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升起来的时候,花月阁的秘密据点的院子里,凤鸣倩和她师傅凤凰目瞪口呆的站在厢房门前,两人风姿绰约,容貌绝美,白里透红的脸蛋带着早晨的慵懒,流露着昨夜风雨滋润后的妩媚,还有初为少妇的那种风情,让人迷醉!
她们站在那里,看上去体酥骨软、鬓散发乱、满脸春色、身姿雍容,但她们的目光却越来越娇羞越来越恼怒,是的,是恼怒,只见她们眼前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个花月阁弟子,她们全身上下一丝不挂,雪白的玉体上点点,粉胯的位置更是狼狈不堪,有些还红肿得像个大馒头,上面结了一层风干的东西……此时此刻,她们犹在海棠春睡,但已经是过来人的凤凰和凤鸣倩却能看出,她们昨晚一定经受了无比荒的摧残,不然不会有如此香艳的场面!
但那会是谁做的呢?
凤鸣倩美目瞟了一眼凤凰,略带些无奈的道,“师傅,我们的夫君呢?”
昨晚凤鸣倩叫了凤凰一个晚上的姐姐,醒来后却又叫回师傅了!
“哼!”
凤凰脸色越来越难看,哼了一声,也不接凤鸣倩的茬,而是吩咐道,“倩儿你负责处理这里,千万不要让这件事情传出去!”
“那师傅你呢?”
凤凰悻悻的道,“我找那小混蛋去,一定是他干的好事,找到他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
凤鸣倩讪讪的闭上了嘴。
在一个晚上能把这么多师妹弄成这个样子的,除了那小坏蛋绝无他人,见师傅发火了,她也就不出声了,而且她也觉得是应该让师傅给那小坏蛋捶捶骨才行,昨晚自己苦苦求饶他都不肯停下来,把师傅奸到昏死过去还罢休,最后连自己也被他弄得昏死过去,想想都觉得……羞人!
凤凰剑凤鸣倩脸红耳赤的站在那里,她似乎才记得昨晚的事,不由得也有些脸红,带着羞意和怒意一拐一拐的做出院子!
凤鸣倩见师傅走路都一拐一拐的,很吃力的样子,她不由得夹紧了双腿,暗自嗔怪聂北那大坏蛋:这小坏蛋,太可恶了,把师傅和自己折腾得走路都酸酸麻麻的,难受死了,却又趁师傅和我昏睡过去的时候把这些师妹也……也弄成这样子,实在……实在……
临近中午的时候,那十几个初为人妇的花月阁弟子陆陆续续的醒来,免不了又是嘤嘤咛咛的一番哭泣,好在凤鸣倩在一边安慰,倒也把她们的情绪安抚下来,吃过早饭后她们回房接着睡去,没办法,睡觉她们昨晚承受了非比常人的‘摧残’呢,个个都慵懒犯困!
不一会儿,凤凰找遍整个大院,都不见聂北的踪影,她以为聂北‘畏罪潜逃’了,自己和自己弟子的清白却全没了,她越想越恼怒,绝色的脸蛋寒霜一片!
凤鸣倩还是第一次见师傅如此动怒,但她却不怕,昨晚的交欢让她清楚的感觉到,师傅的心理绝对有聂北的位置,再怎么恼火也不会怎么样的,师傅怎么也改变不了她是大坏蛋的女人,气也就不可能长久!
她搬过锦墩让凤凰气呼呼的凤凰坐下,她素手提着长嘴壶给她倒茶,心悠慢着的道,“师傅,他不是那样的人,他那么坏,干坏事也不会跑的,他是个有担待的男人!”
“哼!”
凤凰又是一声娇哼,纤纤玉指捏着茶杯想了想还是放了下来,没好气道,“倩儿,我和你被他……被他那样也就算了,那小坏蛋竟然还……”
凤鸣倩无奈的苦笑,却还是想师傅别那么生气,她走到凤凰背后,玉手在她香肩上轻轻揉捏起来,柔声道,“师傅别生气,我们夫君他或许有什么事出去了呢,等他回来我们问清楚不就得了?”
“我看那小混蛋是想把我们花月阁全部的女人都抱上床去他才满足,就一荒无道的大色鬼,他要是回来了,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他!”
凤鸣倩顺着她师傅的气道,“好啊,我也想整治一下那色胆包天的大坏蛋了!”
接着又道,“师傅,他回来我们就让罚他一个月不准碰我们好不好?”
凤凰脸色一红,没好气道,“什么一个月不准碰啊,他这辈子别想我理会他,我甚至……甚至要阉了他,看他还到处糟蹋我们女人不啦!”
“咯咯……师傅,你真的要阉了我们夫君吗?”
凤鸣倩见凤凰‘狠话’说得犹犹豫豫、于心不忍、色厉内荏,她不由得微微松了一口气!
聂北是个大色狼凤鸣倩是清楚的,虽然这么多姐妹师妹被那小坏蛋一起收了,她有些难以接受,但也没有凤凰那么恼怒,她内心深处,觉得聂北是爱她的,那么她也强求不了什么了,毕竟聂北本来就有很多女人了,她是清楚的,不想凤凰,凤凰花月阁弟子身上倾注了太多的心血,对待她们就如自家的女儿一样,试问,这么多女人忽然间被一个男人全部占有,而且连自己也……也失身在先,她又怎能舒服!
“我就是要……要那样子给他!”
凤凰刚才气在头上,在说‘阉’这么粗俗的话,现在被弟子挪揄调笑,她才没再提!
凤鸣倩见凤凰中气不足的样子,她露出挪揄的微笑,柔声道,“师傅要是阉了我们的夫君,以后师傅可享受不到的感觉喽!”
凤凰的柔媚丰润的脸蛋儿刷时间飞上一片红晕,恼羞成怒的啐道,“死妮子,被那小混蛋教得越来越不要脸了!”
“本来就是吗!”
凤鸣倩瓮声瓮气的接着道,“师傅昨晚叫得可好听了,小坏蛋……喔……给我……快给我……夫君……夫君……”
“死妮子,太不要脸了!”
凤凰羞不可耐的返身扑去,娇羞的要掩住凤鸣倩的樱嘴,但凤鸣倩闪躲得快,她便不依不饶的绕着桌子追,边追边啐道,“你也好不到哪去,忒不知羞的翘着,整个夜晚都不停!”
“也不及师傅啊,大白天就偷吃了,等我加入的时候师傅的小嘴都吃饱喽!”
凤凰的脸蛋滚烫红润,羞臊不已,也不再和凤鸣倩争辩,她知道,羞的只能是自己。她只是加速向凤鸣倩扑过去,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越来越‘不听话’的徒弟!
凤鸣倩一边绕着桌子一边娇笑连连调笑道,“师傅不要追了,你该洗被单了,昨晚你的蜜汁都流了一床!”
“倩儿你个死妮子,我……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凤凰越发的娇羞,恨不得立即掩住凤鸣倩那口无遮掩的嘴巴!但昨晚被高强度的耕耘播种,她现在依然酥软软的,没多少力气,怎么追也追不上!
“夫人……夫人……”
这时候一个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正是全权负责追查灵州白莲教匪徒下落的小田夫人苏瑶!
打闹的师徒俩顿时羞赧的停了下来,便开门把小田夫人迎了进去……
三个女人安坐在桌子上,彼此交谈了好久!
凤鸣倩一直安然无声,只见凤凰听了小田夫人苏瑶一番话之后,她眉头轻蹙了起来,沉思片刻道,“这次圣上遇刺,险些丧命,总得有些人去承担,我只是想不到,都过了那么久了,那班人现在才把矛头指向田大人!”
凤凰清楚的知道,要不是田万年他错误的请旨调动州兵兵马围剿上官县‘叛乱’的流民的话,也就不会中了白莲教匪徒的调虎离山之计,皇帝也就不会被白莲教匪徒趁机行刺,这份罪名他承担得一点都不冤枉,要是别的官员的话或许早就下狱等待砍头了,之所以现在才给田万年定罪,是庙堂里那些派系势力争执不下而已,还有就是顾及了田万年的妻子小田夫人苏瑶是夫人团里有分量的一个,才迟迟不动而已!
“夫人,现在怎么办,我夫君他就在刚才被禁卫军拿下,关进了天牢,我……我该怎么办?”
小田夫人目光殷切的望着凤凰!在夫人团里,四位至高无上的夫人中,丞相夫人是个中立派,不爱理朝廷纷争之事,将军夫人远在京城,国舅夫人毕竟是国舅的妻子,而打击军方势力正是萧国舅的主意,田万年这次定罪入狱或多或少和他有关,萧夫人未必肯出面和自己丈夫站在对立的立场上,所以她想到了凤凰,这个花月阁的阁主,和她的关系最亲密,只要凤凰肯出面周旋、和圣上求情的话,或许就有了转机!
凤凰陷入了沉思中,这次圣上遇刺,九死一生,险之又险,天之震怒、天下震荡,朝廷各方势力都必须给圣上和天下一个交代,而圣上也需要出这口气,于是田万年这个灵州知州便是最好的替罪羊!这样的情况下,是整个朝廷官僚体系的妥协结果,一个田万年换来各方皆大欢喜!即使不是田万年来担当这份罪名,还得别的官员来承担,那是谁呢?不能无缘无故吧?能牵连进来的另外一个官员倒是可以做替罪羊,他就是上官县的黄尚可,给他一个荒乱社稷、督察不周、又或许激发民变便可以定罪下狱,可是,黄尚可再怎么说也是赵贤王的女婿,算得上是皇亲国戚,又岂可轻易动他呢?这时候不拿你田万年来承担一切还拿谁呢?
想到这里,凤凰便知道这件事情有些难办了,一来是各方势力明显妥协了,可谓是意见统一;另一个就是圣上显然也是把怒火泄到了田万年头上,试问,皇帝和群臣都想杀的人,谁能救?
凤凰不由得苦笑!
小田夫人也不是第一天接触政治,自然也能想到这些,但他是她的丈夫,再怎么难她也不能放弃,她一直留意凤凰的神色,见凤凰也露出了苦笑,她神色一黯,‘噗’的一声跪了下去,泪珠便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梨花带雨、凄凄可怜,“夫人,求求你了,求你向皇上求求情,这件事不能完全怪罪到我夫君头上的,夫人你是知道的……”
小田夫人无助的凝泣,英姿飒爽的风姿不见了,此时此刻,她神色忧虑,很是无助的样子,泪眼汪汪,楚楚可怜,是男人都会动恻隐之心的,要是聂北在这里的时候估计把胸膛拍得砰砰响,然后把整件事揽下来,但凤凰却没聂北那么冲动,她是个沉稳的人,知道这件事情没多少把握,她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满,“你们形同姐妹,我一定尽力帮你的,你赶快起来,不然我生气了!”
小田夫人苏瑶也知道凤凰的脾气,倒也没再跪在地上,左手轻轻捏住袖子抬起来拭去两眼的泪珠,神色坚定了很多,便和凤凰坐在房里商酌怎么去做!
凤鸣倩帮不上忙,便轻轻的掩上门走了出去,这时候一个花月阁弟子走路不太方便的花月阁弟子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附在凤鸣倩耳边嘀咕了几句,凤鸣倩脸色大变,望了一眼厢房,不想打扰师傅和小田夫人,便焦急的道,“那小厮还在不在,快叫他带我去!”
在上官县,是男人都知道万芳阁和寻春楼,而在灵州也一样,万芳阁和寻春楼似乎成了寻花问柳的代名词,凤鸣倩一听那小坏蛋竟然在万芳阁里,她哪有好脸色!
但她却不知道,聂北此时根本没有寻花问柳,而是直愣愣的躺在床上,动惮不得,滚烫吓人的身体裸的,似乎能看得出身体在发出阵阵炽热的气息,红彤彤软绵绵的,唯一硬邦邦的地方就是哪根从昨晚到今天一直没软下来过的巨物,一切都很诡异,唯独头脑是清醒了,聂北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在铺着絮布的桌子上打坐的‘瘸子’,没好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打坐?”
如高僧入定的男人根本无视聂北的话!
聂北接着道,“还是快逃吧,你的伤一时半刻好不了,待会花月阁的疯婆娘来了的话,你可就惨了,可别救了我而死了你老人家!”
“我好歹救了她们的男人,她们即使来了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男人略带沙哑的磁性声音懒懒的传来!
“……”
聂北顿时哑口无言,虽然他百般狡辩,但打坐的人是中之王花非花,根本不信聂北的狡辩,聂北无奈的道,“你这样做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
花非花收复压手吐纳一口浊气,不甚便利的转过身来面对着聂北,目光灼灼的望着怀有至阳之体的聂北,心中暗道:至阳之体百年一遇,是绝佳的贼材料啊,当年师父说过,逍遥派创始师祖便是至阳之体,至今,逍遥派再也没有遇到一个至阳之体的传人,现在……
聂北昨晚开始便堕入了孤阳煞的危险中,在花月阁众多女弟子的体内发泄了一大部分,但后遗症显然很严重,要不是花非花从峡谷开始到现在一路跟踪而恰巧在聂北危急的时候出手相救的话,聂北估计会脱阳而死,但也落下了全身瘫痪动惮不得的后果,这种情况下聂北也没什么好脾气,“喂,你说话啊!”
“我想收你为徒,就这么简单!”
“啊?
“啊什么啊,好委屈你吗?”
“这倒不是,我只是觉得我不是学武的料!”
聂北谦虚的道!
“你是不是学武的料我不知道,但你绝对做贼的奇才,这便足够了!”
聂北顿时气苦,悻悻的翻个白眼,对他的话不做理睬,“……”
“你别否认!”
聂北虽然无耻无赖加不要脸,但被一代王如此‘盛赞’,他还是有些脸红,不由得气哼哼的道,“我有否认吗?”
“……”
“我不拜师!”
聂北接着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能拜得了师,好像被人‘拜’就差不多!”
“我不是叫花月阁的女人来了吗,她们有人来的话你就死不了啊!”
“死不了也不拜师!”
“臭小子,你信不信我……我……哼!”
花非花被气到了,想当年,多少徒娃想拜在逍遥派的门下啊,现在反而被人拒绝了,他难免有些不可接受!
两人就这样坚持了片刻,聂北干脆闭上眼睛不再理睬他,花非花见聂北态度如此,也不知道是他心情不好又或许是根本无意拜师,但他脑子一转,目光不由得流露着狡黠的色彩,换种语气道,“我刚才帮你把脉的时候发现,你体内有着强横的内力,却没有一招半式武功,怎么回事啊?”
这问题不知道怎么说起,聂北干脆说不知,“我也不知道!”
“虽说无招胜有招,但那是建立在返璞归真的前提下,而不能一点都不懂,那不是返璞归真,而是头脑一片狂摆,所以说,内力和招式是相辅相成的,好的招式再加上悟性,才能达到返璞归真的境界!”
花非花层层善诱,见聂北果然来了兴趣,他才从怀里掏出一本破破烂烂的东西对聂北道,“我这有一本武学宝典,名为‘摘花手’……唔……你别误会,不是我的武功,是我在少林寺偷来的,你既然不想拜我为师,那这本上成的武学秘笈就送给你,等你恢复以后便学来防防身!”
少林寺有‘摘花手’的武学?没听说过,聂北将信将疑的听着,也不吭声,花非花也不再多说,走到聂北身边把书塞到聂北躺着的席子下面,便微微颤颤的走了!不走由他,走也由他,一代王,走的时候背影有些驼,腿有点瘸!
聂北却在心嘀咕起来:还说不走呢,十成十是算好了时间才走的,不然的话,倩儿来了不一剑杀了他才怪!
花非花走了,房间里顿时空落落的,聂北裸的躺在床上,无法动弹,苦涩不已!
而这时候楼下却闹哄哄的了,只见凤鸣倩被好几个略带醉意的脂粉客围堵在万芳阁的大厅里,接着酒意看天仙一般的美人,自然震撼无比,个个都色心大动!
“哪家的小娘子啊,来来来,你们家男人来这里不要你,我要……”
凤鸣倩寒着脸娇喝一声,“滚开!”
“哟……脾气蛮大的嘛,老子我喜欢,嘎嘎!”
“万芳阁素来是男进男出,女人是有进无出,小娘子是不是耐不住寂寞想多陪陪几个男人啊,啧啧……”
这些脂粉客个个都蠢蠢欲动,出言调戏也就算了,有些个还伸出脏手想揩油的、甚至直接想扑过来搂抱的,凤鸣倩哪里忍受得了,宝剑带鞘在手中飞转,‘啪’的好几声,沉重的剑鞘照头照脸的打在好几个脂粉客的嘴脸上,即时好几声惨叫!
凤鸣倩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滚开!”
凤鸣倩那圣洁的气质和天仙般的容颜,落在脂粉堆里,就如高贵的白天鹅飞入一群丑小鸭中似的,直让那些浓妆艳抹的歌姬妓女自觉形秽,一声暴怒的娇喝更让人觉得神圣不可侵犯,颇有神女的味道。
这时候楼上一个半抛空中的雅坐上,三个风度翩翩的男子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凤鸣倩。三个男子中,坐主位的是一个样貌平平却气度不凡的男子,他右边坐着一个年纪稍小的,却英俊无比,可谓是貌若潘安,右边一个也英俊不凡,手中拿着一把玉骨扇,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正是田家少爷田甜的大哥田一名。
他是透过好友苏丹约见小王爷赵高的,自然是想通过小王爷的关系从中替他叔叔田万年周旋一二,今天正好约到万芳阁来!
“楼下女子貌若仙子,可比媚媚姑娘啊!”
田一名讨好道,“如此仙子,当可配小王爷您啊!”
“哈哈……”
样貌平平的小王爷哈哈大笑,自矜的举杯轻呷,目光灼灼的俯视着大发雌威的凤鸣倩,却又自言自语的道,“花月阁的女人,谁敢娶!”
田一名犹未知马屁拍到马蹄上,继续道,“小王爷您就敢娶啊,在小王爷您的威严下,有哪个女人敢不从的?”
“……”
小王爷赵高虽然好色,但他和小侯爷萧邦一样,都吃过凤鸣倩的苦头,闻言也只有苦笑!好一会儿,他才对站在身边侍候的老鸨道,“你再不下去看看怎么回事,万芳阁可就要被她拆了!”
老鸨慌慌忙忙的下楼去,下面那些被打怕的脂粉客不敢滋扰凤鸣倩了,凤鸣倩得以询问到聂北的所在,匆匆忙忙的寻去,只在楼下留下一道优雅婀娜的仙影和阵阵淡淡的幽香!
苏丹身为探花郎,更是读书人,素来以风流潇洒为荣,向往红袖添香、窃玉偷香,当然,苏丹既然身为读书人,对窃玉偷香的理解和聂北对窃玉偷香的理解是不一样的,他很是欣赏的道,“若再来一次美女评选,刚才那女子可列其中!”
田一名问道,“那文清仙子呢?”
苏丹淡淡一笑,问非所答道,“天下美女出江南,而江南有几人不识文清仙子?”
田一名点了点头,犹带嫉恨道,“可恨的是仙子竟然对一个满身铜臭的小子青睐有加,说来真气人!”
三人在谈论美女,凤鸣倩却寒着脸站在一个房间内,目光又是羞臊又是生气的望着裸的聂北!
聂北见凤鸣倩气哼哼的样子,做贼心虚的聂北讪讪的道,“倩儿你……你来了啊!”
凤鸣倩假装没看到聂北那根高高耸起的巨物,寒着脸道哼,“你当然想我不来,省得打扰你的好事!”
“怎么会呢!”
聂北涎着脸道,“我不知道多想你!”
一想到聂北竟然来这些地方碰这些千人骑万人睡的女人,她就忍不住发火,“想我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也不想啊,我是……”
凤鸣倩气冲冲的打断聂北的话,戏谑的哼道,“你是不想,但衣服都脱光了!”
“我……”
凤鸣倩根本不想听聂北解释,要知道这小混蛋在院子里已经荒无道的把十几个师妹给破了身子,并且在她们身上鞭挞了不知多久,个个体内都射满了,现在又光溜溜的躺在青楼的房间里,她哪里还想听解释,不由得哼道,“哼,少狡辩,给我起来!”
“……”
“不起是吧,那好,我走,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凤鸣倩能不生气才怪了,花月阁的女人个个都清高孤傲,而且在大赵属于特权阶层,自然有她们的底线。凤鸣倩一想到自己连自己的男人都留不住,男人竟然到青楼这种烟花之地来寻花问柳,就好像说她不如这些妓女似的,这让她的自尊心无法忍受!
不说她,即使一般的大家闺秀恐怕也难以接受,但会不会发作就看女人的性格了,凤鸣倩身为武林中人,性格可不会像大家闺秀那样逆来顺受,要不是太爱聂北的话她恨不得一剑杀了他!
见凤鸣倩要走,聂北急得汗都出来了,“倩儿别……别走,我……我动不了!”
凤鸣倩眼睛红红的,却故作坚强的道,“你看你的丑样,那害人的东西都竖起来了,你有什么动不了的?”
“……”
昨晚都现在,都未曾穿衣服,是因为太热了,根本受不了,现在……聂北唯有苦笑!
凤鸣倩虽然气昏了头,但这时候也发现了聂北的异样,见他浑身通红,汗水满身都是,被体温的热量蒸成热气,若有若无的挥发出来……而聂北却好像瘫在床上异样,四肢无法动弹,只有眼睛和嘴巴能正常活动,喔,还有下面那害人的东西也正常‘活动’!
凤鸣倩脸色一红,略带不安的走到床沿边,伸手试探聂北的额头,把住聂北卖命输入真气查探聂北体内,见聂北果然身体有异,她惶急的道,“你……你到底怎么回事?”
聂北大概而简略的把从花非花口中的孤阳煞说给凤鸣倩听,并且巧妙的解释一下是孤阳煞促使他昨晚如何如何!
凤鸣倩对从凤凰口中听说过孤阳煞,大概是一个人的体内阳气积聚过重,以至于欲火焚身,严重者走火入魔,甚至危及生命!
她亦隐隐猜测到聂北为什么会犯孤阳煞,应该是他取《天旗》的时候进入极阳之地时积聚起来的,说到底,是她哀求聂北去的,现在聂北孤阳煞发作,全身滚烫灼人,即使她没亲身体会也能知道那有多痛苦,想想发烧便知道是生命滋味了,更别说是高烧,而且从昨晚到现在……感同身受的她又是愧疚又是心疼,眼睛湿润、迷糊了,哽咽道,“都是我不好……多是倩儿不好!”
美色当前,但又无法动弹,对于一个犯孤阳煞的人来说,简直是煎熬!
聂北压抑、扭曲的神色看得凤鸣倩一惊,醒悟过来,慌慌张张的拭去眼角的泪珠,扯过被子把聂北卷住,然后吃力的抗在肩上,焦急不安的她自言自语的安慰道,“夫君没事的、没事的、师傅她、她会有办法的,我们立即回去找师傅……”
“把书给我带回去!”闻着凤鸣倩身上的幽香,聂北胀痛欲裂的脑袋似乎好受了些,看来孤阳煞的阳气真的需要女人体内特有的阴气才能中和掉……唔?这么说来,花非花在救下我的时候特意带我来万芳阁,是不是为了方便用女人的……想到这里聂北已经不敢想了,昨晚天快亮的时候神智已经不清楚了,所以迷迷糊糊的出了院子离开了花月阁的据点,被花非花遇到救下,之后一无所知,也不知道昏迷的时候花非花有没有给自己叫十个八个妓女来‘中和’阳气,这时候没有套套,什么花柳梅毒的也不知道会不会传染……想道这里,聂北已经不寒而栗!
凤鸣倩也不看席子下面是什么书,唰的一声塞进腰间,扛着聂北就跑,路过万芳阁大堂的时候个个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大大咧咧的扛着一个男人,那男人满脸火红,好像刚刚完事一样,于是一道道怪异的目光投在凤鸣倩身上,但这时候她没心思理会别人怎么想!
楼上的苏丹和田一名认得聂北,不由得愕然道,“是他?”
赵高也愕然,但他不认得聂北,“谁啊?”
“聂北!”
“啊?他?是不是救了圣上的那个聂北?”
“嗯!”
小王爷显然来了兴趣,“他真的会飞?”
苏丹和田一名相视一眼,异口同声的道,“是会飞,那天在上官县有很多人亲眼看到,假不了,而且在圣女峰上也是他会飞才能救下皇上!”
“这样子的话改天我得去拜访拜访他才行了!”
“这……”
田一名迟迟疑疑的道,“那小王爷答应我的事……”
“老实说,这是我无能为力!”
赵高见田一名露出失望之色,他便接着道,“不过,我会套套我父王的口风,看能不能从我父王口中了解一下皇上的态度!”
“那……一名谢谢小王爷了!”……
凤凰纤纤玉掌抹去聂北额头的汗珠,扭头焦急的望着师傅道,“师傅,他昏睡过去了,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凤凰银牙轻咬,脸颊绯红,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凤鸣倩的话,玉手在要带结上轻轻一扯,衣带脱落,在凤鸣倩诧异的眼神下,她娇羞妩媚的除去罗衣、脱下襦裙,全身上下只剩下一见火红色的肚兜和一件金黄色的亵裤,羞涩难当的她略微犹豫了一下,玉手拐回背后,轻轻一拉,解开肚兜的带子结,柔软的肚兜贴着她丰满圆硕的滑落,两只肥嫩玉白的顿时绽放出白莹莹的光芒,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师傅你……”
凤凰脸颊酡红、媚眼羞羞,瞟了一眼平躺在床上的聂北,温婉的道,“此事皆因师傅而起,不是师傅逼他下去取《天旗》的话,他也就不会犯孤阳煞!”
凤鸣倩目光散漫的盯着凤凰那对傲人的,红着脸道,“但是师傅你……”
凤凰哀羞不堪,玉手却依然没有停顿,在亵裤的活结上一拖,亵裤无声无息的脱落,凤凰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纤柔的腰肢下是圆硕光洁、肉嫩无骨的,完美的半圆无比诱人,顺着这半圆画着一道性感、优雅的曲线延伸而下,接连浑圆浑圆笔直的玉腿,轻轻收拢的玉腿婀娜而立……
凤鸣倩即使是女人,也不得不承认,师傅完美的身姿是她无法比拟的,那活色生香的娇颜、饱满欲坠的、圆硕翘挺的粉臀、浑圆笔直的玉腿,构造出震撼人心的诱人,是女人也忍不住想要撩拨一下的。
从正面看去,浑圆的玉腿根部,收拢起来的动作把师傅那块女人宝地夹了起来,但下方那块乌黑亮泽的芳草地却清晰可见,,若隐若现的禁地更让人心旌摇曳!
凤凰虽然和凤鸣倩同侍一夫,也同床过,但那都是在夜晚中朦朦胧胧的进行,此时此刻,还是第一次在光天白日之下脱光衣服站在徒儿的面前,她难免羞得慌,本来就艳丽酡红的脸颊更是滚烫起来,现在越发的娇艳,“孤阳煞只有和女人……才能完全消除,而小坏蛋他昨晚……昨晚消耗太多,所以不能用一般的方法救他,师傅的玉女心经可以引导他和……和我双休……”
凤凰自我解释的话越来越小,最后羞答答的闭上嘴,也不再解释了!
凤鸣倩却也听懂了,也明白师傅为什么要脱光衣服了,她红着脸站了起来,“那……那我出去……”
“你还是留在这里吧,师傅支持不住的时候你来顶替!”
凤凰可有些吃不消聂北那根巨无霸,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支持多久!
凤鸣倩有些不解的瞟了一眼师傅,见师傅又羞又怕的瞄着一柱擎天的巨物,她似乎有些明白了,不由得脸红耳热,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嗯!”
凤凰也不再矜持,她怯生生的爬上了床,跨坐在聂北的双腿上,玉手迟迟疑疑的握住了聂北的命根子,感受到那上面无比灼人的温度,她娇躯轻震,昨晚深入肚子里的种种酥麻、滚烫仿佛被激活的病毒,一发不可收拾,羞怯难当的眸子慢慢的变得了朦胧、迷离起来,水汪汪的,很是诱人。
她羞答答的挪了一下位置,让紫红紫红的圆硕巨物轻轻的抵在两条雪白肉嫩的玉腿正中,玉手扶着肉龙对正了自己的肉壑深沟,柔弱无骨的身子缓缓的沉了下去……(纵欲返古移动版阅读)