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吗?”等灰仙把嘴中的老鼠都吃完了后,我问道。
灰仙:“@#¥%#¥#¥@#”
我怒骂道:“你这只死耗子怎么骂起人来了?我问你吃的香不香,你老实回答便是,骂个锤子啊!”
灰仙是被我的话气的恼羞成怒,吃老鼠补充实力他也是逼不得已,如果有得选择,他肯定是不愿意吃这玩意的。
“蠢货,你还有什么本事就尽管拿出来吧,否则我打爆你的脑袋!”我呵斥道,这畜生的败势已显,今天必须将他给斩了,他翻滚不起浪花来。
灰仙眼中黄色光芒闪烁,盯着我低吼道:“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来历?报上你的姓名。”
我斜了灰仙一眼,冷笑道:“怎么,你还想报复我不成?放心吧,等我将你灭了,我自然会告诉你我得大名。”
我取了一把黄符向灰仙拍去,黄符光芒闪烁,从四面八方轰向了灰仙,浓烈的阳气化为了一张大网将他笼罩。
灰仙刚才已经被我打伤了,已经没办法发挥出那么强的战力,见到我的黄符拍来,龇牙咧嘴的大声尖叫着,双爪乱挥,道道邪气从利爪上迸射而出。
那些邪气撞击在我的黄符上,发出了叮叮的响声,有些像是金属交击一样。
灰仙的这些操作没能将我的黄符打碎,我的黄符已经轰到他面前去了。
“给我破!”灰仙尖叫,他没有办法,只能是挥爪向我的黄符至极攻去。
黄符对灰仙来说就是滚烫的烈火,当他的利爪碰撞到黄符上时,顿时发出了阵阵浓烈的恶臭,那种一种烧焦的味道。
灰仙忍着吃痛的怒火,这种攻击让他十分难受,但没有办法,只能是拼命攻击,如果他不把我的黄符打碎,那么最终他就要被黄符给拍翻在地。
我没有趁势攻击,而是冷笑的望着那死老鼠,斗到了现在,胜负已经很明显了,这死老鼠必死无疑,他不是我的对手。
几个呼吸后。
嘭!
一声闷响,灰仙打破了我的黄符。
我的黄符虽然被他破了,但他也十分凄惨,狼狈至极,利爪都折断了,身上的伤口裂的更大,腥臭的血液流出。
我笑呵呵道:“哟,死耗子,居然破了我的黄符,不错嘛。”
灰仙从我的话语中感受到了浓烈的讥讽之意,顿时怒火中烧,本来是一双眼睛放着黄光,现在居然变成了红光,怪吓人的。
我哼道:“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这里还有大礼包送给你,你就好好享受吧!”
我又抓了一把黄符出来,随手一挥,飞快向灰仙轰去。
灰仙对我的黄符有了一些心理阴影,见到我又来了这么一波攻击,顿时跳脚了,咆哮连连,疯狂的奔跑了起来。
我戏谑道:“你就跑吧,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跑的过我的黄符,看看到底是你跑的快,还是我的黄符攻击的快。”
灰仙:“……”
灰仙在心中骂娘,我的那些黄符已经锁定了他的气息,无论他如何奔跑,都始终锁定了他,他根本就无法逃跑。
最终灰仙没有办法,只能是停下来,挥动破碎的爪子跟我的黄符拼杀。
他付了极大的代价终于破了我的这一波黄符,让他傻眼的是,我的黄符像是不要钱似的,居然又朝他轰了一波。
狐仙已经受了重伤,哪里还有气力再来阻挡我的黄符,直接不甘心的尖叫一声,直接被我的黄符给覆盖在了地上。
我吹了声口哨,望着被镇压住的灰仙,笑呵呵道:“你不是挺狂妄的嘛,继续爬起来跟我斗啊,我让你一只手。”
灰仙还能说什么,他已经被我的黄符给镇压的死死的,连毛都动不了一根。
我走到了灰仙面前,低头望着他,说道:“说说吧,对那捞尸人出手的家伙去哪里了?还有这鬼船的来历。”
灰仙无比怨恨的望着我,仇恨道:“法师,你不要太得意了,即便你打败了我又如何,在我身后还有更厉害的存在,你得打败她才算。”
我眼皮微抬,猛地挥动擒龙鞭向灰仙抽去,直接给了他三鞭子,抽的他凄厉惨嚎。
我冷漠道:“你是脑子有问题,还是听不懂的话,我让你回答什么就回答什么,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灰仙惊惧的望着我手中的擒龙鞭,那鞭子打的他实在是太痛的,让他几乎崩溃,那种疼痛远不是一般鞭子可以比较的。
“说!”我猛地提高了声音。
灰仙身体抖了抖,不敢再用仇恨的目光看我,他的胆子本来就没有多大,被我教训了一番后,直接就怂了。
小声说道:“那个捞尸人不是我弄得,是我的主人,这艘鬼船也是我的主人的,我只是主人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
在你上船的前一炷香,我的主人就已经离开了,她没有跟我说她去哪里。”
“你的主人?那是什么人?”我眉头一挑,喝问道。
灰仙居然只是这艘鬼船的一个小喽啰,这倒是让我有些诧异,也是我之前没有预料到的。
“我的主人是人,她的名字叫方眉,她来自于黄河最上游的鬼母教,是鬼母座下的九大护法之一。”灰仙不敢隐瞒,老实交代了起来。
“方眉?鬼母教?”我喃喃低语,这个什么鬼母教我这是第一次听说,之前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从这个名字就可以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正经势力。
“方眉为什么要抓那个捞尸人?”我问。
“方眉说那个捞尸人比较特殊,要抓他来炼制百尸大阵。”灰仙回答。
我目光微闪,阿牧在黄河上捞了一辈子的尸,的确是跟常人有不同的地方,用他来炼制百尸大阵,这倒也说的过去。
“你真的不知道方眉去哪里了?”我审视的望着灰仙,眼中有着不善的光芒。
灰仙急忙尖叫道:“法师,我真的不知道方眉的下落,我只不过是方眉的一颗棋子而已,我哪里有资格知道她的行踪啊,她走的时候并没有告诉我,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