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杏园这个名字取得雅,听老张说,之前这个梨杏园就是唱大戏的地方,后来因为唱大戏这个娱乐活动不怎么受欢迎了,所以梨杏园就慢慢荒废了。
等我赶到梨杏园的时候,见到眼前的景象,心中直呼好家伙。
这个梨杏园已经荒废成这个鬼样子了,就是一个破烂的大院子,到处都是荒草荆棘,那戏台子都烂了,不少动物跑到这里拉撒。
我在这破烂的大院里环视了一圈,这地方真的还可以继续唱戏吗?
根据老张所讲,他老伴是一个星期前跟着友人来这里看戏的,确定这个鬼地方在一个星期前友人来唱戏?我真的很是怀疑!
我的目光在那戏台上扫视着,想要找一些最近有人活动的痕迹。
我仔仔细细找了几圈,最终失望了,在那破烂的戏台上我没有发现任何有人最近活动过的痕迹。
瞬间我心中就生出了一个想法,一个星期前林氏该不会是看了一场鬼唱戏吧?
鬼唱戏跟之前刘飞那两个徒弟的经历一样,你先入其中,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人唱的还是鬼唱的。
如果林氏那天看到的是鬼唱戏,那这一切都说的痛了,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我正在院子里查看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动静,急忙跑了出去,原来是一个老大爷从田地干完活回家。
我突然从院子里出来把那大爷倒是给吓到了,大爷没好气道:“你这个瓜娃子没事跑到这里干甚啊,赶紧离开那里,那里是一片不祥之地。”
听到大爷说的话,以及大爷脸上的神色,我心中微动,感觉这事儿有戏。
我笑嘻嘻走到大爷身边,从包里摸出了烟递给大爷,然后亲自给他点上,大爷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
“大爷,我想跟你打听点事。”我笑着问。
大爷抽了口烟,没有说话,目光望向了我手中的烟。
我哈哈一笑,将手中的烟都塞在了大爷手里,大爷这才眉开眼笑,“小哥,有什么事你就问吧,我对这一带的事情最熟悉了,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大爷,我听人说,在一个星期前,有人在这里唱大戏,有这么回事吗?”我问。
听到我的话,大爷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瞪着眼睛望着我,半响都没有开口。
“大爷。”我朝大爷挥挥手。
“咳咳咳……”大爷被一口烟呛到了,剧烈咳嗽了起来,脸皮一片涨红。
过了一会大爷脸低沉的说:“小哥,你这是听谁胡说八道的啊,怎么可能有人在这里唱戏呢,那是不可能的事。”
大爷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着不安,眼中有着惶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
大爷的神色我都看在了眼中,继续问道:“大爷,你为什么这么说啊?”
大爷看了那破院子一眼,低沉道:“小哥,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啊,梨杏园啊。”我说。
“梨杏园已经荒废了十几年,早就没有人到这里唱戏了,那里面都破烂成了那样,最近怎么可能有人在那里唱戏。”大爷一脸严肃道。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天天干活从这里路过,如果这里有人唱戏,我难道会不知道吗?”
大爷把手中的烟又塞到了我手上,朝我摆手道:“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你赶紧离开吧,我也要回家了。”
显然大爷是知道这梨杏园一些内幕的人,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个线索,急忙追上了大爷的脚步,说道:“大爷,其实我是一个道士,有人在这里中邪了,所以我来处理这个问题,大爷若是知道什么,还请跟我讲一讲,功德无量天尊啊。”
大爷被我是道士的身份给吸引了,他停下脚步,带着怀疑的目光望着我:“你真的是道士?我可从没有见过你这么年轻的道士。”
我哭笑不得的说:“大爷,道士不分年龄的,我从小修道,是抓鬼的那种道士。”
为了增加我说话的可信度,我还拿了几道黄符出来。
黄符这种东西一般人都很少见到,基本上都是从影视里看到的,大爷仔细瞅了瞅我手中的黄符,相信了我的身体。
“原来是道长,真是失敬失敬。”大爷笑着对我说,看向我的目光有些不一样的。
“大爷,我真的是为了处置一件中邪的事来的,人命关天,还请大爷给我提供一些线索。”我稽首道。
大爷点头,低声说:“这地方距离那鬼园子太近了,不好在这里谈论,我们去远一点的地方说。”
我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大爷刚才说的鬼园子三个字我可是听得清楚。
最后大爷带着我来到距离梨杏园百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我们坐在石头上,目光望向梨杏园方向,低声对我说:“道长,你说你是为了处置一件中邪的事来的?”
我点头。
大爷很确定道:“那肯定是撞鬼了,百分百是的。”
“大爷,为什么这么肯定啊?”我不动声色的问,将烟还是塞回了大爷的手中。
大爷用着更加低沉的语气对我说:“道长,这个梨杏园荒废十几年,从来都没有在里面唱过戏。
在这十几年时间里,偶尔也会听到一些传闻,有人误入梨杏园看人唱戏,结果你猜怎么着?”
“莫非那些误入梨杏园的人都中邪了?”我说。
大爷摇头道:“中邪算什么,那些误入梨杏园的人最后都死了,听说死的惨啊。
所以我们这里就没人敢再到那里去了,只有外地人才会跑到那里去,那里面闹鬼啊,我们又把它叫做鬼园子。”
说完大爷打了个寒颤,一副很惊恐的样子,他谈论这个话题都感觉到了恐怖。
“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我点头,梨杏园距离老张那个村子有好几十地,老张常年都在外面居住,才回到老家没多久,没听过这个传闻倒也是有可能。
“大爷,既然这个鬼园子这么恐怖,那为什么不把它给毁了呢,这样就可以永绝后患啊。”我问。
听到我这么问,大爷脸色巨变,眼中有着浓浓的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