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汇为了这酒会,特意把二楼临时布置成了休息室,一众来宾累了的话,就可以来这里暂时休息。
在大厅内吃了一肚子气的张颚,灰溜溜的来到二楼休息室内后,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他张颚纵横燕京这么多年,啥时候被人这么无情的打过脸啊,尤其还守着全球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
想到阿莲娜那轻飘飘的眼神,和周围宾客看着他的模样,他就有种一把火烧了这个会所的冲动!
当然,他也只能想想。
因为无论是名流汇会所,还是阿莲娜,都是他惹不起的存在。尤其是后者,如果一旦瞄准了他们张家的产业,相信只用一晚,他就会输的屁都剩不下。
能以一己之力掀起金融风暴的鸢尾花集团,又怎么是他张颚能顶得住的?
“草,早晚有一天,老子非让这个洋女人付出代价!至于林映冰……哼,走着瞧!
就在张颚咬牙切齿的发恨时,门悄无声息的被推开了,他包养的小情人晴晴走了进来。
晴晴一进门,就看到张颚脸色狰狞的样子了,娇躯一颤,赶紧垂下了眼帘,迟疑了一会,才像蛇一样扭啊扭的走了过去。
擦着张颚的身子,晴晴坐在了他身边,张开猩红的小嘴。伸出舌尖轻轻舔着他的耳垂,娇嗲嗲的说:“张少,有必要和一个洋鬼子生气吗?她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个商人,您可不值得为她气坏身子呀。”
“她么的,你懂什么?!”
愤怒的张颚恶狠狠的说着,抬手就抓住了她的头发,正要用她宣泄怒火时,却从她那身礼服的领口中,看到了那对颤巍巍的白鸽。
顿时,张少心中一荡,立马把手伸了进去,抓住一个后,狠狠揉捏起来。
晴晴吃痛,差点要叫出来时,理智却让她想到了什么,到嘴的痛呼,立马变成了喘息:“嗯……啊,张、不,不要这样。”
她嘴里虽然喊着拒绝得话,不过她却很清楚,有时候拒绝才更能激发男人的欲望。
果不其然,听她喘息着拒绝后,张颚那只大手揉搓的更用力了,一把就把她揽在了怀里,另一只手朝她幽深处摸索去。
晴晴也迎合的扭动着腰肢,顺利的让张颚的另一只手钻进了她的潮湿之所。
同时,她的脸也越来越贴近张少,似乎因为疼痛而张口小嘴,轻轻在他耳垂上咬了一下:“张少,疼……”
不得不说,这女人勾引人确实很有一手。她的行动,成功把张少心中那股怒火变成了欲火。
张颚立马就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正准备急不可耐的解开衣服时,突然听到了房间外传来的脚步声。
这让他猛地想起,这是在名流汇,而不是在他的别墅客厅里!
想到这时在白露夫人的地盘,房间说不定哪处就藏着摄像头后,张颚心中的火焰,立马就像被冷水泼了那样,半死不活的熄灭了。
“呼,等回去再收拾你这个表子。”
张颚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根本不去管已经被他摸出兴致的晴晴,整了整衣服转身就走:“我去天台透透气。”
张颚关上房门,熟门熟路的向走廊尽头走去,像去会所两侧的天台,必须经过这。
刚才撩拨了晴晴一番后,张颚的心情恢复了不少,等走出几步,他那一身绅士风度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长出口气,眼看就要拐进天台时,靠近天台的一个仓储室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来,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不等他反应,接着又有一只手探出,捂住了他的嘴巴!
“唔!”
张颚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就被人拖进了仓储室中。
惊慌的张颚,只能看到一只脚踹上了房门。接着,天旋地转,地板变成了天花板,他的脸和光滑的地面砖来了个亲密接触。
“啊!”
张颚摔在地上,疼得他眼前只冒金星,刚张嘴惨叫一声,一只皮鞋,却狠狠踩在了他嘴上。直接把他的惨叫声给堵进了肚子里。
他正要挣扎,却又是一脚踏在了他胸口上。
这一脚力量极大,张颚只觉得心脏猛地一疼,全身的血液骤然停止,他无法呼吸,更无法思考,挣扎的力量也瞬间消失,竟是出现了片刻的休克!
就这样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足有一分钟后,张颚的呼吸和心跳才慢慢恢复了正常。
那满是金星的眸子,也看清了一个人影。
这是一个年轻人,穿着西装踩着皮鞋,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里叼着烟,一双眼睛里满是杀意。
张颚敢拍着胸脯的向老天爷发誓,他绝不认识这个年轻人,从没有见过。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付我?!
就好像看出张颚心中在想什么一般,那年轻人吐出一个烟圈后,淡淡的道:“你是不是很纳闷,我为什么会搞你?”
因为被一只皮鞋堵着嘴,张颚根本没法说话,他只能唔唔的发出声音,表示同意。
“看来这些年你惹得人不少啊。”
年轻人说着,松开了踩着他嘴巴的脚。
他的脚刚拿开张颚就破口大骂:“草泥马的、你谁啊……啊!”
张颚一句话还没有骂完,年轻人又是一脚踹在了他的腮上,顿时,两颗带着血的牙齿就从他嘴里飞了出来。
要说这家伙心理素质也是够好的,遭到这么一连串的重击后,还倔强的大喊:“草泥马,有本事你弄死我,不然老子早晚弄死你!”
年轻人听完身形一滞,正要落下的脚也顿住了。
就在张少以为自己吓到了这年轻人时,年轻人却突然弯下腰来,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
“你要干……啊!!”
砰!
张颚的正脸,在年轻人的用力下,狠狠的和地面来了个零距离接触。
那年轻人阴厉一笑:“希望等过一会,你还能这么有骨气。”
他说完,再次采着他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地上。张颚四肢使劲扑棱着挣扎,但年轻人的力气比他不知道要大多少,他根本挣脱不了,只能任凭自己的脑壳和地面一次又一次的亲吻。
砰砰的响声足足持续了三分钟,直砸的张颚四肢抽搐,再也挣扎不动了,年轻人才像提死狗一样把他提起来。
此时张颚那张人模狗样的脸已经看不出人形了:鼻子歪歪扭扭的撇在一边往外冒着鲜血,额头上也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张少青肿的脸,彻底把他的眼睛挤的只剩一条缝,他努力了半天,才睁开看向杨动。
年轻人拍拍他的侧脸,冷冷问:“还嘴硬么?”
“朝、朝里妈!”
说话漏风的张少,眼神依旧充满了阴狠和怨毒。
年轻人舔了下嘴唇,笑着道:“我杀过的几百个人中,像你这么有骨气的,也不多。看来,还是不够痛啊!”
一边笑着,他另一只手,却已经掰住了张颚的右手中指。
张颚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挣扎之际,年轻人已经猛地用力,咔嚓一下,就把那根手指活生生掰断了!
正所谓十指连心,手指被掰断后,张颚本就狰狞的脸再次扭曲变形,张嘴就要发出惨叫时,却被年轻人抓起他的左手,飞快的塞进了他嘴巴里。
痛苦!
自幼就生活优渥的张少,终于品尝到了什么叫极致的痛苦,他叫不出来,更没有反抗的本事,此时的张颚,无比希望自己能就此昏迷过去。
这样的痛苦,他足足品尝了五分钟才慢慢减缓,被痛苦和混乱填满的脑海,也终于有了一丝理智。
他那双张不开的小眼,目中一满是惊恐。
年轻人却毫不在意,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说:“还嘴硬吗?”
慢慢的把左手从嘴巴里拿出来,张颚剧烈喘息了几下,终于不敢嘴硬了:“你、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年轻人吐出口眼,淡淡的说:“因为你惹了不该惹的人,今晚。”
张颚狠狠咬了下牙关,嘶声问道:“是谁?”
“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我怎么……”
张颚说到这儿时,猛地醒悟了过来:“我知道了,你、你是林映冰的保镖!”
不等年轻人说什么,张颚就再次恢复了阴狠,怨毒的说道:“你别以为你给你老板出了口气,我告诉你,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不止你、就是你老板也会被你害死!”
张颚的话还没有说完,年轻人突然一脚把他踢翻,踩住了他的咽喉,阴森森的一笑:“那还真是多谢你提醒了,看来只能杀了你了!”
“你、你真敢杀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随着年轻人脚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恐怖的窒息感席卷了张颚的每一处神经,他再也顾不得断指的疼痛了,双手竭力抓着年轻人的鞋子,想把这只脚掰开。
只是,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挣脱不开这只沉甸甸的大脚。
缺氧,以及因缺氧带来的无力,终于让张颚再也没了挣扎的力气。
很快,舌头就从他长大的嘴中吐了出来,双眼开始反白,脑海再也没了别的意识,只剩了悔恨:我、我为什么要嘴硬呢?为什么要自己找死呢!
就在张颚几乎意识尽失前,年轻人又开口了:“张少,我可不是林映冰的保镖,我是他男朋友。你说,我会放过你吗?”
这个年轻人,正是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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