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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63(1 / 1)

了出来。

“……这个环上,刻着炼字……”吐出银环,一只手在南啸桓双腿间肆意摩擦,司皇寒炼将头抵在南啸桓腹部,笑道,“代表着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要你生,你便生,我让你死,你便死,我让你生死不如,你便生死不如,我让你登极乐高峰,你便能登上极乐高峰……!”

话落,另一只手同时摸上双腿间挺立的硕大。

这一下,消散的意识飞快的回归,南啸桓惊的一声大喝:“你……!”

“呵。”司皇寒炼抬头看他一眼,然后屈膝下南啸桓身前跪下,灵活的双手极快的开始撸动南啸桓的硕大。

他手法极好,不过短短几下,之前已受挑逗的人就已到了极点,眼看着滴滴白液从顶端溢出,司皇寒炼眼神一沉,下一刻,便掐住了南啸桓分身的顶端。

“呼……呼……”

浑身起满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滴滴鲜血从细小的鞭痕中蔓出,混着层层汗水,南啸桓整个人宛如从血水中捞出来一般。

体内灼热无比,欲望折磨着他的身体,不得释放更是让南啸桓几欲发狂。更别说他此时眼前一阵发黑,若非绳子缚着,怕是早就一下子趴倒在地了。

司皇寒炼忽然直腰抬眼,目光如电一般射向垂着头大口喘气的南啸桓:“叫声主人,我就让你射。”

他眉眼弯弯,仿佛天真无知的稚子。嘴角极美的笑容极具蛊惑性,怕是任何人看到了都不忍心拒绝他的要求。更别说对于一个在最后关头被迫停下的男人来说。

南啸桓身体一抖,呼吸却一下下平稳了下来。半晌,他长吐一口气,扭头回视。极短的时间内,长眸中已恢复了几丝清明,连带着面部的表情也被他一寸寸压回了不久前滴水不漏的空白。

“我的……主人……只有暮寒仲一人。”

嗓音暗哑,气息微弱,却是咬字清楚,坚定不移。看着他的双目,没有一丝疑惑与动摇。

司皇寒炼脸色一僵,缓缓垂头。

似乎只是一瞬,又仿佛过了许久。就在南啸桓双目开始慢慢涣散时,一道阴冷的声音低低响起:“你还是如此。”

“主人?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低低的冷笑渐渐转成疯狂的大笑,司皇寒炼刷的松手起身,长臂一展,放在一侧的长鞭已经入手。瞬时只听刷的一道破空之声,撕裂空气,直直朝南啸桓抽来。

“!”

南啸桓低哼一声,这一鞭下去,顿时胸前就再次裂开一道狭长的伤口,鲜血迸溅而出,劈头盖脸的飞溅了正前方的司皇寒炼一脸。

他低头用手抹开鲜血,再次抬眼,阴森森的直直瞪向木架上的人。

那眼神,已然是完全的疯狂。再无一丝理智,双眸中,漫天怒火熊熊燃烧、席卷……

“好,很好,你一直都很好!”一边狠狠抽着鞭子,司皇寒炼大骂出声,“忠心无贰?终身侍主?!哈哈哈哈,明明是个喜欢被男人操的烂货,却偏偏喜欢说那些毫无意义的屁话!”

“主人只有司皇寒峰一人?哈哈哈,天大的笑话!……”

噼啪又是一鞭挥落。

“本王今日就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鞭子挥得更急,一时之间,破空之声不断,残影交织。

南啸桓浑身鲜血,紧闭双眼,奄奄一息的吊在木架之上,嘴角一股黑血正在缓缓流出。

此刻的司皇寒炼,仿佛是从地底爬出的修罗,精致的面容狰狞若鬼,双目赤红。

一鞭又一鞭,扬起落下,落下扬起。

终于,司皇寒炼力竭,直直的站在那里,大口喘着气,没有焦点的双眼直直盯着木架上的男人。

眼前的情景与记忆深处那张虚弱苍白,染满鲜血的脸渐渐重合。恍惚间,周围一下就冷了下来,白茫茫的大雪从阴霾的天空飘落。

一只布满伤痕的手臂出现在雪地里。

恐惧瞬间朝他袭来,他用尽全力,深一脚浅一脚的连跑带爬,路上不知跌了多少次跤,终于来到他的身边。

男人还有着呼吸,尽管很轻很浅,尽管他的身体已经宛若寒冰。

他伏在那里失声痛苦。一只手臂忽然轻轻抚上他的背。

「……殿下……对不起……属下再也不能遵守……那个誓言了……」

狂风卷着雪花,那人最后的话语,深深的烙进了他的脑海。

接连好几日,他都宛若丢了魂一般,整日窝在屋子角落不出门不见客。

直到七皇子司皇寒峰上门。

「呦,十三弟,你这是怎么了?」

「啊,你说那个侍卫?……是我让人做的,怎么?」

「喜欢他?笑话,不过是条忠心的狗。玩腻了,自然也该丢了。」

……狗是么……

哈哈哈。狗?这偌大皇宫,在他看来,也不过都是一群疯狗为了骨头在互咬罢了。

他想起男人温柔的替他擦着湿发,轻声回答着他的疑惑,更没有忽略,在说到自己主子时,那张俊朗面孔上的表情。

他终于知道为何那笑容中的绝望是什么滋味。

又一个夏夜的夜晚,他冷笑着,将手中长剑一寸寸刺进司皇寒峰的心脏。

……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他又见到了极其相似的两人……

翩翩君子温润如玉。

忠心侍卫冷硬如刀。

……会有什么不同么?……

该是一样的吧……

啪的一声。

手中的长鞭终于断成了两截。

充血的双眼一滞,渐渐的,红色消退,理智一丝丝回归。

他解下染血的外衫,扔到地上,跌跌撞撞的朝外面走去。

木架上的人呼吸微弱,一动不动。

“唯一的主人么……呵……”

78意外

大雪纷纷扬扬,连下了两日。

子时,玄朱宫中皇帝寝宫崇德殿一片忙乱。皇帝病情突然加剧,吐血不止,数次昏迷。

太医、侍女进进出出,上下一片忙乱,司皇寒宇坐在司皇云逸床前,目光盯着那昏迷中人好长一会,才有些失魂落魄的转向身后站着的少年:“寒炼,父皇这次看上去……”不太妙啊……话未说完,少年就已明白他的意思。

然而和明显担忧不已的司皇寒宇不同,司皇寒炼表现的太过淡然与平静,他只是轻扫了一眼床上的人,嗯了一声:“应是熬不过今夜了。”

“!”司皇寒宇身体一颤,怔怔的呆在那里,半晌,才低低的开口,“……真的么?”

此刻听他这样断言,司皇寒宇下意识的不想去相信,然而长久以往形成的,对于这个弟弟所说的话那种近乎盲目的信任,又让他不得不去承认这个事实——司皇云逸撑不了多少时候了。

司皇寒炼将身旁人面孔上的失措和惊恐视为无物,只是看了司皇寒宇一眼,就转身离去,吩咐相关的准备事项。

当第一道曙光射出云层时,司皇云逸睁开了双眼。他不再咳嗽,双眼有神,面色十分平静。

“父皇。”少年凑近低声说道,散下的长发遮挡了身旁人的视线,“答应孩儿那件事。”

司皇云逸忽然笑了:“晚了。”

司皇寒炼目光一滞,嘴角的笑意消失了:“父皇您说什么?”

“晚了就是晚了,寒炼。”躺靠在床上的人淡淡笑着,那是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

“……”司皇寒炼静静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的起身,一甩长袖疾步出了内室。

寅时,沉重的钟声响起,一声一声,从宫城深处传到玄朱外城。

十一月二十四日,云烈帝司皇云逸驾崩,时年四十七。百日国丧,禁挂红、禁宴乐、禁喜庆,违者重罪!

云烈帝生前未立太子,死后帝位悬空,和硕王司皇寒宇得武晋王一派支持,对帝位势在必得。

而早在半个月前,皇位的其他争夺者就都被软禁在禁宫深处。

十一月二十四日未时。

大雪飘飞,平原上,一支三万人左右的骑军正在冒雪前行。

军队的中央,一辆宽大的素色马车疾驰在内。

一只色如白玉的手掀开车帘,车内的白衣青年远目眺望。

大雪覆盖了辽阔的大地,白皑皑的一片延伸到天地尽头。铁甲骑兵们汇成长长的蛇形,在狂风大雪中前行。

“主上。”车内另一男子皱眉轻唤。

“好啦好啦,我知道。”裹在厚厚的几层锦被中,怀中抱着暖炉白衣青年无奈的放下车帘,稍有些郁闷扭头的答道。转向男子的,是一张毫无血色的脸。修长上扬的眉,温润漆黑的双眸,以及带着一丝无奈笑容的薄唇,正是赶往玄朱的巫烨。

西倚雷低叹一口气:“主上身体现在不比以前,还是注意些好。若是染上风寒,可就麻烦了。”

这一月多来,巫烨多次毒发,内力也一分分减弱,同时随之而来的,还有体质的急剧下降。以前几年几年都不生病的人,这些日子来,几乎将各种小病得了个遍。幸亏有倚雷在旁,才没闹出什么乱子。

这些日子以来,眼看着眼前的人一日一日衰弱下去,西倚雷等人心急如焚。早前当暗卫们带回南啸桓留下的信息后,他本欲立刻带人去追,却被拦了下来。

「这样贸然前去,只会打草惊蛇。」巫烨淡淡说着,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

「主上!啸桓落在武晋王手里,只怕凶多吉少!我们晚去一时,他就……」他咬牙握拳,低吼道。这是他第一次在巫烨面前如此失礼,那时的他,脑海中只有南啸桓的安危。

「我知道。」

「那您……?!」

「既然司皇寒炼没有一开始就动手,那么啸桓短时间内是不会有性命危险。……近日大战在前,营救一事,还得从长计议。」

「主上!」

巫烨一眼扫过,紧皱眉头,还欲再说什么的人立刻噤声,只是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抖,显然情绪激动之极。

巫烨起身,朝前走了几步,才缓缓回眼。那眼神,西倚雷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冷到极点,只一眼,就让人失去所有话语。

直到几日后闪骑突袭,攻占了漠北燕州,巫烨才单独召见他,将一张无羁楼里传递消息专用的纸片递给他。

那之后,暮云萧留守漠北,他跟着巫烨,沿着西边防线一路朝玄朱前行。而跟随身侧的骑兵从初始的三百,到了现今的三万。

“将军,前面就是集凤镇了。”远远一个骑兵从对首逆行而来,靠近马车低声询问着车内的巫烨。

集凤镇距玄朱大约一百余里路,全队快马而行,只需大半日就可入京。然而此刻天色已晚,不说将士们赶了一日路,就是到了玄朱,也不见得能轻易入城。林昊轩拿不定主意,因此才来询问主将命令。

“继续赶路!天黑前,在玄京北郊五十里处扎营。”

“末将遵命。”林昊轩抱拳应道,一抽马鞭,掉头朝前奔去,“全速行军!”

……

这场从午夜开始下的鹅毛大雪,在天黑时终于慢慢小了下来。

骑兵们在京外一处矮山前扎营休息。

他们走的不是官道,加之又是严寒冬日山野之地,寒风中根本见不到一个人影。赶了一日路的骑兵们也少几分一路行来的谨慎,吃完晚饭后也不回营,一个个扎堆围在篝火前大声交谈。

玄京近在眼前,一想到他们此行的目的,众人不禁有些兴奋。

就连巫烨,也禁不住内心翻涌而上的一丝颤栗。

风雪咆哮,刮过他的脸颊,马蹄深深没入厚雪之中,又飞快的扬起,留下一行蹄印。

营地的喧嚣终于消失,他拉住缰绳,坐下马匹嘶鸣一声,停下脚步。

巫烨放眼望去,只见远处天地苍茫,巍峨沉寂,风雪交杂。

整个世界一片雪白,寂静无声之处,他一人孑然独立。

一股前所未有的寂寞忽然重重向他猛然袭来,在他胸中澎湃升腾。一瞬间,眼前的景色朦胧交错,恍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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