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什么人?”我不解的问,看董贤那表情,似乎有些不欢迎来人。
“你不认识他们吗?”董贤一脸迷惑的望着我。
我一愣,又仔细看了那群人一眼,从服饰上看,有一大半是昆仑宫的弟子,有四个是外来者,我确定我不认识那四个外来者。
“玄门九门你知道吧,领头的那人叫沙云,乃是九门沙家的少主,实力勉勉强强,但却是一个自大狂。”董贤说道,可以看得出他对沙云很是不满。
“原来是沙家的人啊。”我点头,九门沙家我当然知道,只是我不认识他们的人罢了。
我们俩跟那群人在阴阳殿门口撞见了,沙云的目光向我们望了过来,他应该是认识董贤,只是在他脸上轻轻扫了一眼目光就落在了我身上。
我跟沙云对视着,沙云脸上虽然一直都挂着笑容,但是我有一种感觉,这是一个笑面虎,他眼中那份倨傲是隐藏不住的。
我们俩对视着,谁都没有移开目光,相互较着劲。
我要得到昆仑宫的足够重视,我必须要强势,表现出足够让人信服的实力。
沙云的气势虽然不错,但对我却是没有丝毫的隐藏,那点气势还镇压不了我。
沙云脸上的笑容变得冰冷了起来,眼中有着怒火,他作为九门之一的少主,平日里那是高高在上,让人敬畏,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奉承,这般跟他针尖对麦芒的对视还是头一次。
最终还是沙云冷哼了一声,主动移开了目光。
刚才我和沙云的对视,旁边的人都看到了,沙云带来的人自然是满脸怒火,昆仑宫的弟子则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
“刘师兄,他应该不是你们昆仑宫的弟子吧,他为什么可以到这阴阳殿来?”沙云向身边的一个昆仑宫弟子询问,语气不善。
刘琪面无表情道:“这里是我昆仑宫的地盘,我们爱让谁来就让谁来,外人无权干涉。更何况那位师弟是我昆仑宫的客人,来到这阴阳殿又有何不妥。”
昆仑宫并不惧怕九门,所以昆仑宫的弟子说话自然是硬气,不会像外面那些玄门中人一样奉承沙云。
沙云呼吸猛地一窒,想要发火,想到这里是什么地方,压住了怒火,鼻子里哼了一声,显然是对刘琪的回答不满。
“赵师兄,我带李师弟来阴阳殿测试一番。”董贤向赵琪行礼,直接就把沙云给无视了。
赵琪笑着点头,望着我说道:“李师弟乃是少年天才,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道行,实乃千古罕见啊,李师弟的资质完全可以镇压同龄人。”
“多谢赵师兄夸奖。”我笑着行了一礼,我自然是明白赵琪这话是说给沙云听得,他们应该是期待我跟沙云之间碰撞出一些火焰,对此我丝毫不在意,九门老一辈的我干不过,年轻一代我并不畏惧。
沙云是一个傲气的人,一向是自称玄门年轻一代最强者,此刻赵琪说的这话就是打他的脸,他如何忍的住。
沙云虽然倨傲,但不是个傻子,立马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马说道:“赵师兄,我看你这说的有失水准,我们家少主出自九门,从小不仅有名师教导,更是还有无数资源堆积,他才是年轻一代最强者。
你们或许还不知道,我家少主今年不过二十三岁,马上就要晋升成为法师了,这种资质你们谁人能比?”
那人说完了赵琪,目光又落在了我身上,嘴角勾起,充满挑衅道:“你是玄门哪一家的人,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你姓李?九门根本就没有姓李的!”
这人的意思很明显,玄门以九门为尊,不是九门的人,那就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跳梁小丑,根本就没有资格跟他家少主相提并论。
听到这些话我有些腻歪,我是去阴阳殿测试我的道行,不是听这些人叽歪和冷嘲热讽的,这些人的嘴脸简直就是臭不可闻。
我虽然不愿意惹事,但并不代表我怕事,我现在十分喜欢姚老太君说的一句话:男儿生于世间,那就要猛如虎,凶如龙!
面对如此挑衅和嘲讽,我必须要反击。
我望着说话那人呵斥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一只狗奴才而已,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狂吠,对付你不过是一巴掌的事!”
我李北之前一直都比较低调,从现在开始,我要狂,让这些玄门的人知道我的厉害,否则如何去争霸那玄门之王。
“你、你岂有此理,竟敢口出狂言,看我如何收拾你!”那人脸色涨红,朝我大吼,握拳向我冲了过来,卷起了一股风。
对此没人说话,沙云没说话,脸带讥讽的望着。
赵琪没说话,就当没看见一般。
我负手而立,神色平静,等那人冲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猛地抬脚,一脚向他的胸膛踹去。
嘭!
一声闷响,我这大力一脚只是将那人踹的向后倒退了四步,并没有将他踹翻在地。
不仅如此,在我的脚踹到那人的身上时,我感觉他的身体像是砂石一般坚硬,震得我的脚都有些发麻。
“有些古怪。”我心中自语,那人的身体太僵硬,那不是正常人的身体。
想到了对方的身份,我冷哼了一声,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见我一脚没把人踹翻,沙云脸上的嘲讽更浓了,他似乎已经看到了我被他手下打翻在地的场面。
沙云的手下咆哮一声,声音如同恶狗,再次猛地向我冲了过来,气势比刚才更加狂暴。
不仅如此,他的肌肤成了土黄色,那颜色不是正常的肌肤颜色。
“九门沙家,你以为你们真的是铜皮铁骨么?”我冷哼,随手一翻,一道黄符从我袖子里滑落到了我的手心,等那人再次冲到我面前的时候,我随手一拍,将手心的黄符拍在了那人身上。
嘭!
一声闷响,闷响过后是一声惨叫,那人倒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嘴中有血液喷了出来,他身上那如土黄色的肌肤迅速恢复了正常,准确的来说是苍白,呈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