午十点多,太阳光正足,我的电手指的光亮不是很明显。
后面的几个家伙见我只是指了两下,前面的两个保安就倒在地上,显得顿时停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躺在地上的那个醉鬼收费员见他们这么多人却怕我一个人,气得直骂,“你们这些王八蛋,你们这么多人打不过他们一个人,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呀?”
几个保安被他骂得有些难为情,又叫嚣着挥舞着手中的警棍要往前冲。
就在这时,只见王爱民和一个家伙气喘吁吁地从远处往这边跑,边跑边喊:“不动许手,不许打人,都住手!”
几个保安让老板都不让他们动手了,这才就坡下驴收了警棍。
王爱民跑到高乡长跟前,点头哈腰地说:“高乡长,误会,误会呀。”
高乡长捂着自己的脸说:“误会,哪误会了,我让人打了误会,不是你让人打我误会?”
王爱民明显是听人说他的大表哥打了人,他可能从远处看见是高乡长,这才跑了过来,听高乡长这么说,他故作刚知道的样子,回头问那些保安,“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打高乡长了,给他妈的我站出来!”
几个保安面面相觑,纷纷摇头,“我们没打他,我们要打的是他。”纷纷指我。
高乡长指了指还躺在地上骂骂咧咧的那个收费员说道:“是他打我的,对了,王总呀,我听他说他是你大表哥,真的假的呀?”
王爱民气冲冲地冲了上去狠狠地踢了那个收费员几脚,“你是谁大表哥,你是谁大表哥,你是王八蛋他表哥吧?”
那个收费员让他踢得满地乱爬,可是他刚才也听出了个大概了,知道自己刚才打的人是乡长,乡长在这里乡下是不小的官了,这才知道给王爱民惹了大祸。
他连滚带爬地爬到高乡长跟前,连连扇自己的嘴巴子,边打边说:“高乡长,我眼睛是喘气儿的,没看出来是你,我向你道歉,我向你请罪,我罪该万死,我千刀万剐。”
说到最后,扯着高乡长的裤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又哭又嚎。
高乡长厌恶地躲开他,“得得得,你起来吧。”接着对王爱民说:“我说王总呀,你弄这么个人在这里收费,想收多少就收多少,收了人家的钱还不给发-票,这怎么能行呢?”
王爱民马上说:“知道,知道,我马上把这个王八蛋给开除了。”
高乡长摇了摇头,“王总呀,开不开除他,我认为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这里的管理水平不行呀。我刚才去里面看了看,里边是垃圾遍地,污水横流,你们这里地卖吃的,不是垃圾场,这样下去怎么能行呢?”
王爱民点头哈腰地说:“是是是,我马上整改,马上整改。”
高乡长又说:“刚才我跟市场里面的几个业户聊了几句,说是生意越来越难做,是吗?”
王爱民掏出一盒中华烟递给高乡长,“是啊,现在全国上下不都这样嘛,我们这里也是这样,经济不好,生意难做的。”
高乡长推开他拿烟的手,“据我调研的情况不是这样的吧。我听说你们这边乱收费,管理员态度蛮横,不仅打业户,还打来买货的客户,
你这样生意怎么能好呢,你们这个市场是咱们乡最大的一个海产口批发市场,是我们乡的一个重要的经济窗口,都像你这么搞可万万不行呀。”
我插话道:“高乡长,你说得太有道理了,我最近也在调研这个市场,和你调研结果差不多,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个市场竟然提前半年收取业户的管理费和摊位费,这简直是实在太不像话了。”
王爱民本来让高乡长说得一脸的灰,见我添油加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向我挥了挥手,“海东青,你算哪根葱,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你哪凉快哪儿呆着去。”
我笑着说:“你看你这话说的。我是这个村的村民,这个批发市场的所有权是我们村的,怎么我连提个意见的权利都没有了?”
高乡长突然问我,“小伙子,你就是海东青?”
“是啊。”
他马上兴致盎然地问我,“我听说你最近一段时间在外面搞生意搞得很大,是吗?”
我淡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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