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这些,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都是一家人,用得着还这么拐弯抹角吗?”
春田寿子笑着说:“这你就说错了,这是古雅之礼,跟一家人不一家人没有关系,我是越来越喜欢这位大姐了。”
我指了指那个盒子,“那就打开看看,是不是那架古琴吧。”
春田寿子搓了搓手,一副非常想拆,又不敢去拆的样子。
她突然很虔诚地说:“不行,打开这样的宝琴一定要洗手的。”
说着转身去旁边的卫生间洗了手,这才转回来,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个盒子,不由得“啊”的叫了一声,脸上浮出无比欣喜和讶异的神情。
她把那个打开的盒子给我看了看,里面果然是一架古香古色的古琴。
春田寿子小心地把琴从里面拿了出来,这架古琴是暗暗的红色,幽幽地闪着宝光,光泽似金非金,纹路也非常得精美。
春田寿子以崇敬的神情轻轻地抚着琴面,有些激动地说:“这架古琴用的材料是上好的古桐木。”
她伸出纤纤一根玉指,轻轻地叩了一下,琴架发出一阵无比深沉、悠远、幽然的奇异声响。
那声响,仿佛琴中藏着一个远古的神物一般神秘。
春田寿子一脸欣喜地用一对玉葱一样手指逐弦轻弹了几下,整个病房里顿时传出一阵奇妙悦耳的声音。
我以前知道春田寿子是会弹一些古典乐器的,不过我对古典乐器一下没什么感觉,觉得它们过于沉闷和不够时尚,就像甲骨文一样远离了这个时代的需求。
但是,春田寿子轻轻地弹奏了一道古曲,我不知道她弹的是什么曲子,但是,我的情绪被感染了,慢慢地沉浸在那美妙的音响所营造的玄妙氛围当中。
春田寿子弹到高-潮处,故意炫技似的用一根手指在一根接一根的琴弦上一扣一挑,非常得迷人。
经过将近一个月的调养和春田寿子的精心照料,我的身体已经基本痊愈了,但是春田寿子还是不让我出院,她让我在医院里再住一个月好好调养一番。
我说办公室里有好多办公要我处理,她把所有的公务经过她的精挑细选,捡一些特别重要的事由我来处理,一些相对小一些的事由她来处理。
对于春田寿子代我处理政事的事情,于可秀很是不认可,她认为虽说春田寿子非常能干,可是她毕竟只是个总理府秘书长而已,需要总理处理的工作,不能由她代为处理。
有一次,她来看我,又向我提了这件事,她最后说:“那不成了慈溪太后了吗?”
我则不以为然,不过春田寿子却不知怎么知道了这件事,不再替我处理文件了,哪怕再小的事也不处理。
我一天需要处理的事太多,而且我认为秘书长的一项重要工作就是代总理处理一些小事情,这样可以分担一些总理的负担。
就这件事我和于可秀电话谈了一下,于可秀虽然不认可我的意见,但是,她说:“这是你的事,我只是提供意见,如果你愿意那样做,也可以。”
我把于可秀的意见跟春田寿子说了,春田寿子有些不过意,对我说:“何必因为我和大姐闹得不愉快呢。”
我听得出来春田寿子的意思,她说的不愉快有两层意思,一层意思是这样会引起总统和总理之间公事的不愉快,另一层意思是怕因为她影响我和于可秀的感情。
我笑着安慰她,“寿子,你放心好了,阿秀是有大度量,大智慧的女人,她不会像有的女人那样把公私不分的,她也不会把公事和私事混在一起。”
又住了一个月,我回到家里,我和春田寿子的工作也进入了以前正常的状态。
我先把楚双儿叫来问她藤堂静子还有那个七号工作室查得怎么样了?
楚双儿一脸的难色,“还是没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我的脸沉了下来,我之所以沉下脸并不是因为楚双儿没有查到有关藤堂静子和那个七号工作室的线索,而是以楚双儿的精细和认真还查不到线索,这说明藤堂静子在布一个大大的局。
楚双儿神色怪异地看着我,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问她,“双儿,你有什么事,就说嘛?”
她苦笑了一下,“这几天出了几件怪事都好像跟你有关。”
“好像跟我有关,什么意思?”
“是这样,我在调藤堂静子时,在一家以前是藤堂静子开设的日本私人会所里查到了一些有关男人找女人的丑事。”
“你说的男人找女人的丑事是指什么,不会是嫖-娼吧?”
楚双儿点了点头,“是啊,这些日本私人会所有个别其实就是高级……高级娱乐场所,有美貌的女人供应的,我查到你一个人多次去这家会所找女人。”
我哈哈大笑,“这几天,我一直呆在医院里,怎么会……”突然,我意识到这个“我”,非常有可能是那个桥本。
我抬头看了楚双儿一眼,楚双儿会意道:“是的,我估计这个人可能就是你要我找的那个‘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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